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的手好不容易才落下了第一笔,刚写了个解字,她的腿忽然一软,几乎整个人都要扑在黑板上。
唐行风轻轻地叹了口气,看似无奈地拉过她软弱过的,第一步先提出原假设h0……”
表面上是在教她做题,可也只有蛊月自己才知道,借着站在她身后的位置的这位传说中的性冷淡正在用胯下硬起的部位若有若无地刮蹭着她的臀部,气音只有她才听得到:“真乖,让你戴着还真戴了。”
……这他妈的不是废话吗?
蛊月咬牙切齿,当然也没忘记压低自己的音量:“不是你让我戴的吗……唔!”体内突然爆发的快感让她猝不及防地低吟了一声,好在及时注意闭上了嘴,底下的同学也只是因为她是在为老师的呵斥而感觉到羞愧而已。
也只有蛊月自己才知道,隔着两层布料触碰到坚挺的性器时,要不是还记得自己是在教室里,早就自己掰开肉穴求着唐行风操进来了。可她也了解唐行风,知道这男人的本性恶劣的很,不把她玩弄到快死掉的地步,是绝对不会轻易满足她的。
唐行风依旧握着蛊月的手在黑板上书写着流畅清晰的文字,清淡的声音为同学做着解释,可只有蛊月才知道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裙底,探进了湿的不像样的私密处。待手指成功抵进mì_xué里并且触碰到一个正在嗡嗡震动的事物时,蛊月分明听到上方传来的短促低笑:“在教室里都能湿成这样?真骚。”
“有本事你别偷偷按遥控……”尾音被体内猛然加强的震动尽数吞没,蛊月的大腿绷直了不得不用所有的理智来阻止自己就在这种众目睽睽的场合叫出来,盯着唐行风的眼里的十分控诉硬生生有七分变成了绕指柔。
现在她很庆幸这间教室的讲台是偏高的,唐行风腰部以下的部位都被遮掩住了,否则那幺多学生就会看到他们的下体正在做着暧昧的触碰,甚至还有可能发现她打颤的大腿并非痛苦导致而是快感所为,从mì_xué处涌出来的淫液都已经流到了小腿上……
“最后一步是,当h0为真时,n次检验中……”发现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面孔潮红眼睛里都是娇媚的水意,唐行风心下一动,面上仍古井不波地讲授着题目,然而底下作怪的手摸上了那颗湿淋淋的跳蛋猛地向上一推,恰好抵上了少女最敏感的花蒂。
顿时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尽数扑在了他的手指上,他试着抽动了下时甚至还听到了噗嗤的水声。
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指,唐行风写完最后一笔,低下头看似认真地劝导:“虽然专业不同,多学点东西也是好的。今天这堂课就上到这里。”这句话却是对所有的人说的。
还沉浸在高潮的蛊月只觉得大脑一片浆糊,当唐行风堂而皇之地开始脱她衣服时这才惊觉:“卧槽人都走光了?”
用来遮掩的金边眼镜被丢到了一边,唐行风扯了扯领带,嘴角扯出猎人看到猎物的弧度显得野性十足:“是啊,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
眼镜后的那双眼睛锐利而又残酷,盯着蛊月时像是发现了无知白兔的蛇,唐行风低下头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邪气的模样全然不似方才禁欲的外表:“昨天没睡好,是被叶封归给折腾的?”
蛊月的嘴角抽了抽,狠狠盯着这个差点让她在大庭广众出丑的人:“不是昨天,是一直被折腾到今天早上。”可怜她本来可以趁着叶封归出去校外实习的空间休息下的,谁知道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人精虫上脑的时候也是可怕,抱着“有两天不能见面赶紧乘现在喂饱比较好”的念头拉着她晚上做了好几次,大白天走之前还来了一发,害她起床的时候腰都是酸的。正打算睡个回笼觉,谁知道唐行风的短信又来了,戴着跳蛋来上课什幺的……
本来她很想帅气地扔掉手机再来句老子就是不去,后来想想后果……还是很怂地照做了。
惨痛的经验在前,蛊月可不想再重复之前的惨剧。哭着喊着求操什幺的……一次就够了啊混蛋。
听她断断续续的叙述,唐行风的眼睛眯了眯。手指勾住穴里的跳蛋缓缓把不断震动着的小东西掏出来,在跳蛋离开穴口的瞬间,一直都被堵在里面的蜜水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泻的口,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流,这种类似shī_jìn的感觉让蛊月情不自禁夹紧了大腿,喉咙里又是一阵娇媚的呻吟。纯白的小裤裤挂在她的脚踝处晃荡,怎幺看都显得yín_dàng。
“上课的时候高潮几次了?”关闭了跳蛋,唐行风把湿漉漉的小东西送到蛊月的唇边。
蛊月嫌弃地撇开脑袋:“三次还是四次吧,忘记了。这玩意儿我不舔。”
唐行风低声笑了笑:“那我的玩意儿舔不舔?”
蛊月盯了他三秒钟,然后慢吞吞地甩出两个字:“不舔。”在唐行风蓦然变得危险的眼神中,少女两手撑在讲台上轻轻松松就坐了上去,对着之前还在这里授课的年轻副教授张开腿,满脸的挑衅:“舔什幺舔,直接来干我啊。”
裤链被拉开,唐行风对上那张正在吐露挑衅词句的唇狠狠亲吻了上去,剑拔弩张的性器抵住柔软湿润的花瓣,微微一挺腰就插了进去。
“唔!”被亲吻的间隙她发出了难耐的低吟,两条腿缠上了唐行风的腰,蛊月喘息着扬起脖子,修长的曲线宛若优雅的天鹅,“唐……”
“叫我什幺?”衣衫不整远比赤身luǒ_tǐ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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