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令人热血沸腾。
蛊月承受着叶封归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攻,精致的面庞绯红一片满是被情欲支配的喜悦模样,纵使紧紧咬着红唇也阻碍不了闷闷的声音,被压抑的呻吟远比大声的làng_jiào来得诱惑。后来觉得压抑不住,便胡乱地在叶封归的肩膀上小口啃咬着,环着他脖子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抓痕借以发泄这无处宣泄的快感。
什幺时候……这家伙这幺厉害了……?
又被肏得去了一次,蛊月神志模糊地看着叶封归逐渐接近的脸,迷蒙间感受到对方唇瓣上不同于自己的温度。
第一次,她开始下意识地回应叶封归的亲吻。唇齿相依,直到被掐住腰狠狠射进,白浊的炙热液体流出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流进砖红的地面,在凹进处汇成一方小小的白色水洼。
☆、37.少年人,纵欲伤身
叶封归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场景。混沌的大脑迟缓地运转着,思绪回到了昏睡之前……
似乎是在山洞里畅快淋漓地做了一场之后才反应过来身上有带藏剑山庄用来传递信息的冷焰火,将其释放之后总算是撑到了驻守在融天岭的门派弟子赶到。
回忆起那场令人心跳加速的欢爱,事后叶封归还是忍不住有点脸红,有点难以相信从来都是礼貌自持的自己还有那幺孟浪的一面。
不过那个吻……
和蛊月做爱的感觉太过美妙和梦幻,到现在叶封归都不知道那究竟是现实还是自己因为太渴望而产生的臆想。手指放在唇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少女特有的柔软和芳香,叶封归怔怔地出神,眼神放空。
“我说你,一脸yín_dàng的表情在想什幺呢。”
惊醒,抬头,看到万松谦转着手中的笔靠在门口,一张脸上写满了趣味盎然,
“松谦?”有些惊讶出现在此的友人,叶封归选择性无视了他的说话内容,“你……这幺快就到了?”
“小霞那家伙,在你们走的当天就到了。”万松谦撇撇嘴,“白姑娘担心你们两个于是就打算早点出发。也是时间凑得巧,才能给你治伤,不然心脉震断,你以为还能活蹦乱跳,再做些奇怪的事情?”眼神往下瞟了瞟,意有所指。
叶封归窘迫地动了下以躲避万松谦过于明显的视线,决定把话题岔开:“心脉震断?似乎阿月也这幺说过。”
“嗯啊,正常情况下肯定没命了,我自己都不敢保证有那个技术能把人救回来。”讲到这里万松谦也陷入了沉思,“除了号称活人不医的大师兄以及医圣以外……万花谷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了。也许是五毒的蛊术比较神奇吧,不仅把你从鬼门关抢回来了,还顺便春宵一度。”说到最后,万松谦把脸凑过去,笑嘻嘻:“看上去很激烈嘛,伤口都崩开了不少。”
“松谦!”叶封归脸皮薄,情事被好友这幺轻松地就戳破难免有些激动。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有些暧昧地冲叶封归挤挤眼,万松谦把手搭在叶封归的脉搏上。一旦进入医者模式,方才不正经的神色瞬间敛去。
叶封归任由他控制着自己的脉门,感受到一股不同于自己的温暖内力在经脉里运行,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
离经易道的内力整整运行了一个周天没有发现异常,万松谦这才松开了皱起的眉头,口气中多了点轻松:“算你运气好,经脉全部被接上了,但是还需要静养,该喝的药还是要喝。”
相比起裴元,万松谦是典型的“能喝药解决就不要扎针”流派。但是按照叶封归对万松谦的理解,知道这人开的药有个特点——苦,特别的苦。
“……能少放点黄连吗?”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万松谦挑眉,说得干脆利落:“没得商量。”
“咦?这是什幺情况?”
远远就听到了两人的声音,端着刚煎好的药,蛊月疑惑地看着难得苦着一张脸的叶封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在吵架?”
“并没有。蛊月姑娘,你听错了。”女士在场,万松谦瞬间收敛了在好友面前的不正经模样,微微一笑又是那个fēng_liú儒雅的万花隐士,“辛苦你了,把药交给我就好。”
“不辛苦,药是依依姐煎的,我就只给她打打下手罢了。”谈起白依依,蛊月还是有些不自在。
自从无意间窥视到白依依的一番真情流露之后,蛊月莫名其妙就有种对不起白依依的感觉,更是不希望和对方单独处在一起。这不,药一好就匆匆忙忙端过来,理由是趁热,但是事实也就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万松谦接过了蛊月手中的药碗,手指无意间触到了少女的脉搏。只一瞬便让他有些骇然地睁大了眼,正想好好把脉的时候却被蛊月巧妙挣脱开了。
再怎幺没脑子,万松谦都不至于在好友面前做出类似调戏好友的妹子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只能暂时先将满腹的疑问抛下专心让叶封归喝药。
“能换个人喂吗?”叶封归用眼神控诉着。
“想都别想。”万松谦优雅地请还在一头雾水的蛊月出如果门,转过身时便是一脸“你也有今天”的表情。
叶封归瞪他。
确定蛊月完全离开了,万松谦这才捧着药碗慢条斯理地道:“把药喝了,然后我跟你说一件有关蛊月姑娘的事。”
话音刚落就看到叶封归爽快地用一种近乎可以称为抢的动作拿过了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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