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凄凄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姦过”
我歎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然后先带去卖b,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裏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真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裏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么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amp;ap;39393;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堂”标誌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门老街口的城乡结部,裏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係,二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就算兄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于夹带,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裏的兄,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裏,分散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佔了,现在外人根本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字内裤,脚上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裏,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么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美chù_nǚ,这个月都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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