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姐哼道:“老闆小气死了,又给我们吃剩菜”
另一个小姐道:“你就别挑了剩菜你看看哪一样菜不比你在家吃得好毛席不是也说了吗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再说了,又不是不给你自己买吃的,你不想吃这些菜,自己去买就是,又没人拦着你”
我在全市开了大大小小几家餐馆,某某党的干部是早也吃,晚也吃,又不是吃自己的钱,点起菜来大放的很,常常是几个人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每菜端上来,顶多动几筷子。
星级宾馆的做法是,只要上过桌子的东西,不管客人吃没吃过,一律倒掉,反正都是付过钱的,但是我本着席勤简节约的号召,把一些没怎么动过的饭菜稍加整理后,再给这些小姐吃,倒是能废物利用,再剩下的就只能喂猪、喂狗了,我在长平乡又收了许多地,反正实在也用不完,又利用了几亩的地方,用来饲养猪、狗等东西,别小看了猪肉,真在市场上卖起来,单价比钢材还贵哩。
当然,我旗下骊妖谱中的高级小姐和为我卖命的兄们,是不吃这些剩菜的,那样做是看不起人;而工厂裏做工的工人不能给他们吃这些剩菜,怕把他们的嘴吃刁,所以只能给这些做低档客人的小姐吃了,只要她们肯努力,长得又漂亮,不出半年,都不会吃剩菜了。
苏凤闻到饭菜的香味,馋得也是咽了一口口水,捏着兜裏的十块钱,想了一下,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拣起了钱兰给她的联繫号码,默默的转身离开。
苏凤捨不得坐公交,步行了近十公里后,终于走到了定湖的后面,看着城裏闪烁的灯火,心裏一阵凄凉。
苏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快要关门的馒头店,花了一块钱买了几个馒头,躲到一处屋檐下,悄悄的啃了起来,辛酸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划过了漂亮年轻的脸颊。
好在天气不冷,露宿一夜倒也不是太难熬,等天亮的时候,苏凤抱着美好的希望,开始找起工作来。
苏凤小小年纪,哪有找工作的经验身上又没有钱,直到中午,总算找到了一家名叫“公大食堂”的餐馆,说是每天给她十块钱做服务员,包她吃住,但是工作出错的话,还会扣钱,先试用三个月,试用期间,工资减半。
这种小餐馆的服务员,分工没那么细,并不是端端盘子这么简单,每天淩晨四点就被餐馆老闆叫醒,然后折菜、洗菜、洗鸡杀鱼,弄得满手的泥腥,挨到天亮并没有什么早饭吃,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方才有些饭吃,美其名曰叫做“早中饭”,所食东西,无非也就是客人吃剩下来的残羹剩饭,晚上洗完碗碟之后,要做到一两点钟,才能在餐馆后面搭着的一个破烂的、闷热不堪的石棉瓦棚子裏睡觉。
苏凤来了一个星期后,身体就吃不消了,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特别容易睡觉,但是由于睡觉的地方太过闷热,有时根本就无法入睡,常常是刚刚睡着,就到了淩晨四点,又再被老闆叫醒。
老闆进了货后,把苏凤和另外两个外地女孩叫醒后,吩咐她们干活,然后就去睡龙觉去了,早晨六点,老闆娘会来监督她们。
老闆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每天来后,都会把她们折的菜拿过来看,边看边骂骂咧咧,责怪她们折菜扔的太多了,依老闆娘的意思,只要不带根,都可以给客人吃,反正也吃不死人,但要是真这样做,客人骂起来,老闆娘会毫不客气的扣她们的钱。
老闆娘工作到下午三四点,然后换老闆来,她再去睡觉,厨师每天早晨十点半才来上班,至于她们这三个做下手的外地姑娘,就没有打替手的了,这家餐饮的生意并不是太好,老闆根本不愿意多招人。
今天的正是週末,生意比往常好,在客人的不停的叫嚣声中,发起高烧的苏凤头昏脑胀,无力的伏在传菜的桌上。
餐馆老闆娘哪里看得着闲人,猛的跳到她面前,用手猛锤桌子,咆哮道:“起来起来,上班的时候不准偷懒,快去端菜,记住了四号桌的,不要给弄错了”
苏凤本就浑浑昏昏的,被老闆娘一吼,吓得跳了起来,忙去端菜,刚煮的酸菜鱼烫得她双手一抖。
“当”的一声,一盆刚烧好的酸菜鱼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老闆娘气得一个耳光就抽在了苏凤的脸上,尖叫道:“乡下的懒猪光吃不做,滚立即给老娘滚蛋。”
苏凤愣在当地,捂着俏颊,大粒的眼睛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那天老闆趁老闆娘不在的时候,留下这个狐媚的小贱人,老闆娘本来就对苏凤有气,这时正好趁机撵她走人,见她还愣在当地,不由更加恨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髮,拖着就往店头外走。
一个流裏流气的客人笑道:“哟呵这个马子正点,犯什么事了”
老闆娘道:“这个死贱人,好吃懒做,打翻了客人的菜,真是反了她了”
客人不怀好意的笑道:“不就一盆菜吗算我的”
老闆娘一喜,不由笑道:“那敢情好小贱人还不谢谢明哥”
苏凤无力的呻吟道:“谢谢明哥”
明哥淫笑道:“谢倒不必小美女,来陪哥哥喝一杯”
苏凤苦笑道:“我不会喝酒”
明哥越发开心,一把把她拉坐在大腿上,一个手在她的胸前乱摸,一个手捏着她的嘴,就往小嘴裏灌酒,苏凤到底是乡下女孩,平时割猪草,干农活,倒有些力气,虽在病中,本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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