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大张着腿,躺在稻草窝里,胸前不停起伏,粗喘着气,腿间私处疼到麻木,下身红白一片,红肿大分的花瓣还不断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
丹妮虽然还动不了,但随着药力退去,脑子也开始清醒了,但她宁可自己未曾清醒过,她怎么会……怎么会落入这可怕的恶梦里?但最可怕的是这恶梦竟然还未完?
隐隐约约地……丹妮听到男人的声音从似远似近的地方传来……
「那家的小寡妇来钻地窝子?」一双粗糙的大手捉向她胸前软肉,「老子可不客气了……」
恶梦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似乎永无止尽。身子被肏干到没了知觉,这具身躯不像是自己的了,若是自己的,怎么能容纳了一个又一个男人?
她想哭,她想叫,但她却怎么也动不了,连呼喊都不成,只能躺在稻草窝上被迫承受一个又一个男人,任着他们用着那丑陋的yáng_jù肏干着她,在她身上发泄着yù_wàng,身子从疼痛到麻木,下身花穴被肏烂了,花房里满是白浊,承载不下的阳精在腿间淌了一地,黏黏腻腻地把她沾粘死在此处。
终于……一盆当头寒彻心肺的冷水浇醒了她。
她从骨子里冷了起来,现实比恶梦还冷。
周围一阵吵嚷,似乎被无数的人围观着,丹妮想睁眼,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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