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似的将她搓揉。
扒裤子拉胸衣,这三色胆包天,无所顾忌。
可到底这不是自己家里,这是超市女更衣室呀。
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里面四个犹如轰雷在顶,立刻震得都一动不动。
幸好这是最里面,进来的人在外面一排柜子那里,也不知是换衣服还是干什么。
茶末吓得是气都不敢透,脸色都白了。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她可真只能跳江才能洗干净。
那三个呢,见人不进来,就都松了口气。
要说这色胆能包天,那就是真的。
明明隔着一排柜子外就有人,这三愣是不动声色的,脸上连个羞愧胆怯都没有。
不光不怕,他们还继续。
该亲的还是亲,该摸的还是摸,尤其是陈立阳,那手都伸到茶末底裤里去。
茶末夹着腿僵着身,嘴巴被人搅来搅去,还得提心吊胆的防着隔壁的人。
“妹妹你好紧,都进不去。”陈立阳明明一脸文弱书生气,偏还在她耳边说下流话,手在那里捏。
茶末呜呜不能出声,胸口被揉的生疼,那下面的手指还蛮狠不讲道理的一定要伸进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终于忍不住了。
“哇!”一声,哭了。
这下可炸锅了。
这三惊动不说,隔壁的也听到了。
“怎么回事?”
说着话眼看就要进来。
三立刻把人放开,孟非和陈立阳朝外一挡,董卿把人往怀里一搂,护住。
那拿好了东西的女同事进来看到的就是两男的在外面站着,里面一个挺俊的小伙子搂着个姑娘,坐在小折凳上,正细声细气的安慰。
“不哭了不哭了,没事啊,没事。”
那画面,跟偶像剧似的。
四十岁的大妈也有青春少女心呀,脸都要红起来。
“没事没事,小两口闹呢。”孟非和陈立阳也跟着帮腔。
“哎呀,那可要好好劝劝,没事别闹腾。好一场是缘分,继续继续。”大妈红着脸退场,把可怜小茶末就给扔在狼堆里了。
茶末哭啊,伤心啊。
唯一一个救星也给这些坏胚糊弄走了,自己可怎么办?
见她哭得伤心,这三那早就不见踪影了的良心纷纷冒头了。
好可怜呀,你看她哭得。
眼泪就自来水似的,一边哭还一边抽泣,鼻子都红了。
细声细气的,呜呜呜像小狗似的叫,怎么就这么招人心疼咧。
那心里的水泡泡,咕嘟咕嘟就全冒出来。
孟非和陈立阳也都蹲下,凑近。
“别哭了,妹妹你哭的哥心里难受死了。”
“就是,别哭了,全是咱们的不是。要不我们给你写检查,写道歉信,好不好?”
说起这些检查和道歉,那可是陈立阳的拿手活。小时候他们这些坏胚没少干坏事,每次检查和道歉都是他捉刀。言辞恳切,文采激昂,只是改过自新,那是绝无可能的。
“没事了没事了,咱们不玩了。你别怕。”董卿也说道。
听他说不玩了,茶末这才抬起头,眼泪汪汪看他。
“我不信。”
董卿破天荒的,老脸一红,心虚。
没错,他撒谎。
但正因为他这一心虚,还偏就生出一股子不服气来。
得,今儿个不撒谎,不使坏。
咱们来一回真情实意。
真不玩了,放过你这小可怜。
董卿扶起她,蹲下身给她系裤子。
“你别……”茶末不信他,吓得往后一躲。
陈立阳在后面一挡,不让她退。
孟非也伸手,给她拉好衣服。
“别怕别怕,我给你系好裤子。”
“我自己会。”
自己会也由不得你,这几个公子哥,对你好他也带着霸道,由不得你不要。
把她收拾整齐了,这三就前后夹着她出去。
茶末可不想跟他们走一块,他们这回也不强迫她,就稀稀拉拉的跟着。
到了外面,还是拖上车。
董卿开车在前面,后面陈立阳和孟非夹着她。
她一脸的愤愤然,瞪着眼。
董卿心里有口意气,非得要做出个真的来给她瞧瞧。
于是乎,就一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她给送到家门口。
“咦,怎么来这儿?”孟非还问。
董卿下车一拉门,将陈立阳拉出来,然后要拽茶末。
“你干嘛?疯了?”陈立阳抱怨。
孟非到没说什么,看了眼董卿,把茶末推了推。
“回家吧,妹妹,哥哥是好人,不欺负你。”
茶末下了车,看他们三一眼,转身就跑。
跟后面有狼追似的,那叫一个飞快。
这三就站在那儿看,跟粘在地上似的。
等人不见了,才回神。
互相看一眼,各有各的心思。
总之,今儿个茶末的眼泪是落在了他们三的心上,那感觉,从来没有过的。
酸溜溜,麻酥酥,整个人都泡酥泡软泡烂了。
所以就心软了,犯傻了,把到手的猎物也给放跑了。
唯一留给他们的纪念品,就是放在车头驾驶座上的那一条死鱼。
翻着白眼,嘲笑他们。
茶末是最怕麻烦的,所以只要别人不来找她的麻烦,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找别人的麻烦。但她似乎不明白,一个和四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惹麻烦?
她可以忍,可以不惹,那别人也是要惹的。
那天那个杨媚,可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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