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赚钱养家,养你们……结果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母亲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么……这么寡廉鲜耻,娘和儿子…娘和儿子行房事…好好,丑!”
随着父亲咬牙切齿的喝骂声,我把心一横,拉开母亲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父亲,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母亲?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娘,打累了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母亲的空虚寂寞吗?这些年,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母亲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父亲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好啊!那你就代父行房,和你娘睡觉?'。我已经豁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母亲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让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吧,我来养你。”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父亲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
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母亲不再挨打。在母亲的尖叫声中,我和父亲打在了一起着,推着、踢着、打着,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到底怎样,只觉的恍乱间,随着“拼”的一声,一切都结束。至今还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在坠楼的。
一个月后,警方的结论出来了,父亲是自己坠下的,我被关了三个月,终于释放了。不过生活全变了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我就感觉狱警的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母亲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
虽然父亲的坠楼并事不关我,但案发现场的情景一定让赶来的警察难以忘怀,我们都不知所措,甚至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当警察进屋时,我赤条条的搂着同样赤裸又痛苦木呆的母亲,床上又满都是我和母亲性茭的痕?。
我几乎是偷偷的溜回家的,谁也没见到,推开院门,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
母亲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母亲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锋,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娘,我……我回来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娘,不哭了,我们不分开了,不分开了。”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
“恩……恩……”母亲语无伦次的,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就这样,我和母亲搂着,抱着,拆说着分离之苦与担惊受怕,一直到了深夜。
终于,我和母亲的话都说完了,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母亲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
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rǔ_qiú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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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在狱中呆了三个月,做梦都想母亲的身子,我轻轻地伸出手从母亲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娘……想我吗?嘿嘿,哪里想的最厉害?”
母亲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ròu_tǐ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rǔ_jiān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噢,没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手掌直接的按到了母亲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母亲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坏…坏儿子……母亲的……喔喔……身子也想你……想的发疯……”
“娘……”看着娘忘情的神态,我的下体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话犹未了,我就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然后几乎扯一样的扒去母亲的短裤,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
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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