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港生笑道:“有时男人要的就是一种调调,嘿嘿”
三十六号小姐道:“今天我们老闆不会来”
六号小姐轻声道:“老闆请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
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脱去了衣服,换上一套短衣短裤。
方港生眯着眼睛道:“六号你也把上面的脱了”
六号白了他一眼,只得脱了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脱去背心之后,里面并没有胸罩之类,完全光着一对奶子站在了我面前,这样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紧紧勒着肉档的t字裤外,就没有一片布了。
我大笑了一声,把六号小姐搂在了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着奶子的sū_xiōng上摩擦,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抓起来捏玩,最后夹着她一个已经硬起来的rǔ_tóu,前后拽扯,左右旋转。
奶阴相沟,六号小姐被男人玩着rǔ_tóu,本能的就夹紧了双腿,皱着眉头道:“老闆要玩的话就玩奶子,不要弄rǔ_tóu好吧”
方港生摸玩着三十六号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给玩rǔ_tóu是你们老闆定的规举吗是不是要我们投拆你”
六号小姐悲声道:“不是我不习惯给你们玩rǔ_tóu,觉得怪难受的”
方港生笑道:“习惯就好了狼哥她的rǔ_tóu你儘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她好受的呢”
我笑道:“难道她们没有经过调训就出来做了”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贱货吗就是站成一排看还要看半天哩,要是个个都调训了再出来,哪有这工夫哩我们这里向来就是这样,先要她们做正规按摩,是要她们先动的去摸男人的身体,然后做这种半正规的,就是要她们习惯被男人摸,然向叫她们跳豔舞、跳脱衣舞,是叫她们习惯在大厅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进一步去除羞耻心,然后再去一些夜总会吹箫,吹好了再去大桑拿,随着她们年纪一天天的变大,做得也越来越下贱”
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笑道:“也对象十七八岁的漂亮妞儿,年轻貌美,雪肌花肤,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会太介意,到夜总会时,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tuō_guāng衣服陪酒,肯动替男人吹箫,就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没关係,关键是她们肯做就行了,等年纪再大点,二十三四岁或是二十五六岁,岁数大了就没有小姑娘有卖相了,就只能再做一些更低贱的事,才能赚到钱,而此时她们好歹也吹了三四年的箫,嘴上功夫也练出来了,舌头正是最灵巧的时候,只要稍加点拨,她们的舌头就会做更多的事,等岁数再大点,三十岁以后,就算替男人吹箫、舔pì_yǎn、舔脚,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点她们的钟,就只能再做更贱的事是不是被发配到一些便宜的小场子三十五十的做”
方港生若无其事的谈笑道:“狼哥真是天纵奇才,一点就透,你说对了一小半,还是比较走运的一小半,这一小半是碰巧有了孩子,或是男的入了帮,或是女的能再为雄哥赚钱,其实雄哥他们才没耐心赚那种零碎的钱,这些女人三十岁一过,要是她们没得什么病的话,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当成性奴,卖到中东去,阿拉伯的那些黑鬼,根本就分不清中国女人的年龄,肆意作践之后,要是混到四五十岁还没死的话,中东黑鬼也不会要她们了,分之会被赶出门去,象野狗一样在街上流浪,有家不能,有国不能归,仍然只能靠卖肉混口饭吃,那时她们一次卖肉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顶多就二三十块钱,吃得是垃圾堆里扒来的东西,晚上也睡在街角,还被员警象野狗一样的到处赶,搞不好哪天就会死大街上”
两个小姐听得浑身香肉直抖,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把六号小姐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然后放开她,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笑道:“她们不是都用套子吗能得什么病”
方港生根本就不去看那两个小姐,在港澳,象她们一样的人多着呢哪能一个一个的可怜过来,而且她们来时,都是心甘情愿的,方港生这时把手伸过来,去摸三十六号的肥b,捏着她的b唇笑道:“什么病都有,她们干种工作,每天都是穿得性感清凉,虽然戴着套子,也有可能得性病的,得爱滋的,得肺结核的,骨头被冻坏的,更多的就是会得各种各样的妇科病,那些离奇古怪的妇科病,虽说也不是什么绝症,但全世界各大医院都不可能看好”
方港生说的这些病,在我手下的美女根本就不会发生,花门传承了几千年,在美女接客的之前,都会使用独门药水浸泡很久,而且常洗不断,对于妇科病的防治更是精闢高深,要是辛苦调教的美女使一个坏一个,那还怎么做生意甚至有些多年做婊子的,从良之后还能再生养小孩。
我闻言笑道:“他们就没有防治这方面的药物吗”
方港生嘿嘿笑道:“我们这里是自然调教,适者生存,反正大陆的贱女人海了去了,源源不断的疯了似的往这边涌,各个场子里的老大,哪能象你一样,有这閑功夫整天调配各种药水也捨不得花那些钱,发现哪个婊子生病了,当即就一脚踢开,由她自生自灭去”
我嘿嘿笑道:“那些流落中东的美女,中国政府就不管吗”
方港生笑道:“你当中国政府是拾垃圾的那些女人浑身的病,要是弄几个不明传染病的来,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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