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一路往下滑,光溜溜的身体像是抹了许多的奶油似的。
那么香,热乎乎的,一定很甜吧。
王海冰一脚跨进浴缸里,顾不得裤脚衬衫被水弄得一塌糊涂,伸手就将茶末整个抱住。
“干什么?住手。”茶末叫起来。
他哪里肯依,将她推到墙壁顶着瓷砖,身体重重的压上去。
茶末呻吟一声,被他挤得胃很难受。头上的泡沫钻到眼睛里,辣死了。
王海冰打开花洒,热水哗哗的冲下来,立刻将泡沫冲去大半。但同时他自己也整个被淋湿了。不过他并不以为然,用膝盖用腰顶着茶末,利落的剥掉自己的衬衫。
这样一来,茶末立刻明白他要干什么。
可是他不是刚刚……还要?
没错,还要。顶在她小腹上的灼热是最好的证明,令茶末不安的扭动几下,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海冰。
王海冰才不管她有没有准备,想没想好。把衣服脱了,撩起她的双腿就顶进去,一插到底。
她身体里还留着他刚才灌进去的□,遇了热水已经化的很稀,用来润滑刚刚好。
茶末抽一口气,别转头。
王海冰一进去就重重的顶,背后的瓷砖滑溜溜的,压根支撑不住她。
于是他就抱着她跨出浴缸,顶在洗手台上搞。
背后就是一整面明亮到刺眼的镜子,将茶末整个背和屁股都照的无所遁形。
一边看一边插,王海冰很惬意。
但茶末就痛苦了,洗手台是坚硬的大理石,顶的她屁股都快开花。
她痛的哼哼呻吟,王海冰却当她是舒服的乱叫。她叫的越厉害他顶的就越重,好几次都恨不得要撞碎了她似的。
等这一场情事完了,茶末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升天,痛的都麻木了。
王海冰自然察觉不到她的痛苦,他很满足,事后就给了她一个深吻,算是奖励也算是赞扬。
放开茶末后,他就自顾自转身去冲澡。
茶末则艰难的合拢双腿,从洗手台上慢吞吞的下来。
脚一着地,就滑了一下,吓得她急忙扶住洗手台。
腿又酸又软,都使不出劲来。
灌进身体里的东西顺着大腿滴落,散发出浓重的欢爱气息,令她觉得分外羞耻尴尬。
但更糟糕的是屁股,她扭头看了看,都红了,也不敢用手摸。
王海冰很快就洗完,□的出来,从柜子里取了块干净的浴巾,擦拭身体。
茶末别开头,不敢去看他。
见她又这样装模作样的扭捏,王海冰也懒得理会,轻笑一声,伸手将自己擦过的浴巾扔过去,罩在她头上。
被他的气息包住,茶末更是羞得脸都快烧起来。
“快点洗完了出来,小心着凉。”王海冰笑着说道。
茶末低着头不说话,七手八脚把浴巾扯下。他已经裹上了干净的浴巾,围在腰上正要出去。就听到咕噜噜一声响,从茶末的肚子里传出。
他愣一下。
茶末羞得恨不得刨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可这又不能怪她,她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怎么可能不肚子饿。
王海冰老实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走过去揉了揉她柔软凌乱的头发。
“快点去洗吧,我给你叫点吃的去。”
说完,转身离开。
茶末这才低着头,软着脚,慢吞吞的回到浴缸里。
茶末洗完澡又研究了一下浴室里那台从洗衣到烘干一步到位的高档洗衣机,她还从来没用过这种滚筒式的,费了好一会功夫。
围着浴巾出去时她还有些犹豫,总觉得这样面对王海冰不像样。
但没想到王海冰压根就不在客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客厅茶几上放着送来的外卖,还热乎乎的。
茶末突然觉得有点感动,但随即又想到他对她做的那些事,立刻就抹杀了这点感动,心里一股懊恼。
但肚子饿和口渴一样难熬,所以她也就不客气,坐下来拆开包装吃饭。
王海冰给她叫了一锅童子鸡,又嫩又肥,汤汁鲜美无比。
茶末肚子饿的厉害,稀里哗啦一顿吃,出了一身薄汗。
吃饱了,整个人就舒服了很多,心里的懊恼也消解不少。
她想算了,自己也有错,跑上来就对着个男人发浪,是她先挑拨他的。除了做那种事的时候弄疼了她,其他也没对不起自己的地方,还给她叫了吃的。
两清了吧,等衣服干了,她就回家。
她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想,想自己这一阵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自己的口渴是间歇性的,而王海冰能解决这个问题。但这算什么事?她这是不是叫yù_nǚ饥渴症?极度需要男人满足?
可也不是哪一个男人都行,只有王海冰散发出了那水一般的味道。
怎么办?以后发病了都找他解决?
那他和她算什么关系?病人和特效药?
怎么可能,有妇之夫和小三,一对搞破鞋的臭男女。
真是要了命。
可如果不找他,那自己下次发病怎么办?
得了,她还是去医院吧。与其相信王海冰是什么特效药,还不如相信医学。
反正这一次过去了能顶一阵,她现在手头还有点时间。
茶末的鸵鸟性格发挥作用,她把问题暂时抛在脑后,起身去取了烘干的衣服穿上。
然后准备开门偷偷溜走,不料在门口却怎么也开不了门。
东盛园是个高档住宅区,里面的住户都多多少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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