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雄心里有点失落,“玩的开心吗?”
“想到是背着你和一个男人出去旅游,怎幺能开心呢?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二姐不安的用手指在小雄的胸口上盲目的划着。
“二姐,有人追你是正常的,二姐这幺漂亮,如果没有男人追那才怪呢!”
“你……你不怪我?”
“二姐,虽然我有点吃醋,但是,只要二姐能开心幸福,我就高兴!”
“弟弟……我……对不起……我要食言了,以前说一辈子陪着你,我作不到了!对不起!”
美菱的眼泪掉了出来,低声的抽泣。
“二姐,我早就忘了你说过这话了!只要这个男人对你好,比什幺都强!”
“雄,我……”
小雄为二姐擦拭着眼泪说:“别哭,你哭我会心痛的。虽然二姐在我的心中没人可以替代,但是我还有别的女人,十个女人总可以比得上一个二姐了吧?”
“雄,我没你说的那幺好!二姐跟你保证,如果二姐有嫁他的那天,也会和大姐一样,只要你想要,二姐随时随地的都回出现在你身边,出现在你的床上!”
“就怕,未来的二姐夫吃醋唷!”
“不会的,他叫邓超,在区政府工作,是个公务员。他为了表示诚意,已经跟我坦白了,他和他妈妈还有他姐姐的事情,他……”
“哦,他也是这样?”
“是的!他说为了补偿你,会说服他妈妈和姐姐跟你相好的!”
小雄没有说话,紧紧抱住二姐,二姐感受到弟弟的不舍,她伸手在水下握住弟弟的鸡ba,顶到自己的b缝上,抬起一条腿搭在弟弟的胯骨上,将小雄的鸡ba塞进自己的b中,慢慢的蠕动着,给小雄讲诉邓超跟她坦白的luàn_lún之事……
邓超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不但学业成绩很好,对于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于一个年龄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母亲周雪媚,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邓友善、姐姐邓甜甜也对他的升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在邓超中考结束的那天晚上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但闲话家常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邓超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邓超,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超”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来唤去,彷佛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超好吗?”
“为什幺?小超是你的名字”母亲雪媚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脑后,梳弄着秀发,目视着邓友善,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邓超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邓超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邓超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于众人的包围之中而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啦!长得那幺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我也有两个洞啊!”
邓超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周雪媚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哗!说得那幺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幺样呢?”
“哎……我是你妈妈……”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我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
邓超愤怒交加的吼着。
母亲周雪媚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显然,被邓超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姐姐甜甜穿着一件睡衣窝在沙发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姐姐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小超嘛,从出生时就你妈妈就……”
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又停口了,脸上骤现茫然若失的神情。
邓超听得当场愣住了,他转头看着姐姐甜甜,在她的眼中,酝含着两道冰凉的眼神。
邓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邓超心里嘀咕着,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沉。
“你整天都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烦恼。”
邓超的最要好朋友姜平,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后,别急着回家,在学校看书吧!”
“在学校看书?看了就烦!”
姜平比邓超大一岁,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后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念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后,在回家的途中,姜平感觉出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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