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_ài日记:我的奶茶男人作者:
xìng_ài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7章
六十五
在婚姻这个断层中,我失落得一败涂地。结婚的时候,我没有通过父母的同意,离婚的那天,我没有经过父母的商议。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父母的乖乖女,在没有任何反叛意识的观念作用下,无条件顺从父母的意志是我成长岁月里的唯一。我一直不能理解自己在婚姻问题上的轻率和固执,这种非理性的决绝注定了我一世的疼痛和不幸。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期,离婚在舆论的宽容中已经不再是一个触动神经敏感的话题。然而,面对离婚需要办理的一切手续,还是显得那么的繁杂和琐碎,令人不可思议。
在十多年无爱的婚姻桎梏里,我在忍耐的极限中决定彻底解放自己。原以为我会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在婚姻分崩离析的瞬间也能够始终保持一个女人的专重和雅致。和老公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所在区域的民政局,猥猥缩缩地递上大红的结婚证书,接受工作人员的细致盘问,拿到离婚协议书后,我的心性还是有了一阵空前的惶惑和颤栗。
在多年持续的婚姻生活中,一种相互生活习惯的形成,已经深镶在每一个白天和黑夜的生存点滴之间,现在一切要流失终止在生命的一个断层里,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一地。
我不知道老公对我的真情,在那枚裸戒的疼痛记忆里,我不能确定这种姻缘存在的真实与非真实意义。在婚姻中最后朝夕相处的日子里,老公表现了一个男人的委婉和深情。
夜晚,无眠的我含着一双泪眼仰望着窗外忧郁的天空,将自己强直的身子翻转过来,任凭老公的刚性抚摩。在渐软渐绵中,借着月光看自己裸露的sū_xiōng,看和着泪水挺拔的shuāng_rǔ,看一路趟过泪液潮湿的张口。在连续三天的黑夜拥吻中,老公一边温含着我的rǔ_jiān,一边疼痛而怜惜地看着我。
妞,如果不想就不要离。老公说。
不好。我说。
在离与非离中,理性与非理性一直交相互映,做着山崩海裂般的垂死挣扎。在理性的端口,理性说:离开这个男人,在感性的层面,感性说:继续忍受。在忍受与非忍受之间,我痛苦地选择了净身远离。
在二十平米的老房子里,散发着连绵阴郁的潮湿霉气,正是梅雨天,从长江上游漂浮而来的雨气弥漫着整个天和地。在墙角塌陷的水泥地块的阴霾里,老公紧紧抱住我无遮无挡的胴体,在我躯体一阵阵的微颤中,做着最后的挽留。
妞,我不离开你。老公说。
妞已经决定。我说。
在没有退路的相持中,我让老公在协议书上签上了他的大名。在激情似水中,我将自己疼痛的张口尽力舒张开来,等待老公今生最后一次的法律入侵。
六十六
我是一个不大善于表述自己至尊情感的女人,缘与非缘、情与非情、爱与非爱中,我对世事所有美好的想望,永远只存在于心性的感觉之中。
我一直坚持把夫妻间的性事看成一种绝对隐秘的过往,在心性包裹的两个人的空间里,情与欲的缠绵,天与地的合二为一,完全脱离了世间的戕轧蹂躏,规避了隐晦的眼帘蛀蚀,在坦荡的ròu_yù双赢中,性与爱以男人和女人的特有方式尽情地互娱。
十年前,当我在拉紧坚壁的粉红色窗幕下,在老公的怀抱里心惊肉跳地观赏港台艳情sān_jí片时,那种神秘、那种感觉和那种刺激,无时不撩拨振荡着我淫臆的眼球,在yù_wàng之心的本能激发中,最终和老公在烈火干柴的裂焰中彻底沉沦。
沉沦的瞬间,我不再顾惜往日穹隆处的钻心疼痛,听凭张口在一种持续的骚动中,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浑浊液体,和着圣物的急速抽送,风干结痂,变为一片片鱼鳞样的澄清和透明。
一个女人,在外部条件的刺激下,会基于本能的yù_wàng,将疼痛最终化解为零,使心性飞跃遥远的天庭,落在ròu_yù的渊海之中。一个男人,在女人的妻性中,会基于yù_wàng的本能,将生理的及至在瞬间挥发,使心性架空于蓝色的苍穹,落在shòu_yù的渊壑之中。这是生命锻造的奇迹,也是生命不能承载的重负。
在人类自然的属性中,性除了担负生命的繁衍功能之外,还是一种用来愉悦人类性情的辅助物。在夫性和妻性中,性是一种链接的载体,在诞生新生命的同时,延续着家庭在社会中的作用和功能。
在社会的一定成因中,这种性的合理存在,在相对的范围内仍然具有极大的隐秘性。这种隐私的空间限制化,继续着传统道德观念的持续与发展。高楼大厦用厚实的建材堆砌而成,房子作为私人空间的最好隔离武器,永远有它存在的意义。
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男人和女人的xìng_ài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如果有形的房子已经视同无形的隔离,那么社会的文明进步和原始的蜕化还有多少本质的区别。
在二十平米的老房子里,那台奔腾386电脑的陈旧躯壳中,当我在视频的链接中完整地袒露着自己的胴体,在老公激越的联动里完成性器与性器的摩擦和抽送,我的悲哀从心性的顶尖不断地流泻而出。
在本能的厌恶和反感中,我拒绝这种xìng_ài的完全式暴露。在视频链接的陌生人的群视下,我是没有任何遮蔽的yín_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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