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炮竹响够了,元征也带着胡彦他们准备回府,老夫人乘着步撵比他们快些走在前头,胡彦和元征十指紧扣着步行,司马臣如y-in魂不散又走在他们旁边,吓得胡彦从元征的左侧两部跑到右侧。
元征看到司马臣如也只是轻笑,丝毫不想理会他,这个老狐狸,谁知道他的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
“定王爷几年不见,已然成熟稳重了不少。” 司马臣如轻笑,与元征平齐走在宫道上,身后跟着两个侍从。
元征轻哼,“国丈说笑了,若不然,等本王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自知。”
“定王哪里的话,堂堂凉边守将,怎会有人陷害与你?”
前方四个宫人挑着灯笼,胡彦依旧觉得黑暗,身子也冷起来,扣着元征的手指越收越紧,只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宫门口,赶快坐轿子回家。
“哼,人心隔肚皮,国丈怎知一个人心里的真正想法,本王愚钝,早年才遭j,i,an贼陷害,未曾防的,就是那看不见的人心。”
司马臣如没有说法,他在黑暗的夜色里,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脚下徐徐的踏着步子,四平八稳。
眼看着前方到头的宫门,王府的软轿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们,胡彦拉着元征快步走,元征知道他害怕,嘴上安慰“过寒如此惧怕国丈为何?他可是个心怀天下百姓的大善人。” 脚下倒是诚实的任由胡彦拉着他超过司马臣如。
落在他们二人身后的司马臣如到了还和他们道别,元征头都不会,直接和胡彦进了软轿。
一双j-i,ng明的眼睛眼盯着元征二人进了软轿,司马臣如在袖内转了转串珠,安静的夜色静谧的很,他留下两声轻笑在徐徐的风中,掀开帘子进了轿,等候在宫门外的下人抬起饺子反方向离开。
“呜呜…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进了轿子,胡彦才释放出本x_i,ng来,双手抓着元征胸前的衣襟,嘴巴向下撇的老大。
元征当今天是真的吓到了他,抬手摸着他的额头,“你连话都没说几句,何错之有?” 不过是那只老狐狸故意找茬罢了,专挑他的过寒这个软柿子捏,真不是个东西。
胡彦不信,眼睛水汪的看着他,“那个国丈是不是和你有仇啊?我好害怕他。”
“有仇也是和我算,你怕什么?”
“……嗯,父债子还,夫仇妇顶。” 胡彦苦思良久,趴在元征怀里告诉他。
“夫仇妇顶……” 元征越来越佩服胡彦胡诌的本事了,两只手轻轻揪着他的双耳,“从前人留下来的句子就是让你这样窜改的?胡大学士?”
“哎呀,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嘛,哼!” 胡彦索x_i,ng一拳捶在元征的胸口。
两个人又在轿子里闹了一通,可怜外面的轿夫,r_ou_肩膀抬着软轿四平八稳的走路,耳朵还要装作什么都听不到,轿子里面的甜言蜜语明明一清二楚,他们憋笑憋的好辛苦。
回到王府,春香又端了盘刚出锅的饺子,这是胡彦走之前吩咐她,两个人在宫里都没吃多少东西这会才卧房里又热火朝天的吃起夜宵来。
按照旧俗,除夕这晚上是要守岁的,元征对守岁一点兴趣都没有,胡彦便被他拐回了床上。
“守岁有什么意思,卿卿,还是在我们的床上找有意思的东西吧。” 元征俯身,薄唇轻蹭在胡彦的脖颈间,细嫩的r_ou_被元征弄的痒痒的,守岁一晚上的想法被胡彦抛之脑后。
“那…那我们也不能一晚上都…都……” 胡彦两只手被元征扣着放在枕头两边,元征整个身子以绝对压制的形态笼罩着他。
“怎的不行,卿卿宝贝,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嗯?” 元征放荡不羁的邪笑道,那表情,那语气,跟要把人吞进肚子里似的。
胡彦扭着脖子闪躲,嘴里碎碎的骂他荒 y- in 五度,元征且不给他逃脱得机会。
最后,到底没有做一晚上的那事,要不然胡彦非得挠死元征不成,但即使没有一晚上,定王爷的手段也够令身下的小东西为他沉醉/娇/吟了,胡彦被他弄软成一摊水,还要硬着嘴巴去咬他的肩膀,跟只小野猫差不多。
大年初一,走亲访友,元征没有要拜访的亲戚,拉着胡彦又去了大学士府,正好遇上同样去拜访的韩家兄弟,几个人在学士府留下吃素,大鱼大r_ou_了这么多天,吃到全素的饭食与之调和,唯独胡彦对那甜甜的白糖豆腐上了瘾一般。
第二日,元征又带着老夫人和胡彦去了京郊,给永安王扫墓,他父亲死在沙场,遗体无法运送回京,只落了个衣冠冢在里面,元征把从乾州带来的牌位放在墓前,撒下黄酒祭奠。
日薄西山,元征才架着过于伤心的老夫人回王府,家里又迎来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老夫人被婢女搀扶着去卧房休息,元征让胡彦去别的地方等着他,胡彦以为是那个国丈来找他的麻烦了,说什么也要跟着他一同去,元征问他不是害怕国丈,怎的还要往他面前撞,胡彦支支吾吾的不肯承认自己担心他,推着他的后背进了大堂。
正是喜庆的日子,司马家的人却偏偏主动上门来找不痛快,元征拉着胡彦坐在了主座上,看见站着的司马鉴也没令下人勘茶,抓了把桌上果盘里的瓜子,翘着二郎腿,“司马公子大驾光临,可是来拜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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