夜枭回来的时候,红叶还未走,他和花夕两人都沉默着,抬头望着暗沉的要惩罚你了!”花夕恼怒起来。
夜枭的笑声更加放肆,偏说话又是温柔的下来,还带着撒娇的感觉:“我喜欢你的惩罚,感觉真好!呐,主人,你要怎幺惩罚我?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穿女王装如何?可以更暴露一些哦,啊啊,一想到主人你那赤裸小巧的脚丫踩在我的背上,爱的皮鞭落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爱的印记,我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了,呐,主人,快点惩罚我吧!快点,快点,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花夕一脸的黑线,她没有想到这个远古时期的“威风凛凛”(他自己形容的)的战魂,居然骨子里的抖,只是上次忍不住教训了一顿这个家伙,让他注意点分寸,没想到他居然爱上那种方式,以至于现在一听到“教训”“惩罚”以及类似的字眼,他就会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甚至勃起,充满x欲。
花夕后悔为什幺要提起“惩罚”两个字,甚至后悔为什幺那次要用“那种类似于s的方式……只是一时贪图新鲜而已啊啊啊啊!饶了她吧,真正受苦的是她才对吧!
“闭嘴……”在大脑里有气无力的训斥道,花夕随意的扫了一眼四周,正看见冬镜穿着一套很休闲的湖蓝色衣服路过,她立即站起身,朝冬镜挥了挥手。
“喂,冬镜!”
冬镜扭头看见她,淡淡的笑了笑,转了个弯,偏离了原先的路线,朝她走来,直到来到她的面前,这才朝她打了一声招呼:“花夕。”
然后看了一眼红叶,淡漠的点点头,却是比起对花夕的态度要冷淡许多。
“你怎幺在这?是连策找你有事情吗?”花夕好奇的问道。
“昨天就在了,作为嘉宾之一被邀请来参加少主的生日。”冬镜平静的解释道。
“咦?”花夕惊讶起来,“昨天就来了?可是我都没有看见你呢!”
“因为你被保护的很严实,他们两人是一点都不想让其他人接触你呢。”冬镜一本正经的说道,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他很自然的得出这个结论,看到花夕皱起眉头有些郁闷,他转头看了一眼煌连策的书房所在,安慰似的继续说道,“而且我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想到你身边和你打声招呼都没有时间。”
“是吧,真忙啊你!”花夕偏过脸目光飞快的扫过红叶,朝他笑笑,“失陪了。”
说完,花夕抓住冬镜的手臂,拉着他走了:“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找你。”
“找我当借口,从那个少年的身边离开?”冬镜笑道,回头一眼就看见红叶正在望着他们。
“不是!”花夕继续朝前走,“边走边说吧。最近特番有任务吗?我怎幺一直都没有接到消息?难道特番这幺清闲了吗?”
冬镜一下就明白花夕的意思,不由看了她一眼,叹息道:“你就这幺想出任务吗?昨晚才宣布成为少主的女人,今天就出任务,就算炽同意,我看少主也不会同意的,恩,应该说舍不得。”
花夕脸色微红,轻咳一声:“冬镜!怎幺你也没个正经的?和流煞学坏了吗?连你也打趣起我来了?”
“我很正经的在说这事儿,别把我和流煞那个混球相提并论!”冬镜收起笑脸,和花夕并肩慢悠悠的走着,两人更像是在散步,“虽然明天确实是有一个任务,不过炽并没有安排你的任务,恭喜你放大假了,要等到少主大人终于舍得放开你,放心的让你去完成任务,炽才会再度交给你任务。”
“不用这样吧?我已经休息很长时间了,再不动动,整个人都要生锈了。而且昨晚只是宣告而已,又不是结婚典礼!”
“是订婚典礼!同样很重要!”冬镜加重了语气,微微露出一抹失落之色,“我以为你和南音的感情更深一些,却没有想到你竟成了少主的女人……”
花夕沉默了,脸色泛出红色,却不知道该说什幺。
仿佛没有看见花夕的窘态,冬镜突然问道,“花夕,你会把煌家的三个少爷都纳入帐下吗?”
花夕更囧了,夜枭这个混蛋问出这种事情也就算了,怎幺连冬镜也这幺说?他们两人为什幺非要把煌连楚这孩子也给拉扯出来,她再怎幺无耻,也无法对他下手啊!
“冬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吧!”
看着花夕涨的通红的脸,冬镜只是笑笑,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没有将煌连楚的事情说出来。也许事情自然发展下去会更有意思些,作为旁观者,有时候还真是寂寞的让人想哭……
“好吧,出任务的事情我会再找炽说说,也许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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