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楼里的姐儿,随他摆弄,少不得要反抗一二,“韩弛,你放开……我的,啊啊……啊……”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6微h
话未说完就换来韩弛更发力的狠抽猛插,横流的汁水被磨成一团一团的泡沫黏连在两人私处,一片靡滟之色。
两只肉兔子不堪重负的不停颠颤,颤成一bō_bō迷醉人心的艳美波纹。
电动马达功率太大,慕卿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嘤嘤媚吟,急促喘着气,像被扔在了沙漠里的鱼,翻腾不了两下了。
虽说男人该强硬时还得强硬,该激进时还得激进,可太猛勇也吃不消的。
随着韩弛的抽送,xiǎo_xué里淌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光滑如丝,温暖如熔炉,让韩弛仿若置身于逼仄的热泉里,酣畅淋漓的在里面进进出出,不可言说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子孙袋飞跳着啪啪啪作响,和yīn_jīngchōu_chāxiǎo_xué的噗噗噗声响汇成一线,听起来愈加淫靡。
“啊……嗯嗯……啊啊……”慕卿目光迷离,只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棒子在她体内来回翻搅,所到处之,如火焰般的炙热起来……
是夜,雨骤风急,娇花飞落,在空中飘飘旋旋,过程皆是销魂……
次日,慕卿虚弱地趴在榻上,昨夜哀求无效,撒泼更是被虐,只能惨兮兮地任人鱼肉,最后的结果就是腰酸腿软,绵绵无力。
韩弛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女孩儿俯趴在榻上,被褥只堪堪遮盖到髋骨,墨色的发丝像海藻般披到腰间,将玉蝴蝶半遮半掩,叫人恨不能撩开黑发一窥究竟。
韩弛知道慕卿很美,可还是被眼前这副美景震撼住了,连呼吸都不由放缓了一点儿,慢慢走到榻边,轻柔的吻从尾椎骨一路往上,到精致的蝴蝶骨。
本来在装睡的慕卿被韩弛的嘴唇撩的痒麻麻的,再也装不下去了,蓦地翻身,在韩弛还沉浸在舔吻时,以迅雷之势将他推翻在榻,然后坐压在他腰上,手压住他的双臂,得意的咯咯咯直笑,颇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嚣张,“怎么样?又落到我手里了吧。”
韩弛看着慕卿因为活动过力而明显绯红的脸,这会儿甚至连眼角都染了轻红。所谓美人,宜嗔宜喜,怎么看怎么迷人,更何况她此时眼睛像落满星子般熠熠发亮。
瞳孔里印着韩弛的模样,是那样璀璨。
韩弛心头悸动越扩越大,就这样定定的望着慕卿。
眼神太过灼热,慕卿心里突地一慌,为了掩饰这种慌乱,慕卿双手并用的去挠韩弛的痒痒肉,韩弛还没笑呢她自己倒是咯咯咯的笑开了,清脆的笑声在帐内悠荡。
韩弛目光看向慕卿那黑发半遮的欺霜赛雪的yù_rǔ上,淡淡道:“看来我昨夜还是太过怜惜你了。”
哎呦喂,你那也叫怜惜吗?要不是姑奶奶底子好,名器傍身,一准儿三天下不了床。
还好意思说怜惜了我。
还未等慕卿吐槽完,忽然,慕卿一个天旋地转的被韩弛压在了身下,有力的臂弯圈住她,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脊背,只听韩弛低沉道:“阿卿,我在你还是穿男装那会儿便已心悦你,我想着,即便你是男的,我也认了,即使粉身碎骨,也不会退缩。后来知道你是女孩儿,我很高兴,觉得上天还是厚爱我韩弛的,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结发为夫妻,生儿育女,阿卿,小韩夫人这个宝座非你莫属。”
听着韩弛低沉的嗓音娓娓诉说他的喜乐,慕卿眯了眯眼,韩弛这人才华横溢,家世显赫,自身也是凭借赫赫军功不到二十五就已是正二品的护国大将军,简直是镶金嵌玉的主儿。
他既都这般说了,慕卿若是再使小性儿,还真显得有点儿矫情,遂也不再闹腾,安静的依在韩弛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感觉到怀中女孩儿身体放软,温温的贴着自己,韩弛一腔柔情都要溢出胸腔,手开始不老实的在那身雪脂凝肤间上下游走,求爱意味不言而喻。
慕卿指尖在韩弛结实的胸膛上戳了戳,然后抬起头,莞尔而笑,“韩大哥身强体壮,卿初次承欢,可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则,现下是白日,倘或被外头兵士知晓,可要闹笑话的。”
韩弛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只是他初初开荤,正是食髓知味之时,难免急切了些。想到慕卿方才对他的所为,韩弛按捺下心内的渴望,将手悄悄移到她的痒痒肉上。
“咯咯咯…别……啊啊啊……韩弛……咯咯咯…”慕卿一直知道韩弛心眼小,却不想会小成这般,简直令人发指。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7
韩弛眼神幽幽,“说点儿好听的便放过你。”
然,慕卿这人天生反骨,就忍着,一张俏脸忍的鲜妍欲滴。
可慕卿低估了韩弛的无耻程度,居然还不放过她,还在她各个敏感的地儿极尽撩拨,为了能少吃些苦头,慕卿是什么反骨都没了,嗓音软绵的连连娇唤,“阿弛、郎君、好人儿……你就饶了我吧~~”
女孩儿的喘息这样急促娇媚,简直叫人打尾椎骨升起强烈的躁动。韩弛恨不能将她溶入体内,时时相伴,见她真喘不过气来,不忍再折腾她,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啄,“今晚多叫叫好人儿给你家郎君听。嗯,对了,岳父大人怎会同意你来军营?”
慕卿乜了乜韩弛,“我求来的呗,再者说,有你照应着,我父亲怎么会不放心。”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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