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掰着指头算了算,红楼梦里那些太太们一个月的份例才二两,他这里一道菜就敢要价五两,真是天价菜单,这里有物价局没有?
尽管是天价菜单,有些个暴发户居然当场订了晚宴,要求把今天推出的新品菜肴加入进宴席,海静展噼噼啪啪打着算盘,最后说:“一共四十两银子,订金二十两。”
家丁们赶紧交了银票,海静展今晚预备开五桌宴席,用满地乱爬的大闸蟹大赚了一笔。
“奸商,奸商!”我骂道,哧溜钻到了海静展身边,开始敲诈勒索:“海老板,怎么说这个主意也是我提供的,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当然。”海静展抽出一张一两银子的银票,像打发乞丐一样塞进我手里,“想必鸡姑娘一筐水蜘蛛大概不值这个价,我给你一两,不用找了。”
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啊。
像他这样的奸商,真让他混入了凤栖国家机关,他岂不公饱私囊、贪污受贿?活该你考那么多年都考不上公务员。
我悲愤地攥着一两银子的银票,留下两行清泪。
卫若昭把一切看在眼里,思忖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如此,水蜘蛛可食一事不出一个月就将传扬出去。”
“到时百姓将自行捕捉水蜘蛛,我朝亦不用加派人手去各地消灭,省了国库不少银子。”舒实瑾附和道,看向我,“这都是满分的功劳。”
“那是自然。”项澄音好像受了夸奖似的,一爪子又搂过我。奇怪了,舒实瑾夸我,关他什么事,瞧他得意的。
告别奸商海静展,我和舒实瑾去了项澄音的店里。他拿出一个纸包,里面装着他让裁缝根据我画的胸*罩图制作的两个“乃兆”。我跑到仓库里,关着门穿好一看,哇,我的胸前赫然出现了马里亚纳海沟——这玩意儿就是比肚兜有用。
哪个女的穿上肚兜都是一马平川的飞机场,可一戴上这玩意儿,连事业线都有了。
正所谓,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大*奶。
我系上肚兜,刻意拉得很低,再穿上中衣,拉开领口成一个深v型,在将外层的纱制外套随便一套,就走了出去。
正在核对账目的项澄音听见仓库门开的声音,漫不经心往这里看了一眼,又低头算账,修长的手指拨动着算盘珠子,没拨几下,忽然又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口,移都移不开。
坐在外面等着我的舒实瑾也随即站了起来,两只眼睛也是这般直勾勾的,往我胸口一个劲儿看。
这好比上一秒还是个平胸妹,下一秒就变成一个波*霸辣妞。
以前我一直因为自己长的不够好看而自卑,现在忽然变得自信满满。我迈着八字步,昂首挺胸走到店中央,双手叉腰,仰天长笑。
项澄音的算盘已经全部打乱了,他刚才算的那笔坑爹帐故意得全部重新算。他丢下毛笔,向我走来,二话不说伸出双手就给我来个抓*奶龙爪手,吓得我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胸口。
“流氓!”我指着他,太猖狂了,现在的年轻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上来就性*骚*扰啊,事前也不问问我“小姐,可否借你的胸部一摸?”。(女人穿得少,就是性*骚*扰)
“居然变得这么大。”项澄音眯着眼,色*mī_mī的,好像xv里看见小萝莉就起了坏心的猥琐大叔,手纵然是被我挡开了,可他的目光却像千万只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抚*摸着我的胸部。
戴上乃兆,一秒钟变波*霸,做一个让男人一手hold不住的女人。
我拉好了衣服的领子,不让他再看了。
项澄音一脸意犹未尽,不知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叫过店里的掌柜,嘱咐了几句,我听见“赶工”、“增加花色”、“提价”几个字。无疑,又是一个奸商。
我低头欣赏着,虽然我在现代天天穿,可来了古代还是第一次呢。我扭动着,坐在椅子上,像一个挂钟一样摆来摆去,觉得自己特别霸气侧漏。
项澄音的目光仍旧黏在我胸口,直截了当问舒实瑾:“她出宫可有时限?”
“晚膳前。”
“不能过夜?”
“喂!”我缩起身子,“你心里又打什么鬼主意?”
“随口问问。”项澄音好死不死地回答,故作正经端着茶喝。
“宫中规矩,小满日落前必须回宫。项老板,得罪了。”舒实瑾温和一笑,他就是这种不争不抢不吃醋的人,大度而谦和,“实瑾不会武功,有心带小满逛逛集市,却怕危急时刻拖累了她。项老板若有心和小满多呆一会儿,不如带着小满四处走走。项老板若不嫌弃,我……留在这里帮着算算账。”
舒实瑾一番话,让项澄音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原本还有几分提防和不顺眼,现在怕是恨不得与他称兄道弟了。不信你听项澄音接下来的话——“实瑾兄见外了,你们是贵客,我自当好好招待。”说着,项澄音叫过小二,严厉地叮嘱他要好好招待舒实瑾。
“走吧。”项澄音一把拉起我。
“去哪?”我抱着柱子,防备地瞪着他。
“如实瑾兄所言,爷带你逛逛集市。”他回答,不由分说拖着我往外走。见我走得慢了,干脆身子一低,背起我就吭哧吭哧走上街,好像一只脱缰的野狗。
猪八戒背媳妇?
呸呸呸!
项澄音带着我在街上逛了又逛,我要什么他就给买什么,还租了个马车,载着我的东西一路走。走着走着就搂上了我的腰,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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