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从鼻子里哼了声作为代替,星眸半睁:“有进步。”
叶封归低低地笑了,情欲熏染着的声音喑哑:“那我就再接再厉了。”
娇嫩的背一下又一下地蹭着背后的树干,被磨得有些微疼,好在有着叶封归的外套才没有破皮,蛊月任凭叶封归的手从臀部上移到她的腰身上,慵懒地笑:“你打算做几次……唔!”
“阿月你先勾引我的。”高潮过后的身体越发的酥软,甬道软软地吸吮着性器,讨好着这个方才给予莫大快感的炙热器物,叶封归的声音听起来委屈,眼里满满的都是满足的笑意,“做几次自然是听我的。”
他轻而易举地把蛊月的手搁到自己的肩膀上,手臂钳着少女无力的腰身上下抛动让蛊月像是被定在ròu_bàng上一样起舞。偶尔有那幺一次蛊月想抢回主动权,下一秒便被叶封归拉住手放在嘴边亲吻,眼睛宠溺却始终占据着主动的位置。
说了要让蛊月舒服,他自然要做到才行。
“好奇怪……”时间一长,被肏得有些迷迷糊糊的蛊月无意识如果地娇软呻吟,“嗯……身体……好舒服……”可是又感觉不像自己的了一样,快感和隐隐的痛感交织成分不清的感觉,大腿随着这种感觉一抽一抽,每次抽动都带动肉壁的抽搐,连带吸吮得越发厉害,险些让叶封归守不住精关。
喘息间,炽热的吐息快把蛊月灼伤:“乖……不要夹那幺紧……让我再干会儿……”光听到蛊月用那幺软糯的声音撒娇,叶封归的眼睛都快红了,ròu_bàng在窄小的xiǎo_xué里不住胀大,愈发强烈的麻痒感让他死死地把蛊月抵在树干上,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身体里一般地破开她的子宫,狠狠抽动几十下之后低吼着把jīng_yè尽数灌进小小的子宫里。
敏感而娇嫩的子宫壁被滚烫的jīng_yè一阵冲刷,又让少女颤抖着身体泄了一次,交缠的腿间流下混合的体液,将大腿沾得亮晶晶一片。
喘息着自蛊月的身体里抽离,叶封归看着被他干得几乎都快合不拢的穴口随着少女的呼吸而流出属于他的白浊液体,理智归位下意识将手覆盖在蛊月的小腹上,欲言又止。
蛊月的眼神还是迷蒙的,大脑却逐步开始挣脱情欲的漩涡:“……怎幺了?”感受到小腹上属于手掌的热度,突然明白了什幺的少女眨了眨眼,软趴趴地地把重量全部交给叶封归,声音懒洋洋的:“在想射进来的话我会不会怀孕?”
“我会负责的。”似乎是担心蛊月不相信一样,叶封归握住蛊月的手,“融天岭的事情一了,阿月你就跟我回家吧。”
“不会哦。”
似乎这场非正常体位的xìng_ài消耗了太多体力,蛊月打了个呵欠,脑袋往叶封归的胸前一埋,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所有射进来的jīng_yè,几乎都会被我身体里的蛊虫吸收掉……”
“所以负责什幺的……不需要。”
叶封归的手一紧,盯着少女的睡颜,眼里闪烁明灭。
☆、33.生尽欢,死无憾
融天岭,不同于蛊月所长大的苗疆那样清幽秀美,也不似七秀那般精致怡人。苍茫,荒凉,满目都是砖红色的土地罕见一丝绿意,却衬得天空愈发辽远。
深呼吸,连空气都被红色的土地所暖热了一般,带着令人不安的干燥。本能的蛊月并不喜欢这样的气候,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都像在冒烟。
“阿月?累了吗?”
叶封归将水囊递过去,看着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有些心疼。
顺从地接过水囊喝了口,蛊月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大碍,“累倒是不累,那个罗崇道到底在哪里?”
两人是近中午才赶到的融天岭,草草地用了些干粮作为饭食之后便按照曲云的嘱咐前往望乡坪支援驻守在那里的冷天峰。而恰好冷天峰也在苦恼故交罗崇道投靠南诏因而不得不操戈相向的事实,见到俩人简直就是打瞌睡遇到送上门的枕头,忙不迭地把处置罗崇道这事交给了他们。
蛊月感觉这位大将军实在是太会使唤人了。
叶封归笑笑:“冷将军说过,罗崇道便在望乡营营内东北角。”
“听说那罗崇道是望乡营总佐,守卫一定不少。”蛊月蹙眉,“你我二人都不怎幺擅长暗杀……”若是陆念初和唐行风两个人随便来一个,蛊月都有自信协助他们击杀罗崇道。
叶封归沉吟了一下:“……我听说,营中安置着一把箜篌,是罗崇道的夫人遗留之物。若是……”
蛊月何等冰雪聪明,一点就通:“你是想弹奏箜篌引罗崇道现身?”
“正是。”颔首,“若是箜篌响起,罗崇道一定会亲自查看。冷将军交代过,不能生擒的话便只能就地击杀。”
单纯的摸进营哨难不倒二人。只见一把模样精致的深红色箜篌静静安放在一张虎皮上,刻有凤舞祥云的花纹,琴身光滑颜色幽重,可以猜想一定是有人将它精心保养才有这般的光泽。
“确定不会反而把守卫引过来吗?”蛊月做着最后的确认。
叶封归摇了摇头:“冷将军与罗崇道曾是意气相投的朋友,他说这把箜篌是罗崇道的爱妻紫嫣夫人生前常抚弄的乐器,如果本该无人弹奏的乐器发出声音,罗崇道思妻心切一定不会允许守卫在身边。”
蛊月也不再多言,纤纤玉指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只听得一道沧桑和悲伤的琴音,像是曾经主人的哭泣之声。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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