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住三天就能发现,4o4是真的贯彻男女平等的理论,贯彻得特别好,谁也没有体贴女人的想法,更不要提什么绅士风度了。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康涂也绝对没有上去帮忙的想法,快不要开玩笑了,人家也就是看上去比较弱势一点,说不定是什么来路呢。
在黑暗中走了大概不到半小时,刘淼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众人:“?”
“这么重的灯油味,”刘淼感觉不可理喻,“你们没闻到?非要抹黑走?”
大家也感觉不可理喻:“你早闻到了你现在才说?”
“我为什么要说,”刘淼道,“一直刷存在感一旦你们觉得投卧底的时候想起了我怎么办?”
“我现在就想投了你!”刚才说话的少年道,“大家摸一摸墙上的灯在哪。”
刘淼轻快地提醒道:“不要随便摸哦,可能会有陷阱哦。”
也就是这句话话音刚落,忽然有一声清脆地‘咔嗒’声。这一回所有人都听见了。
刘淼愣了一瞬间,马上大喊:“跑!”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有重器划破空气的声音,黑暗中有一个东西从上方压了下来!
康涂因为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东西,只能感觉到一个黑影从自己的眼前划过,带走了一阵略显s-hi润的风。然后就是“哐”的一声,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将他们扣住了。
康涂站在众人中间一时还处在蒙的状态中,只听见几声惨叫,中间夹杂着燕灵飞的声音,他马上激灵了一下,惊醒了:“怎么了?!”
刘淼站在一旁,冷静道:“有人受伤了,笼子上有暗器,他绝对出血了。”
康涂在黑暗中往燕灵飞刚发出声音的地方凑,人挨人挤在一起,他一边往前走一边道:“借光,麻烦借光。”
他挤了半天,惹了众人的不耐烦,终于摸到了燕灵飞的衣服角,只见他佝偻着腰,按着自己的伤口。
康涂问道:“你哪受伤了?”
“康仔?”燕灵飞喘了一下,笑道,“你不要凑过来,这上面有刀片。”
康涂又问了一遍:“你哪受伤了?”
“胸口,”燕灵飞微微站了起来,让他看到自己划破了的前胸,“还有大腿,我没有躲开。”
康涂四处望了望,可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他有些烦躁:“怎么办,该怎么办?赵政呢?”
他想叫一声赵政,问问他这个时候该怎么办,他一定很有办法。
燕灵飞指了指外头:“赵政在外面。”
康涂瞪大眼睛看着他。
“李信刚带他跑出去了,”燕灵飞点了点头,“你叫一下吧,应该就在周围。”
康涂忽然想起了在变故刚刚发生的时候擦肩而过的那个身影,原来是赵政。
可是李信又是谁?
“你受伤了?”在这时他听见赵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回头果然看见他站在铁笼之外。
燕灵飞道:“一点小伤,幸亏提前带了伤药。”
“包一下吧,不要感染,”赵政对他道,然后又看向康涂,“你能帮我叫一下刘淼先生吗?”
康涂正要应,谁知道刘淼大声喊道:“要找我啊!等我过去的!”
“哎呀不要挤了!让我过一下,过一下!”
虽然赵政逃开了陷阱,但是却不见喜色,康涂清楚,一方面是他喜怒不形于色已是习惯,另一方面这也并非是一件好事:这难免让人怀疑,逃得如此之快,难道是触发陷阱的卧底?
他不免看向赵政的身后,那里一直站着一个像山一样高大宽阔的男人,梳着长发,规规整整地盘在头顶,脸上有一条刀疤从眼角一直划到下颌。剩下的他就看不清了。
这个男人一直沉默着,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长刀,抱臂倚在墙上。
他是李信,刚才那个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带着赵政逃开的男人。
康涂从未注意到过这个人,但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秦将李信。
他按理应是赵政的臣下。
那这一切也就可以理解了,古人向来把君臣之礼看作和父子之情一样深重,救自己的君主,再理所当然不过。
可是康涂可以这样理解,别人能吗?
他一边帮燕灵飞涂药一边这样思绪乱飞,并没有太担心如今的处境,在他看来,有这么多人还能真关进去出不来?
刘淼这时候也终于走过万水千山来到了他们跟前。
赵政道:“先生,我该怎么做?”
“不知道啊,”刘淼左右看了看,“就你和李信?”
“对。”
“这种陷阱一般都是不能破解的,”刘淼并没有多少焦急的神情,“大家一起抬起来吧,就是比较浪费时间。”
“你去墙壁上,大概李信头上两寸左右的位置,找一找油灯,一定不要乱摸。”
李信虽然一言不发,但显然一直听着他们的动静,听此话之后一转头,在墙上虚虚地探了探,摸到了一个凹陷下去的洞。
燕灵飞抛出了一个小的金属扔给他,李信头也不回反手接住,流畅地打开,一段小小的激光s,he出,将油灯点亮。一束火苗颤颤巍巍地起,然后‘嚯’的一声,整面墙的油灯尽数亮起,一时间灯火通明。
众人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燕灵飞的前襟一片腥红,裤子上也淅淅沥沥的带着血点子,当时站在铁笼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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