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藏威猛,心思却又缜密如丝,恍若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你心不在焉。”他恼道。
她软嫩双臂环过他的颈项,爱娇地勾起笑,“王爷,我有没有跟你说,我好爱你?”
李弼震了下,律动得更野。
“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待在你身边,就待在这儿……”她闭上眼轻吟。
“允你。”他醇厚的气息在她身上游走,充满力量的灼热藏在她湿润的体nei,深凿到底。
床榻上翻云覆雨卷绡帐,不到日明不消散。
舒雪尹沉睡着,深深地睡着,偎在温暖的梦中不愿醒,直到身旁人不断呼涣,才轻眨睫翼,睡眼惺忪地半张眼。
“你可醒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李弼有些担忧的俊脸,她笑脸盈人地探出双臂,想抱他,却听他悄声说:“先穿衣裳,公孙和少秦在外头。”
她呆了一下,随即意会,赶紧抓着被子往身上裹,有些慌乱地从他身边探出头,果然瞥见门外两尊门神的背影。
她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极为昏沉,有些音霾,看不出是何时。
“什么时候了?”任李弼像拎小基般地将她拎进怀里,她抬眼问。
“早过晌午了。”他拿着肚兜滑进被子里替她穿上。
“过晌午了?”她微愕。“我睡了这么久?”
“嗯,瞧你累的,本想让你多歇着,没想到你睡这么久。”取过丝缎的亵裤替她穿上,他完全像是在服侍主子一般。
她瞪了他一眼。“……是谁害我的?”
“你以往也没睡这么久。”他抓起中衣替她穿上,每个绳结都绑得细密,襟口绝对开不了缝。
“那是因为你以往也没这么过份!”真敢说咧~
李弼噙笑转开话题,“饿了吗?我要厨房弄了些糕饼,尝点,好吗?”
“好。”她慵懒地伸展四肢,觉得浑身软绵绵,不禁恼他实在不懂分寸,然而当她准备要穿衣裳,才发现他动作飞快地替她穿好了,一眨眼,他已经又捧着糕饼到床榻边。
“想吃哪一种?”李弼整盘端来,由她挑选。
呵呵,她备受恩宠呢。舒雪尹看着数种糕饼,色泽缤纷,每一种都教她好心动。
“舒姑娘,杏花糕最好吃。”黎少秦在门外推荐。
“真的?”她立刻挑了杏花糕。
“叫夫人。”
她吃着糕饼,听见李弼纠正黎少秦的唤法,心里明明很甜,却突地感到一股恶心冲上喉头,忙不迭的掩嘴。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异状,李弼轻问。
皱拧眉头,她硬是将那股没由来的恶心感咽下,摇了摇头。“没,大概是空腹太久,觉得有些不舒服吧。”
说到不舒服,怎么觉得下腹有些发疼闷痛?
难道说,房事过急?
要是为了这种原因找大夫,她就真的不要做人了。反正只要有所节制,应该就会慢慢好转吧。
只是当疲累感愈来愈严重,甚至一连几天累得让她完全不想下床时,她开始感到不太对劲了。
她自行抚额,没有发烧,只是想睡,觉得很累,身体异常沉重,常常眼冒金星,食欲差到不行。
可李弼替她落下鸳鸯咒,若是有异,他应该会比她先察觉,因为病也会转移到他身上呀。
可是,若不是感冒,会是什么?
她想了下,决定硬着头皮去找还留在王爷府客房的御医欧致生。
诊断完毕之后,她难以置信地离开客房,有点失魂落魄,又有些气恼,而这一幕,完全落在李弼眼里。
隔天天亮,当舒雪尹张开眼时,他就坐在床榻边。
“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差欧御医来?”
“不用了,歇一会就好。”她掩嘴打了个吹欠。
他垂眼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唇色苍白无血色。若是病,他岂会无感觉?若不是病,又会是什么?
一抺银白光痕在她未束的发里隐现,没由来的,他心头闷刺了下。
适巧公孙燕差人端着膳食入nei,他抿紧了唇不发一语,直到房nei下人全良下,他才哑声道:“今儿个我差府里大厨弄了些特别的菜,吃点吧。”
“好啊。”她掀被起身,由他牵着下榻。
在他的注视之一,舒雪尹努力表现出身强体健的模样,然而瞧见满桌的大鱼大肉,她还是皱了眉。
“怎么了?”
“没。”她勉强扬笑,莫名发着冷汗,身子直打颤。
“吃点。”拉着她在桌旁坐下,李弼替她夹了菜,鲜嫩多汁的香蒸白鱼,外酥nei软的葱煎羊蹄,卤汁提味的烧膀肉……
舒雪尹无奈地拿起玉筷,再没食欲,她还是强迫自己进食,然而大鱼大肉她都没吃几口,最后还是吃了些清淡素菜才舒服一些。
“好,我吃饱了。”喝完最后一口鱼汤,她碗筷一搁,就怕他又帮她夹菜舀汤。
李弼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小基啄米般的食量,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下午想到哪走走吗?明天就是赦魂日,外头御道已经封道搭好景了,想去瞧瞧吗?”
“可是,现在外出不会有麻烦吗?”
“不会,赦魂日不得见血,不管是国师还是太上皇,都不可能挑在这段时日nei动手。”
她愣了下。“……国师想杀我?”可是他不是还帮她吗?难道说……要她的血王是帮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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