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陈麻子怕只是他的幻听,目光炯炯的盯着她,抖着唇问:“没嫁?”
见她朝他勾勾手指,陈麻子忙不迭走近,如最温驯的大旺旺,等待主人的安抚,因慕倾倾是站在台阶上的,比陈麻子还要高出小半个头,伸出纤纤玉指点在他额头上,斜睨他一眼,“白长了这么大个脑袋,真话假话都分不清。”
陈麻子被这巨大的惊喜砸的晕头转向,他是个粗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欢喜,恨不得将这只小手儿含进嘴里亲个够,手还没触到呢,慕倾倾便先一步避开了,“进来再说,在门口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
陈麻子哪里敢辩驳半句,只会咧嘴嘿嘿傻笑了。
进到慕倾倾闺房,装修摆设无一不精,陈麻子内心深处升起一股自卑,她和他本是云泥之别,两个世界的人,他却自私的折了这枝娇花插进他这坨牛粪上,只有后半生尽他所能的对她好。
“说说。”慕倾倾泡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他,坐在他旁边小口轻抿,等他叙述。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微侧头就与陈麻子对上了眼,相互凝视着。
陈麻子道:“就是马将军带着我们绕道苏联,再从欧洲返回的。”
“辛苦了!”
“媳妇儿,媳妇儿!”陈麻子搂住她,在她颈窝处又亲又蹭的,弄的慕倾倾被他的胡子刮的刺痒痒的,感觉很严肃的气氛被他这一搅和全没了,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老实点。”
“媳妇儿,我想你了!”陈麻子无辜的眨眨眼,又讨好的蹭了蹭,表情很是谄媚。
被一个哪里都糙的大老爷们这样撒娇,慕倾倾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扯住那把大胡子,“咱能不能正常点?你这样,我想踹你。”
陈麻子拉过她一侧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间,笑的更加讨好谄媚,“脸本来就长得丑再踹就更不能看了,我怕到时媳妇儿嫌弃我,jī_bā要侍候媳妇儿的小屄屄,更不能坏,所以除了脸和jī_bā,媳妇儿你随便踹。”
真无耻,慕倾倾被逗笑了,可笑着笑着,眼里不知不觉就滚落下来,他除了黑了些,精神头比以前还好了些,一双眼睛炯炯发光,透着一股沙场悍将的犀利,对上她时又温驯的不得了。
单手捏住他两边脸凶残的揉捏,“再贫嘴,不但脸要捏,你那根东西也逃不掉。”
哎哟!媳妇儿好凶残,好怕怕…但是作为她的汉子,陈麻子怎么也得振一振汉纲,当下一个反扑将她压到了身下,慕倾倾手中的杯子微一倾斜,半杯的茶水洒在了脖颈间,将莹白的肌肤衬的更加水润可口,饥了一年多的陈麻子哪里还忍得住,轻咬在她脖颈上吸溜吸溜的啃舔起来。两只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一通乱摸,抬起一张布满欲色的脸望向身下的少女,“媳妇儿,想你男人不?”
虽然被他啃的有点心痒痒,可想到现在是大清早的,慕倾倾就使劲儿的推他,见推不开,赌气道:“不想。”
☆、民时旧影21h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陈麻子脸上凶相毕露,发狠道:“我会让你好好儿的想起我的。”话毕,将她双手反剪在头顶,以齿代手,咬开她旗袍上的盘扣。
这死男人一见面就发情,虽然身体被他压制着,可嘴巴还是自由的,慕倾倾气呼呼的瞪向他,“陈麻子,你又欺负我。”
陈麻子不敢对上她的眼神,怕一对上自己又怂了,别的事情都可以退让,可这男女大事上绝不能腿,不然下半身的性福就要难办了。
不接她的话,将解开的旗袍脱去,再脱去自己的外裤,嘴和手直奔她的身体各处敏感点而去,嘴巴含奶,手指揉豆,没一会身下的女孩就已软绵绵的任他施为了。
“你,你混蛋。啊……”慕倾倾本还想反攻来着,又忍不住沉溺在他制造的情欲里。
陈麻子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湿滑的舌头色气的舔过她每一寸肌肤,少女就连生气的样子也是别样动人,含羞薄嗔更是风情万种,可惜这时的陈麻子也顾不上欣赏了,他正努力的种着草莓。
“嗯嗯……”慕倾倾身子酥软的摊在欧式沙发上,松松轻挽的发髻凌乱铺散,面带徘红,眉梢眼角春情一片,那双水汪汪的媚眼迷蒙泛着水光,媚意天然。
听着一声声猫儿似的低吟,陈麻子更加情动难耐,将她的rǔ_tóu和乳晕全都含进嘴里,像婴儿吸奶一样,一会儿急切的嘬起用舌头抵弄,一会儿又狠狠的猛吸入喉,好像能吸出奶儿一般。
窗外初阳绽放,阳光如星影,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投射在上下交叠的男女身上,少女墨似的长发,雪似的肌肤,散乱的四下垂落的衣服,这种凌乱的美,带着一种靡靡的yù_wàng气息。此时男人将她压在沙发上,一遍一遍的盖着章,真真是春光大好。
陈麻子微一抬头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而她的两只奶子都被他吸的肿胀发红,粘满了他的口水,两颗小果子颤颤的展示着娇态,顿时血脉喷张的只想好好干她。
慕倾倾身上都快着了火,热烫热烫的,已经忘了开始还不想和他在早晨来一发的纠结了,将自己娇软可人的身子贴上他同样火热的身子挤挤磨磨,一只小手在男人的腹部摸来摸去。
“小妖精,刚才还说不想老子,现在比老子还急不可耐,就是欠肏。”陈麻子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兴奋感,揉着花苞里的手指更加卖力的猛按猛碾。
“啊啊啊…………慢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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