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亮,你有什么想法”程书记问。
“没什么想法,一定完成任务。”同是军人出身的韩亮坚定地说。
在汇港西江医院的2号病房,裹着绷带的郑氏兄弟俩白天长吁短叹,夜里噩梦不断,每日里心神不安,度日如年。就在撞车受伤的第二天,柳广就叫一个马仔了解他们兄弟俩的受伤情况,并捎去他的警告。马仔不敢怠慢,立刻找到打手“黄鸭子”,“黄鸭子”又找到“黑子”,要他出面与郑氏兄弟联系。
“黑子”是当地的一个游手好闲的赌球耗子,专门干一些为赌点跑单、捎话、揩油的勾当。“黑子”奉命来到医院,找到郑氏兄弟住的病房,看到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便钻了进去。“黑子”十分客气地说:“庄家听说你们兄弟俩发生车祸,深表不安,特让我前来探望,一是慰问,看看你俩需要什么第二嘛让我看看是真是假如果是演戏的话就劝你们赶紧收场,不然的话就会遭遇第二次车祸。第二次车祸可就不是蹭破点皮毛的事了,至少是断胳膊断腿的重伤害,弄不好变成个植物人什么的也说不定啊”
“黑子”传完话又改口说:“二位兄弟,我只是个传声筒,没有我的半点意思,实在是多有得罪。我一家老小都住在汇港,所以不敢不听他们的使唤,请二位兄弟谅解让我传话的人是个不认识的外地人,但我知道这帮人心狠手辣,上一次我亲眼看到他们在一个工地上把一个人的腿生给砸断了。望二位兄弟有个准备早做打算,如果需要我做什么,我黑子只要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听了“黑子”的传话,他俩是又气又怕,万万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心而陷入了黑社会的魔爪。从现在的情况看,破财免灾的可能已经不存在了,因为年龄、失信和受伤的关系基本使他俩失去了挣钱的条件,即便想还也无力偿还。他俩面临的选择只有两条路:要么不还钱等待报复,要么报警寻求保护。遭受报复性袭击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甚致有生命危险。只有寻求警方的保护,才有获得安全的可能。可一旦走这条路,就得顶住来自舆论、足球界、司法界和庄家的重重压力,而且报警以后的事态走向也很难预料。想来想去他俩还是下不了决心。郑方拿出1000元钱送给“黑子”,说:“兄弟现在实在手紧,只能送一点茶水费意思一下了,待渡过了这一劫再友情后补吧”
“黑子”传话之后,一种大祸临头的不祥之兆笼罩着病房,郑氏兄弟强烈感觉到危险正在向他俩逼进,但如何金蝉脱壳,摆脱危机,又一时拿不定主意,想不出办法,尤如掉进深泥潭中不能自拔。
正当他俩焦头烂额无计可施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开了,一位端庄秀丽的女记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位女记者就是司法报记者萧宁。
萧宁的突然采访,使郑氏兄弟大吃一惊。面对一个司法报的记者,兄弟俩一时显得有些拘谨和局促不安,谨慎地等待着萧宁的发问。
萧宁:“我是随大鸟队到汇港采访比赛的,刚一到就接到报社的编辑打来电话,说不少的球迷讯问你俩的情况,我们也有责任及时向球迷和读者介绍你们的情况,所以我一到汇港就来了,你们能谈一下受伤的经过吗”
郑方:“哦哦经过很简单,我们开车到了铜牌街路口准备右拐时,突然一辆车从我们的右侧冲过去抢行,由于这辆车一别,我本能地向左一拨轮就撞到了隔离墩上。虽然速度不快,但因为没有准备,我磕断了两根肋骨,我哥的头撞在了挡风玻璃上,缝了六针,到医院后又发现右手腕的舟状骨也骨折了。”
萧宁转向郑义说:“听说你是要回家料理爱人住院手术的事,怎么没回家而到了汇港”
“哦您怎么知道我的事我我是先来我弟这里凑些钱,然后再赶回家,就就是送我去车站的路上出出事了。”
“你爱人得了什么病要在哪家医院做手术我在省城几家大医院都有关系,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萧宁说。
“啊是什么肝不不,可能是胆囊阑尾我从电话里也没听清楚。在哪家医院我我也搞不清,哦住院开刀的事就就不麻烦您了。”
“恕我直言,我看你爱人并没有病吧”
“你怎么能这样认为”
“在爱人急病住院手术的时候,不直奔家里是不合常理的。以你的收入也决不会因为缺钱而绕道汇港。大鸟对金塔的比赛无论球迷还是媒体,甚至你们金塔队的内部都普遍认为这是一场假球。你因场上的失常表现而受到教练的当场批评。由于假球、赌球和行贿是紧密相联的,眼下大家普遍猜疑和议论纷纷,你不想为这场比赛做些解释吗”
“我唉一个球员在比赛中偶然出现失常和失误,就被认为是收了对方的好处而故意放水,是不公平的。任何一名队员都不可能做到在任何情况下百分百地发挥,不出现一次失误。当然,我对教练、队友的不满充分理解,因为毕竟是我的失误使集体的利益受损。我对此深感遗憾,我要向他们说一声对不起”
“其实你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比如你来汇港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在媒体已经嚗光的情况下,你应该向金塔俱乐部说明问题。”
萧宁注视着郑义,病房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萧宁又问郑方:“你从报上看到大鸟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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