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三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jian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漓,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三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欲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它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淫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达,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欲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欲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淫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实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yin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蔚,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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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jian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三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皕q偷牛,那就干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tōu_huān,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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