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靠不住了,反而有时候也会私下说他脑子很活络,做司机浪费了。
自从关係熟络以后,阿杰有时候也会开车载我和妈妈到处去玩,当然这都是
经过父亲同意的。如果厂里不需要用车的时候,就会让他带我们到处走走。记得
那阵子妈妈心情好了不少,家里也没有之前那样阴霾的气氛了。这样的生活一直
持续到发生了一件事。
那次阿杰和大头一起邀请我们去他们乡下老家玩,说那阵子老家过节很热闹。
乡下大自然和民俗民风对于城里人来说是挺有吸引力的,我和妈妈觉得很新鲜于
是就和他约好时间跟着乡下了。
农村的过节,充斥着各种各样在我们看来新奇古怪的风俗,扛佛像啦、放鞭
炮啦、上街巡游啦,都是在城市里头看不到的东西,我们跟着阿杰和大头痛痛快
快的玩了一整天,后来因为玩的太迟了决定住一晚明天再家。
那晚我们是在大头的一个亲戚家里吃的饭,餐桌上我和妈妈都挡不住村民的
热情,都喝了点酒,我是还好,都让大头帮我挡下来了,妈妈虽然喝的也不多,
但是无奈本身酒量就不好,喝了点就红了脸,一天的好心情也让她多少放下了矜
持,满脸笑意地和大家聊得火热。
一会儿我看到阿杰挤到妈妈身边,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妈妈听完以后显得
挺高兴的,一脸嚮往的神色。我问她阿杰说什么,她说阿杰要带我们去看他们家
的水屋。后来看过后才知道,那是建在养鱼池塘上的竹棚子,用于晚上村民过夜
防偷鱼贼用的。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就充满了新奇。
虽然喝了酒有点困,但我的意识还是清晰的,坚持要一起去看。
晚饭过后阿杰就带着我们去了水屋,记不得为什么大头没一起去了,也记不
清楚是怎么到的那儿,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忘了也可能是喝了酒迷糊了。只记得那
是一座并不大的用竹子搭成的屋棚,建在一个很大的水塘上,要过去需要坐小船
摆渡过去。里头没有通电,只有一张席子和一盏煤油灯。
我到了水屋上之后,就挡不住阵阵的倦意,开始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知道
迷糊了多久,或许没有一会儿吧,当我零零星星的几次醒过来的时候,都看到妈
妈和阿杰坐在棚屋外的小平台上说话,说什么听不清,只是难得的听到妈妈久违
了的笑声。记得当时我心里还嘀咕了下,这个阿杰又在讨妈妈欢心了,随后我又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一次短暂深沉的睡眠让我精
神好了许多。这时棚屋里头的煤油灯已经熄灭了,只有棚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缝隙
带来了些微的亮度,我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形,也听不见刚才的说话声。只有屋棚
轻微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随着东西的摇晃而发出的声响。
我觉得口乾舌燥,想呼唤妈妈却又发不出声音来。恍然间看到在屋里的另一
侧,两个身影叠在一起不停的扭动着。传来轻微的喘息声。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终于慢慢看清了黑影处的情形。在一张铺在地上
的毯子上,一个白皙的身体平躺在上面,那洁白的皮肤在月色的映衬下如同玉镯
般闪耀着纯白的光晕,在黑色的阴影中尤为明显。她的上衣和浅色的胸罩都已经
被掀到了胸脯上,露出了两座俏丽挺拔的双峰,这两座曾经让无数男人神之所往
的所在,现在却被一双大手捏在手中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那双大手的每一次
搓揉,都引来妈妈哼哼的鼻音,声音不大,是被妈妈刻意压低了,甚至都没有那
个男人含住她rǔ_tóu时候嘴里发出的啧啧声来的响。
妈妈下身穿着的长裙也已经被掀到了小腹的位置,两条修长的yù_tuǐ被身上男
人强硬的撑开,耸拉在男人身体两边,时不时的缩起又伸直。脚上那双凉鞋虽然
还在脚上,却也已经在脚与地的反复厮磨中逐渐脱落着,勉强的挂在脚上。
妈妈身上那男人的身影无疑就是阿杰,他仿佛在沙漠中脱水数日的人捧着灌
满清泉的水壶般饥渴,死命的搓揉着妈妈那两团白嫩的rǔ_fáng,嘴里紧紧的含着乳
丘贪婪的舔舐吸允着。他的下身还穿着牛仔裤,胯间死死地顶着妈妈的下体,让
她无法併拢双腿,使得妈妈本来就无力的挣扎更显无力而徒劳。
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是阿杰在欺负妈妈,但是脑海里马上想起那天下午马
叔将妈妈按在床上拼命抽干的情形。和当时的懵懵懂懂不同的是,现在我清清楚
楚的知道他们在干嘛,知道这个男人正在试图佔有我的妈妈,试图将他下身那坚
挺的yīn_jīng捣入妈妈的体内。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心里充满了各种不同的声音,有恐惧,害怕妈妈受伤害,
有羞耻,不敢直面这个事实,但是更多的还是来自本能的兴奋,那是人类最原始
的本能。我想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想动却又无法挪动身躯,反复被什么东
西压住了一般。
妈妈嘴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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