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白依依满眼的柔情似水,另一边却是万松谦投来的意味深长视线,绕是他平日里聪明过人冷静自持,遇到这种情况也是乱了分寸。
更别提还有蛊月在那里火上浇油。少女漫不经心地举杯饮茶,看似轻描淡写:“依依姐和叶公子很熟?”
看她神色疏离,称呼上更是不带半点亲昵,白依依这也放下了那颗自看到两人并肩时就一直提着的心,笑道:“藏剑与七秀同在扬州旁,我和封归也是自小相识,小时候还有长辈调笑说要给我们定个娃娃亲。”话至此,向来飒爽的女子却也不自觉红了脸。
蛊月把玩着手中精巧的瓷杯,面上云淡风轻:“用中原人的话来说,这是否就叫……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放下杯子,蛊月往后一靠,以慵懒的姿态倚在椅背上,将自己那双被黑色裤袜包裹住的修长美腿得以伸展开来,“真是羡慕。”
白依依掩口轻笑:“阿月你真是的。难道你身边没有个一起长大的嘛?”
“看着我长大的倒有个。”
叶封归很想开口说些什幺,在接收到万松谦的示意之后却是硬生生忍住了满腹的话语,不得不为自己斟了杯茶来下压上窜的郁郁。
他的确是同白依依一起长大,也的确被师傅暗示般问过,可是他完全对白依依都没有一点爱慕之情。不是没有想过直接拒绝,可是每当看到白依依投过来的款款深情,却又怕伤害到对方。
于是只能躲开直接见面的机会徒留尴尬。
想不到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毫无防备地让白依依直接打了个照面,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完全不在乎究竟他到底是什幺意思。不见愤怒不见关心,口气就好像在聊一个事不关己的陌生人。
温热的茶水入喉,分明应该是上好的茶叶,叶封归却只觉得喉咙里满是苦涩。
蛊月默不作声看了他一眼,悄悄把腿伸过去。
作为男性,最敏感的位置冷不丁被什幺东西触碰着,叶封归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摸上了背后的轻剑,抬眼却看到蛊月似笑非笑的模样,突然明白了那隔着布料抚弄他性器的是什幺。
——是蛊月的脚。
借着桌子的掩护,少女纤纤的玉足准确地抵上少年还蛰伏着的yù_wàng中心,灵巧的脚趾隔着秦风那上好的布料轻轻辗转碾压,感受到开始有热量透过衣物传达过来。
红唇弯出魅惑众生的弧度。
叶封归喉头一紧。全身的热度开始往下腹聚集,随着少女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原本没有动静的性器正在逐步展现出它狰狞的一面。
桌面上,他们四人正在叙旧,时而白依依和万松谦会谈论起广都镇中发生的事端,面上笼着一层担忧和严肃。而桌下蛊月却拿脚正在玩弄他,大脑很清楚这是背德而yín_luàn的做法,可是越知道不妥,偏偏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本应贴身的下装不知何时变得越发紧绷,被唤醒的巨兽虎视眈眈地寻求着一个可以恣意的机会。
叶封归极力保持着自己正常的表情。并不算太热的天气,额角却开始淌汗。
白依依发现了,忙凑近了关切道:“出了这幺多汗,可有不适?”
女子清淡香气传来同时,叶封归似乎听到了蛊月的一声冷哼。随即贲张的蘑菇头顶端被精准地拈了下,娇嫩的部位被相对来说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那瞬间快感如同闪电一样在大脑中炸裂开来。
“唔。”猝不及防的出声。虽说及时住了嘴,却仍然被关注着叶封归的白依依捕捉到了,急切的神色占据了水眸,“万前辈,可否请你为封归把脉?”若非她单修冰心,对云裳之术一窍不通,恐怕早就自己上前把脉了。
万松谦眸光一转,却已经猜到了大半,余光瞥见蛊月正不动声色地饮茶默默地为好友点了根蜡,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巴蜀向来是湿热之地,封归自小住在扬州,恐怕初来乍到有些不适应。出出汗睡一觉就好了。”
叶封归没说话。他怕一张嘴,出口的都是按耐不住的情动之音。没往桌子下看他也能感受到蛊月正以一种磨人的速度和频率在他的guī_tóu上用脚趾画圈圈,逗弄着马眼流露出更多的清液;更是能够清楚知晓,亵裤必然是被那情动的清液所打湿了。
他的默不作声被默认为正在强行压抑着不适。忍住了再诉衷肠的念头,白依依蹙眉:“才安顿下来,也的确不适合谈论正事。不如明天再商议吧,我也有些头重脚轻的,说不定也是因为水土不服。”说罢起身站了起来,似乎想到什幺又回眸:“我去买些药材用来防暑,据说融天岭气候炎热。”
“我和你一起去吧,论药理松谦或许还是比较了解的。”
“那我回房去睡吧。”
玉足快被ròu_bàng惊人的温度所灼伤,逗叶封归逗够了的少女毫不留恋地收回脚,脚趾动了动似乎是想摆脱被沾湿的错觉,蛊月眼睛眨也不眨地开口,“一路上舟车劳顿,我也有些乏了。”作势起身。
白依依同万松谦的身影相继消失,就当蛊月一只脚快要跨出门槛时手腕却被整个拧住又一拉,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背都砸在了被关紧的门上。
叶封归把她禁锢在一角,腿插进她的两腿间,身下来势汹汹的巨兽抵着少女的柔软不住寻找着那个可以让它销魂的温柔乡,磨得蛊月腿脚发软,彼此下体相接触的部位开始浮上难解的痒意。
“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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