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时候一样。我疼得脸皱成一朵菊花,捂着肚子,弓着背。
舒实瑾认真看了看我,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抬起我的屁股,往我身下一看,马上命人取一套新的睡裤过来,还端了盆热水进来。
唉,原来是大姨妈来了。自从怀孕之后,许久不来大姨妈,流产后一路奔波,内分泌失调,姨妈都没来,今日倒是来了,就是疼得我半死。我让他们都出去,换下脏裤子,把身体擦干净,却想起个事——你说宫里的卫生巾是什么样的?
门开了一条小缝,舒实瑾递进来一包东西。我夹着腿挪过去一看,哎哟!这这这不就是卫生巾吗?!!我欣喜地拆开,看见这卫生巾上还印着“将止”两个字。项澄音啊项澄音,你丫的太有品牌意识了,简直就是商标总局的局长啊。
“这是最近贵族们流行的新鲜玩意儿,公主可会使用?”舒实瑾还担心我这个乡下老鼠不会用这玩意儿,关切地蹲在门口问我。
奸商项澄音,短短大半年时间,居然把生意做到凤栖来了,这算不算进出口贸易?怎么我也算发明人哎,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我的股份,会不会分我一点红利?
嘿嘿,实瑾,我会告诉你,我是这玩意儿的祖宗么?我得意地笑笑,没有答他的问题,利落地弄好,躺回床上。
舒实瑾进来后,我问:“这玩意儿哪来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一些商户从大苍进了些货,先在女官之间流行开来,渐渐传进了宫里。不久前,都城里开了家‘将止’分店,微臣想到公主回宫时怕是要用,就……自作主张出宫买了些。”
“那个店的老板是谁?”我兴致勃勃地问。
“微臣不知。”
我失望了,叹了口气。
“只是听说是一名男子,姓项。”
哎哟,项澄音!真是他!!他现在是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老板了,估计生意做得很大,要不怎么还开分店了呢?不行,作为专利持有人,我必须拿起法律的武器,到他的分店里去收保护费。
“实瑾,等我伤好了,你带我出宫一趟,去那个店里看看。”我激动地说,肚子却一阵抽痛。
“微臣遵命,只是……公主若想早日出宫,就得好好吃药,可不能嫌药苦,偷偷倒进花盆里了。”
“你都知道了?”我惊讶地张大嘴,“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这样都被你发现了?!”
舒实瑾笑道,“微臣只是发现房里的几盆花忽然变了颜色,心中疑惑,留意了几日罢了。”
怪不得我倒掉苦药没过多久,隔日送来的药比我倒掉的药害苦上十倍,估计是这小子知道我把药倒了,就加重了药的分量。舒实瑾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表面恭顺得很,居然……居然!!呜呜呜。
“公主早些歇息,微臣告退。”舒实瑾拿起烛台,“明日微臣会送些温补的药来,慢慢调理好公主的身子。”
“站住。”这些混蛋男人永远体会不到女人来大姨妈时的难受,我睡着之后又做噩梦怎么办?又梦见凉修烈踩我的肚子怎么办?
“公主还有何吩咐?”舒实瑾耐心地问。
“今晚你侍寝。”我高贵冷艳!
舒实瑾有点慌了,“公主,微臣……”
“你是不是内官?”
“是……”
“凤栖律令是不是说只有内官才能侍寝?”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
“那还愣着做什么。”我继续高贵冷艳,“还不快过来。”
舒实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走过来,吹熄了蜡烛,和衣躺在我身边。我挨着他,闻见他身上有股药香,但不知为什么身子很僵硬,一动不动的。这块木头!跟梦里的他不太一样呢。我正在大姨妈,又不能对他做什么,他干嘛那么紧张。
我气愤地推了他一下,强行拉过他的手当枕头,伸手抱住他的腰。他好像死了一样,连呼吸都没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手环着我,用比平时低沉很多的嗓音唤了我一句:“公主……”我不理他,他的心跳忽然加快了,我都能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只听他的声音带了些犹豫和挣扎——“漾漾……”
原形毕露了不是?
“实瑾……”我配合着叫他。
“漾漾!”舒实瑾是干柴,一点就着。他用力抱住我,翻身压了上来,放肆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脸上和胸口,他含住我的耳垂,近乎膜拜地吻着,吮着,呼出的热气挑的我心头一痒,浑身都酥了。
被凉修烈压在身下的时候,总有种被强x的感觉,舒实瑾则不同,有种……征服感。不是他征服我,是我征服他。一个高贵冷艳的姑娘,应该去征服别人。
我的领口被他毫不留情地扯开,一路开到肚脐,他一边吻我,一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腰侧,小舒实瑾早就苏醒,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小腹上,热乎乎的,蓄势待发。
可惜我今天大姨妈。
舒实瑾也知道虽然自己蓄势待发,可是绝对发不了。于是放肆了没多久,就收敛地调整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男人来说,可能这么忍着比憋一晚上尿还难受。
“你喜欢我吗?”
舒实瑾的嗓音恢复了正常,“公主庄和贤宜,内外兼修,微臣同百姓一样,对公主爱戴之心……”
我听着怎么这么讽刺?
“不准用这些字眼!”这小子一定是从甄嬛传里穿越来的,“给我好好说话!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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