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
“放开我啦。”我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我饿了……”我看着站在地上的白肩雕,忽然想起昨晚的鸽子。我赶忙坐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在房间里翻翻找找,在墙角找到了那只鸽子。
也许是闻见了血腥味,白肩雕非常高兴地向我飞来,我把鸽子抱在怀里不给它,它气急败坏在我脚下扑着翅膀,啪啪啪的。
“给它,我买一只活的给你。”凉修烈护着他那只不懂事的宠物。
我要是真给它吃了,呆会儿它被毒死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我把小竹筒交给凉修烈,编造了一段我好心救起一只中毒鸽子的故事给他听,对自己被鸟屎砸中和夜会紫楼的事只字不提。
他打开纸条一看,眉头忽然蹙紧成一个“川”字,脸臭得不得了,左手一使劲,捏裂了小竹筒。
“哎,上面写的啥?”我戳了他一下,鸡婆地问。
凉修烈偏头看我,下巴一抬,“你不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我自从穿越到这里,就变成一个文盲,所有要写在纸上的东西,都得有人帮我写。
“这是凤栖的文字。”他提醒道。
算了吧,还是外国的文字,我连你们大苍的文字都认不全。我撇撇嘴,“真不认识。”见他一脸狐疑,我大声强调道:“我失忆了!”
他冷哼一声,勉强信了我。
“翎西山庄里……有凤栖的奸细。”他下了结论,一脸严峻。
“哈?”我有一种亲友相逢的欣喜感,这个奸细认识我么?是来把我带走的么?哎呀,我就要被带去凤栖了……我掩饰不住内心的鸡冻感,充满喜爱地抢过那张纸看了又看,还一个劲儿问凉修烈:“哎哎,上面说什么呢??”
半天,凉修烈都没答我。我急了,偏头催促他,却看见他黑着一张脸,与我欣喜的表情产生强烈的对比。
“想家了?”他酸溜溜地问。
“谁不想家!”我嘟着嘴反驳道。
他慢慢将手放在我的手腕上,越握越紧,像在宣告什么似的,说:“我,不会让你回去的。”
我吃了一惊,“你不是说要拿我交换你弟弟么?”
“他会回来的。”凉修烈霸道而自负地看着我,“只是你回不去了。”
“为什么!”我的心狂跳了几下,难道他因为怀疑我是什么皇位什么异能继承人,打算他的基友弟弟回来之后,过河拆桥把我解决了?
他目光中隐隐闪动着什么,“你是我的。”
我握拳,竖起小指,插*进鼻孔里挖啊挖,故意恶心他,学着如花眨着眼睛问:“你确定?”
他一声轻斥,移开目光不看我,捡起死去多时的鸽子翻看着,我凑过去,急切地问他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想知道吗?”他挑高一道眉。
“想!”我笃定地举手道。
他点点头,“从今天起,搬到我房里睡。”
“喂!”我吼道,“不带你这样胁迫人的,小心我趁你睡着,一把火烧掉你身上所有的毛!”
“自己乖乖搬进去,和我命人把你绑进去,你自择其一。”他丝毫不怕我的凶狠的威胁,太伤我自尊了。
“我!不!干!”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凉修烈静静地望着脸红脖子粗的我,忽然扯开一个邪恶的笑容,“豹胎易筋丸的解药,在我手里。”
我被将军了……夏奏啊夏奏,你当时只不过想用一个豹胎易经丸让我跟着你走,没想到这个破丸子害我不浅,风凝夜用解药设计我自投祈岚教罗网,凉修烈用解药胁迫我从此跟他睡一个屋子,以便随时“性”起对我进行惨绝人寰的强x!
无缘无故被滴一坨鸟屎,好心把纸条给凉修烈看,不仅没有被表扬,赏一顿好吃的,反而被胁迫,纸条上到底写什么,也没问出来。我咋这倒霉的?
虽然我哭着喊着说不要,凉修烈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侍从硬是把我房里的衣物和器具搬进了他房里,一时间,整个翎西山庄都震动了,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不知道我来历的,说我是真爱的化身,居然能捕获凉修烈的心,上演一出“弯男掰直”的年度大戏;知道我来历的,纷纷说我心计奸深,狐媚惑主,居然能把从不近女色的凉修烈迷得不顾修岚的死活,执意把我留下。
在争先恐后找各种借口来一睹我“芳颜”之后,他们纷纷表示失望,并对凉修烈到底为什么会看上我表示出极大的怀疑和不解,甚至猜想因为我是修岚的老婆,所以凉修烈爱屋及乌,想通过跟修岚用同一个女人来表达自己对修岚的想念,也就是“在我的身体里找修岚的一丝气息”。
擦!这些人太不河蟹了!不知道晋江扫黄组有没有人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我要举报啊喂!!
“你是不是喜欢我?”一天晚上,我终于忍无可忍地质问把我摁倒在桌子上的凉修烈。
他吹灭了桌上的蜡烛,亮出了自己的蜡烛,“我只想亲自医治你的失忆,好让你认出潜伏翎西山庄的奸细到底是谁。”
“该死的你快点把解药给老娘!!!!”我啪啪拍着桌子,好像尔康失去紫薇似的大喊。
“明天。”他已不耐烦再与我唇枪舌剑,身子一压,直接封住了我的嘴。
每次都说明天!!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有没有奖励的??
☆、喜当爹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日子本来哗啦啦平静地过着,忽然一道圣旨,打破了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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