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柑瞪了他一眼,回头看着张春晓说:“想没想好上哪找?”
张春晓把手里剥好的果子塞到他嘴里,笑着说:“秋部长给过一张地图,照着那个一家家探。”
“唔。”陈柑摊手问张春晓要地图,张小妹对花苒递了个眼神,花苒想了想,把这对夫夫寄放在他空间袋里的背包给拿了出来。
张春晓接过后从外袋里拿出一张羊皮卷,陈柑抽着嘴角接过,边抖开边说:“这秋子产什么恶趣味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用这种东西。”
“你懂什么!普通的纸能被法咒加持吗?”花苒翻着白眼挤到他身边看地图,他瞅了瞅了说:“这个秋子产不简单啊,这标注的比花家那份还要详细。”
“你也有?拿出来看看。”陈柑不客气的要求,花苒哼哼两声从袖口里摸出份一样的羊皮卷在桌上摊开。
妖皇个子高站在花苒身后看得也很清楚,他摸着下巴说:“嘿!老秋这人有意思啊,你看张小鱼的这份,陨落的家伙标得挺一个不落!”
花苒正对得起劲,听他这么说,脸黑了黑,哼声说:“花家也就这百来年没画新图而已,陨落的那些花家也是知道的!”
陈柑和张春晓没理会这俩人,夫夫俩齐把注意力放在地图的中心位置,那里标准着一个红色的名字——清净生。
作者有话要说: dong fang bu bai wo ai ni
xing ni xiang ni
☆、南海
“没想到他还活着。”陈柑点着那个名字说:“当年的事情,她果然也有参与。”
张春晓揽着他的肩膀问:“先去这里?”
陈柑看着地图,冷笑说:“废话!既然她还留着命在,我自然是要去会一会这个满嘴谎言的第一修士了。”
妖皇见他表情不对,就问:“清净生怎么了?大战过后她一直都很老实啊,整日躲在深海里,面儿也不露一下,和那些整天闹腾的也是一点瓜葛都没有……她怎么惹着你了?”
花苒也点头说:“她人一向不错,怎么独独犯着你了?”
陈柑冷哼不语,张春晓只好解释:“也不是什么大事……当年尚大哥灵识消散时她正好在场。”
“这不叫大事什么叫大事!”花苒一听瞪着眼睛指着张春晓就叫开了,被陈柑瞪了眼后,又挠着鼻尖儿说:“我听说尚大哥出事的时候就另一个人在场,我还一直怀疑那人来着,只是这事情一直没传出来过,没想到居然是清净生!”
妖皇拧着眉问:“这事情你们怎么知道的?”
张春晓点了点陈柑带在脖子上的水晶说:“和大哥见面的时候,他提过。”
“不对啊。”花苒揪了揪半长的头发对陈柑说:“以前她还和我说过,她很喜欢大哥,这……说她害了大哥不可能吧。”
陈柑无语的说:“大哥是为了保护她才消散的。”
“啊?”花苒更不解了,就问:“那你怎么一副寻仇的架势?还说什么她参与了当年的反叛?”
张春晓笑着说:“大哥的战力你会不知道?若不是有内鬼在,哪个能把他伤成那样?”
“行了行了!”陈柑摆手制住还想为好友辩解的花苒,他点着下巴让花苒去年秋子产给的那张地图。
“慈航?!”花苒看着地图上在清静生后面标注得明白的字,惊得合不拢嘴。
妖皇也看到了,就皱着眉说:“若是属实,她藏得也太深了。”
张春晓把地图收好说:“这可是鬼面查来的,他那一族不可能作假。”
花苒这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是鬼面查来的,就没什么可质疑的了。
“哎!没想到啊没想到,她那么温和善良的一个人,会做出这些事?”
陈柑看了他一眼说:“媪姌当年入魔,又是有谁会想到的?”
花苒听了心底发寒,他搓着手臂说:“世人常说人心隔肚皮,看来咱们这些人也要清查一番了。”
陈柑站身整着衣裳说:“这些事情我们能想到,他们自然也能想到,你就别在这儿唉唉叹叹了。”
“现在就起身?”妖皇拉着被打击得狠了的花苒跟着张家夫夫走,快出水晶殿了才问了这么一句。
陈柑头也没回的说:“给媪姌留过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洗个澡不仅难还费时。”
花苒这才想起来,媪姌最烦洗他那一身毛了,每次都闹腾得很。好不容易被尚家的两兄弟给逮着了吧,还得先泡上个几天把身上结成块的毛梳理通顺,真正洗好得用上个七天……这个记录,整个妖界至今还没有新妖能够打破吧?
妖皇接到亲爱的渴求得到答案的目光,就抱着花苒亲了一口才说:“时间流速早就不同了,那时候的七天换到现在,也得一个月。除了泡在水里的一族外,没有妖会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在洗澡上面。”
四人出了水晶殿,妖皇和张春晓带着各自的亲亲眨眼间就飞出了海渊。
封印画起来很繁琐,张春晓怕陈柑累着,就替他在画的印字上引入规则之力。好在媪姌破开封印的时候并没有造成太在的破坏,陈柑也并没有花上多少时间就画好了印字。等张春晓把规则之力引入完全,妖皇小心的把印心放在空下的中心处,两人同时松手后,海渊周围的水流轻轻扭曲了,封印就成功的完成了。
陈柑得意的拍手说:“哎呀,宝刀不老啊!这下子,除了我亲自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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