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时语对他的不待见之情来说,她忘却了幼年的嗜好,才是他心头的最痛。
并不知晓时隽心中所想的时语,只是淡漠的把糖水杯子推开,不想再喝。
“语儿怎么整他,真没事么?”子一想了想水”掺上些温水进去,再添了些竹林间采的新芽,又给时语递过去。
时语不发一语的接过,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大口灌下去。
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子一,颇有些尴尬的收起她喝过的杯子,想用送碗的借口避一下,却在门口被人拽住了衣摆:“一哥哥,我知道他在这儿你们都不适应,想撵他走的念头,是真的。”
“语儿不必介怀,我们的要求,只是在你身边有个位置,便已足够。”子一心头一阵发甜,转身放下手中杯盏,一把把人横抱起来进入内屋。神树来到后,建筑新屋的事便显得容易太多了。虽然男人们都爱大被同眠的事,但时语不愿与时隽共处一室,晚上看护小猫的任务便交给他到另一间屋里独自搞定去。现在这间有内外屋的大房间,是专门给五个男人及时语用的。
“一哥哥,今个儿我要在上面。”时语的午间“睡前运动”恒古不变,却因添了神树加了些花样。上面这招,是有一次时语与十二做时,神树硬进来给激的。而且,是女攻男受,神树大人被爆了菊花,过程非常旖旎。
“也想碰我后面?”子一挑眉,开始揣测时语的念头,见她摇头,隐隐松了口气。要知道,神树大人与时语那次疯玩后,连着好几天走路都姿势诡异,他们兄弟几个见了,颇有些后怕。巴不得时语永远忘记那招,再不动他们后头的主意。
不过,如果时语真的想要,他们就算咬紧牙关也会应下的。
“就是想在你身上,这两天总觉得闷闷的,你们压着我,我不太舒服。”时语翻身跨骑在子一身上,挪了挪腰臀,对着子一有些硬挺的男物磨蹭了几下。
“可要神树大人为你把把脉?”子一本是欲火中烧的,听她说不舒服,心头一缩,再多的yù_wàng都灭了。
“不嘛,我现在就想要你,给不给?”时语偶尔有些孩子气,绝对是男人们给惯出来的。子一有些无奈的亲了亲她小脸,解开两人身下束缚,温柔的爱抚一番后,浅浅挺了进去。因为怕她身子不适,这次交合子一硬是咬着牙没做太急,只是轻柔浅磨的抽送,律动的频率比起心跳都慢上好多,直把时语弄得不上不下颇为不满,“一哥哥,你再这样,我可找树了!”
神树自从得了留下的特赦后,简直要把时语宠上天。
别说后庭花了,过去他最不愿见着“男人靠近时语”的画面,现在他也能咬咬牙忍下去,偶尔还甘愿帮衬着做些特别情趣之事……时语现在有了他撑腰,若是子一他们有所不从,就用神树来要挟,男人们往往会无奈妥协。
“语儿,你是刻意让我吃醋么?”子一虽是从小就接纳了时语有许多男人的事,但并不表示,他愿意在单独行这鱼水之欢时还听到怀中人心心念念别人名字。
思及时语赞过神树身材天下第一,子一心头怨念更深几分。一个咬牙,也再管不了她身子能否受得住,猛一下就往上狠顶,径直朝着她身体最深处挺进去。贲张的物什带着炙热脉动,一下下摩擦着时语敏感甬道内壁。那大狰狞的形态,时语几乎能用身体描绘出来。
“好……一哥哥,再来多些……”时语摇头摆臀,趴在子一肩头,不断呻吟。升腾的yù_wàng让她有些头晕目眩,整个身子几乎轻飘飘的,像是要飘上云端……不对!她好像真的飘了起来!
时语有些惊讶的张大眼,发现,她竟在一瞬间魂魄离体了!
“语儿?”子一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停下抽送,轻拍她面颊。
“唔──我……我刚刚可能是太爽了……”时语眨眨眼后,突的就觉着自己又归了位,刚刚的那些不适消失殆尽,就像是她的幻觉。想来,应该是他那几下猛得做太凶,把她给顶得晕过去了吧?!
“你还嫌我做得不够狠?”被吓坏的子一,胡乱抽送几下后,便喘息着从她体内退出。小心的把人放平后,还是颇为担忧的把神树叫了过来。正在溪边无聊欺负河蟹的神树,浑身湿漉漉的就跑了过来。一把脉,给大家公布了个惊天大喜──“语又怀孕了!”
四个侍卫喜上眉梢不说,偷偷窝在外屋的时隽也有些愉悦。
大家都在期望着,时语的这一胎是自己的。可神树的下一句话,却让众人颇有些哭笑不得:“为了弥补上次的错误,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从头到尾守在我的语身边了!你们,没法控制yù_wàng的就给我躲远点儿!可不能伤了时语的身子!”
要说没法控制yù_wàng,分明就是他本尊好不好?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怎么也忍不住,才尽量避免见面的。
可惜,这些吐槽话只有时语敢说,而现在的时语,却怔怔的捧着肚子,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没空搭理自言自语下决定的神树大人。作家的话:那个……不能怪俺虐的不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虐,俺这种亲妈从来都是对自家娃最好的了……再加上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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