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睡的很熟,可是暮色城中却有两个人g本无法入睡。
一个是侧卧在花夕身边的南音,另一个就是幻。
幻静静的坐在餐厅,木然的,一动不动,仿佛灵魂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冰雪般晶莹剔透的双眸没有悲喜,就这样一直注视着餐桌,穿透餐桌,不知落在何方。
他面前的餐桌上摆满了花夕喜欢吃的菜肴,两套餐具整齐的摆在洁白的盘子上,还保持着使用前的状态。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这一分一秒的等待中,他的心一点一点的陷入冰冷之中,一丝疼痛在a口慢慢的滋生,如同细丝一般缠绕住他的心脏,然后猛地收紧,勒住他的心脏,痛的让他忍不住微微皱起双眉。
当红月的光芒退去,噩梦的叫嚣声消失,幻缓缓的转头,望向窗外,目光茫然,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眼眸中出现淡淡的哀伤。
黑夜已经过去,花夕又夜不归宿了。
是被噩梦袭击了?被撕成碎片?还是又和她的学长缠绵在一起?
是后者吧?手腕上代表花夕的灵珠还是一如往常的美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没有任何改变,可见她正安然无恙的呆在暮色城的某个地方……
不愿意回来吗?
难道,冷伶走了,把她的心也带走了吗?那幺自己呢,在她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第一次,幻觉得这个问题就像梦魇一眼的缠着他,让他心神不宁。
垂下眼帘,幻轻叹一声,缓慢的站起身来,漫步走到院中,然后又不自觉的开始发呆,如同一尊美丽的雕塑。
冷风轻拂在他的身上,他却浑然不觉。
没有花夕,没有冷伶的夜,寂寞的让他感觉自己像被抛弃了一般。
花夕睁开眼,习惯x的望向房间的右侧,在发现那是一堵白墙,而不是一扇窗户之后,她怔住了,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她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昨夜发生的事情这才以缓慢的片段方式播放在她的大脑中。
“看到什幺了?”南音特有的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传来,他在花夕醒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了,现在正顺着她的目光注视着那堵白墙。
花夕把目光向下移去,看见南音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右腿搁在左腿上,手里依然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也盯着白墙看。
看了几秒,南音望向花夕,透过眼镜,那双红褐色的眼睛已经不带一点情欲和火热,又恢复到平常淡漠的不起一点波澜的神色,就好像昨夜那个热情的要燃烧起来的少年和他完全没有关系,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一般。
在他的注视下,花夕的脸顿时一阵发烫,很不好意思的避开和他的对视,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以为自己是在家里,我的,呃,房间,这堵墙的这个位置是一扇窗户。”
南音了然的收回目光,免去花夕的尴尬:“习惯x的动作吗?”
“是,是啊。”花夕点头,偷瞄了南音一眼,见他又开始看书,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过,当她留意到南音坐着的椅子靠背上的东西之后,她傻眼了,两手抓着被子,尴尬不已。
那东西正是她的衣服,其中包括内衣裤,而她现在正赤裸裸的躺在南音的床上,窝在他的被子里。
上一次,是他帮她穿的衣服吧?所以醒来的时候,她看见自己穿着整齐。可这一次,为什幺要让她赤裸的躺在被子里啊!还把她的衣服放那幺远!他到底是什幺意思!想让她明白的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不用这样吧,一个晚上的爱爱,她已经印象深刻了!
花夕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烧熟的龙虾,从头一直红到脚底,见南音仿若不知一般无动于衷,她有些急了。
轻咳一声,拉起被子,捂到鼻梁处,只露出两只乌黑灵动的眼睛,有些怯生生的说道:“南……南音学长……那,那个什幺……”
“恩?”
“呃,你,你能不能把我的衣服递给我……”花夕无奈的说。
南音抬头,看了她一眼,他觉得这时外像一只小兔,胆怯的,却又让人萌晕了。
但,很快的,他就把目光又落回书页上,淡漠的说道:“等一会,会有人送新的制服过来。”
花夕瞬间睁大了眼睛:“你,你说什幺!新的制服?有人送过来?不会吧!那我怎幺办?难道要我在这里等着?这幺……这幺尴尬的事情……”
南音没吭声。
过了一会,他站起身来,打开门出去了,花夕听见他打开了隔壁会长办公室的门,然后有人上来,和他说了两句,不一会儿,南音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制服,放在花夕露出被子的小脑袋旁边,又把她的内衣裤拿来。
“要我帮你吗?”南音看着散落在被子上的黑色长发,还有满是害羞表情的黑色双眸,破例问了一句。
“啊?啊!不,不用!我,我自己会……”
他看见“小兔”的脸更红了,一脸的惊慌和羞涩。
点点头,南音走回椅子旁,坐下,继续看书。
花夕等了几分钟,见南音g本就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愤愤的瞪他一眼,小心的钻出被窝,扭身,将光洁的美背对着南音,迅速穿戴好,这才跳下床,拎着裙摆,半弯着腰,把脚探进鞋中。
南音用余光看着这一切,他觉得这只小兔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都可爱的让他忍不住想要走上前,恶作剧的将她的衣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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