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瑰实是青帮的高手,本身艺业了得,所谓的彪形大汉,两三个上来,岂是这头母老虎的对手,此时紧咬银牙,望向周雪晴,浑身上下,香汗淋淋,眼神中微露出既恨又怕的神色,然依然心存侥倖的道:“小妖精我知道的都和你们狼哥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是狼哥认为我好看长得骚想收我的话,我情愿为他服务就是了,调教美兽可不是你这种手段耶”
周雪晴是公安刑警队中的佼佼者,这几年和夏文晴两个,在省公安厅并称“夺命双晴”,屡破大案,对落入手上的肉货观察入微,已经看出张瑰在前几轮的刑讯中,已经开始害怕了,于是眨了一下漂亮的杏眼,嘻嘻笑道:“真的呀那你告诉我,你被我们兄抓住时,那套花拳中的傲雪掌是谁教你的是不是莫雨婷那个老三八她现在人在哪里”
江南甘式的花拳经是仿十二节气的十二种名花,其中仿寒梅的傲雪掌,最是刚猛不屈,七式傲雪掌,几乎记记杀着,甘老鬼除了教过我之外,平生只教过一个叫做莫雨婷的得意门人,但自从我学会之后,这套傲世的绝学会的人就多了,送到飞狼穀基地的漂亮女孩子,人人都根据各自的脾性,学会一种花拳经中的武艺。
张瑰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是傲雪掌又怎么知道莫雨婷老人家”
周雪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狼哥的兄们都练过铁剑门的武艺,因为我名字中有个雪字,狼哥教我的,也正是花拳经中的七式傲雪掌,你被捉时,那式斗雪怒放,是傲雪掌中的最后一式,最是难习,要不是捉你的兄学过铁剑门的化气为罡的硬气功,早被你打死了。”
张瑰忽然披嘴笑了起来,半晌方道:“小贱人,果真你是铁剑门的,那你得叫我师姑或是师姑奶奶了”
周雪晴俏脸一变,雪臂一挥,“啪”的一声肉响,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吻在了张瑰平滑的小腹处。
张瑰疼得“呀”的叫了一声后,尤自挤出嘲笑的表情道:“没说错吧你是在铁剑门中哪个门下学的艺,是盈字辈的还是清字辈的要是清字辈的就更惨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师门的名字叫做张春瑰”
铁剑门近代的师门辈份是:云、雨、春、寿、盈、清。
周雪晴大喜过望道:“这么说来,你是莫老太婆的嫡传子了”
张瑰并不知道其实傲雪掌甘老鬼除我之外,其实只传过莫雨婷一个,披嘴道:“不错趁早放了我,你说你的傲雪掌是你们的狼哥传你的,我看他在师门中,大不了也就是寿字辈,最了不起的话,也就是春字辈罢了,说起来和我还是同门,不是我的师就是师侄,真是大水沖了龙庙,一家人还认不识一家人了,哼”
周雪晴由怒变笑道:“当年甘云龙甘老不死的,加入武林群雄组织的中华抗日救国会,把阖家老小托给门下两个艺业最好的门人照看,一个叫做李雨振,一个叫做莫雨婷,这公母两个人在日本人攻入南天市,开始大屠杀时,竟然丢了甘家小公子逃跑了”
张瑰厉叱道:“放屁我的师尊岂是那种人,实际上当年日本人杀入南天时,我们所谓的中华绝学在日本人的三八大盖面前,根本毫无做为,李师伯中枪坠江,生死不知,我师尊身受重伤,侥倖被青帮子救了,现在是大青帮的朝奉,至于甘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成器,我们在几年前,侥倖得蛛丝马迹,找到了甘掌门的孙子甘兴忠,却不料唉不说也罢,反正甘家的后人,再也做不得铁剑门门之位了”
周雪晴听得杏目连闪,她是公安做刑侦出身的,立即抓住了重点,兴奋的从阴影中站起身来,走到张瑰身边,用鞭梢抬起张瑰的下巴问道:“你是说,青帮在大陆,其实还有余孽未清甘家的后人你们找到了这两件事,每件事都要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只要漏掉一个字,姑奶奶叫你生死两难”
张瑰双目尽赤,低声娇吼道:“贱人你既会傲雪掌,就是铁剑门中的晚辈了,敢对本门前辈无礼”
周雪晴晒道:“就算是甘老鬼,只要狼哥下令,我也照样整得他生不如死,再说了,师门再大,大得过国法么我现在以省公安厅刑警的身份在问你,说不然的话,有你个臭婊子受的”
张瑰见周雪晴的泼样,感觉她绝不是善荐,既是公门裏的人,哪里会讲道上的那套,虽然周雪晴很可能是她本门的晚辈,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
张瑰媚眼儿一转,恨恨道:“也不是我不想说,实际上这两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问我师傅去,整件事情,她老人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诡笑道:“你个烂货,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张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试试看,不要在我面前讲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讯饭的,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张瑰应该是知道不少东西的,至于莫老太婆,定是艺业高深,张瑰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只要去惹莫老太,铁定会栽大跟头。
旧中国的青、洪两帮,是新中国明令剿杀的两个大反帮,原因无他,就是某某党才起家时,这两个大帮始终站在某某党的对立面上,给某某找了不少的麻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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