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商怒到极致反倒笑了出来,看见那两排整齐的森白牙齿,穆远有种不祥的预感。文商有仇必报,而且是马上报,他握住穆远受伤的右手,狠狠一拧,原来的骨折尚未复原,如今又添了新伤,穆远痛得倒吸凉气,冷汗直冒,完全失去挣扎的力气,这把他真干不过文商。
反抗不了,穆远嘴巴还是硬的,他趴在地上怒道:“姓文的,我特么不搞死你我就不姓穆!”
文商和穆远交锋的次数不多,但已经完全掌握了穆远的弱点,他知道比起殴打和谩骂,远不如对这家伙施加凌辱来的奏效。当文商把受放到穆远屁股上的时候,穆远不出所料有了激烈的反应。
“死变态,死人渣,把手拿开,别瞎几把摸我!”
文商充耳不闻,继续自顾自地动作,扒下穆远的制服裙子和裙下的男士内裤,光秃秃的屁股一览无遗,上回太过匆忙,文商没有留意,现在才发觉这货的屁股居然又白又翘,文商的凌虐心顿起,一巴掌拍打下去。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那手感还真不错,左边白`皙翘挺的臀瓣当即出现一个火辣辣的红印子。
“不是说要搞死我来着?”文商带着笑谑的语调问道,又是一巴掌落在左边的臀瓣上,这下子两边都对称了。
一边说,文商的手指一边往穆远的股、间深处挤去,嗤之以鼻:“我就看看今晚到底是谁先搞死谁。”
关键时刻救了穆远一命的是外面门铃的响声,文商起先没在意,过了阵子,门铃消停了,又轮到文商的手机在作响。
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舅舅”。
罗逸有事找他?
文商思忖了几秒,拿起电话接听。
“小商,门卫告诉我说你在家里,刚才摁你的门铃咋一直没人应呢?快出来给我开个门吧。”
文商揪着穆远的后衣领把他拉了起来,将他带进房间里把门反锁,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文商清理现场,他匆忙拾起穆远丢在地上的衣服塞进柜子里,便走出去开门。
“舅舅,你过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文商笑着把罗逸迎进屋里。
“小商,你这是拆房子啊?怎么这么乱?”罗逸看着狼藉一片的地面,有些诧异。
文商解释道:“家里养的那只宠物不听话,刚才发脾气,把桌子给掀了。”
听见外甥提起宠物,罗逸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文商的那只巨蜥,罗逸有些提防地四下张望,小心翼翼轻声问道:“它还在客厅里?”
“不在,我刚把它关出去了。”
“那就好。”罗逸这才安下心来。
“舅舅,你先坐一坐,我去给你冲杯茶。”
文商转身走进厨房烧开水,罗逸独自呆在客厅里无所事事,刚往沙发里坐下,突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个异物,起先他以为是电视遥控,结果摸出来一看,竟是一块限量版伯爵手表。
这手表有点儿眼熟,罗逸想起自己前不久也送过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给穆远,他将表身翻过去看了一下后面的编号,突然一愣,昨天在医院那会儿,这表还戴在穆远的手上,现在怎么跑到文商家里了?
罗逸起初有些疑惑,他四周打量了一下,很快又注意到茶几边上的那双鞋子,鞋的款式和穆远平时穿的也是一模一样。
“小商,小远他今天是不是来过你这里?”
文商看见罗逸手中拿着的那块手表,正想着该怎么跟罗逸解释,房间里头传来一阵很大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下了。
文商马上走进去查看,门一打开,发现房间里的那张书桌不知怎么被掀翻了,此时穆远身上的那套制服已经脱了下来,他穿着的那身t恤牛仔裤是从文商衣柜里翻找出来的。
穆远还从文商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杆高尔夫球木奉,看见文商走进来的时候,他正要举起球木奉朝那死变态的脸上快准狠地来一击。
紧跟在后面的罗逸看见穆远这般举动,也是有些错愕,“小远,你怎么在这儿?”
“干爹?”穆远呆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那杆球木奉,迅速放了下来,一时语塞。
场面一度有些诡异,文商淡定开口道:“是这样的,舅舅,穆远刚才过来找我,为昨天的事情向我道歉,但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那小子怕被你看见,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躲进了我房间里”
“看来他对我房间的各种物品很感兴趣呢。”文商笑着迎面走上前去,拽住穆远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凑近他耳边,低声道:“给我配合一点,你那视频还在我手里。”
穆远什么也没说,他向文商投去的眼神早已化作一把冲锋枪将这个变态人渣在脑海里s,he成了马蜂窝。
想到昨天穆远那堵冲天的怒气,今儿个却一点也不闹腾了,罗逸多少感到有些奇怪。
“是这样吗?小远?”他问道。
穆远含糊地嗯了一声。
文商继续说:“舅舅,我跟穆远已经和解了,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闹了点误会,今晚上穆远特意过来跟我摊开说明白了。”
语毕,文商特意侧过头去看着穆远,抛了个假笑,“不好意思,哥们,我也跟你赔不是,那天晚上有什么得罪你的,请你别太惦记在心上,往后大家还得经常碰面来着,这事儿就此翻篇吧。”
文商随即又甩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机灵点儿。
穆远这人,虽然脾气火爆,可对男人的尊严看的比什么都重,当下他除了继续配合文商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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