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卧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女人会默默地看自己的男人和网上男人与女人的jī_qíng_shì_pín聊天。当女人在男人的暗示下,和视频里的男人女人激情互动的时候,女人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在自主无意愿和男人他动有意识的操纵下,含羞地吻住男人圣物下的那对蛋形垂挂体,任凭男人粗大的手不断滑过红艳欲滴的乳晕。
女人的口功很好,能够连续十分钟不间断地用唇套弄男人的性器,男人的圣物不是标准的那种,勃起的最大化也不会超过四个厘米,面对这样的性器,我想那个女人的口功一定渗满了夸张的水意。
当性成为一种愉悦和被愉悦的工具,我的抗拒已经显得有气无力。木然中,我是一具灵魂的傀儡与ròu_tǐ的木乃伊相间倾扎的中和体。在一阵惊惧的恐慌和心理抵抗中,我紧紧地抓起墙角粉红色的内衣,绝望地捂住自己还有一点廉耻心的面部疼痛的表情。
屋子很冷,性与性的游戏在梦魇中相持继续,雪飘飞在没有诗情画意的寒夜里。在没有高潮跌拓的生理死水里,我强忍着恶心按照老公的要求,对着耳麦发出一阵阵错落有致的呻吟。
七十一
这样的日子在整个冬季里一直延续着,每天我只有很少的时间端坐在电脑前继续自己的文字创作,大部分时间屈就于老公,在视频头的链接互动里与陌生人激情和被激情。在我悲哀的心性里,无望贯穿于我生命的始终。
我一直难以用作呕这个贬义词来形容内心那种出离的愤怒,无数个夜晚,我在老公和网络男人与女人视频聊天的同时,缩小着显示屏的空间页面距离,在变相萎缩的文档里继续着文字的堆砌。
一边是从耳麦扩音器整流声里经过处理后调高了八个音节的语音,一边是手指急速敲动键盘的劈啪声,在和时间赛跑的生死时速中,我死命囚住思想的按扭,让它们停留在我流离失所的心性里,莫要随着那些杂乱而至的耳麦声远离我灵动异常的思绪。
当那个满身臃肿的女人冲进视频的界面,在公共聊天室被两个老男人sè_qíng的目光遥控着,猥琐地tuō_guāng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层内衣时,我还是不得不终止了写作,将自己的终极视线从电脑前怅惘移开。女人很年轻,看上去属于未婚的那种,在其肥胖的身躯上,真切地悬挂着一个似乎随时就要坠落在地的大肚腩。
女人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蛊惑的放纵,将两个老男人色迷迷的目光瓜分得一败涂地。当那对鼎级超大的硕乳从黑色蕾丝内衣里轰然抖出的时候,两个男人专心的程度已经不能再用“简单”二字来形容了。女人带着明显的挑逗,用双手交替着托起沉重的丰乳,将肥得冒油的手指头置于rǔ_jiān上,在轻柔的捻动中,将男人yù_wàng的毒液悉数掏空。
面对女人的手动,我无法保持自己大脑的相对冷静,这样的女人究竟凭借着怎样一种浅薄的自信,在视频链接的状态下定然锁住男人色欲的眼睛。
老公将视频头对准我的脸部特写,试图用行为告诉那个女人,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在同时意淫她的裸身。我愠怒地掉转了脸,远离视频源,冷漠地盯视着女人。女人裸坐在靠椅上,张开了两条腿,正奋力地剥开张口处的乱草丛生,蓦然间,一条白色绒毛哈趴狗冲入镜头,在那个黑洞洞的张口处停留了下来,对着张口就是一阵惊心动魄的狂舔。
直面视频链接的页面,看到镜头里那个男人圆睁发直的双眼,回转头去,面对的是老公目不转睛的眼帘。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在两个男人意淫的目光里,我看不到人性与物性的根本区别。
我轻轻带上老屋的木门,起身走到户外。夜南京冬的冷风飕飕地来,如同暗暗夜里我孤独的游魂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空灵的大街上。白天热闹的街景已经荡然无存,只有三步一个岗、五步一个哨的洗头房亮着鬼火般的灯盏,和黑夜厮杀拼夺着对男人的非分梦想。
在黑色羽绒服厚实的包裹下,我只露出一张被心性扭曲的脸,宽大的口罩紧贴在被冷风倒灌的进物孔的边缘,独来独往中,悲戕的我忽然想起在江宁双龙街黄金山公墓下,长眠于泥土的胞兄栋哥,在活人的世界里,我看到了一个死者的昨天,和昨天尚未泯灭的疼痛与凄切。
七十二
我一直以为,在和平的年代里,生命是一首无时不在唱响的青春颂歌。在一种自然生长的状态下,生命可以平静地作为一个生态物种进行自己的坚强延续。
或许我并不知道,生命有时会是一种脱离了简单的复杂化疼痛,有时会是一种远离了尘埃的水流样清濯,生命有时会在一种得到中喜悦,有时会在一种失去中痛楚。
栋哥年轻睿智的生命失落在桂花飘香的季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一场意外的病故导致了栋哥青葱岁月的彻底终结。那年我二十四岁,情感历程还是一张绚丽耀眼的白纸,在同龄人相继做了父亲和母亲之后,我还没有经历过真实意义上的初恋,没有与父亲和栋哥以外的任何男人产生过ròu_tǐ上的直接接触。
对于栋哥,我一直有一种做妹的心理依赖。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栋哥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男人香,带着浓浓的男性的天然肉质敏感,将我小女人的心思掠夺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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