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上场的是寒兰。原本苗条纤弱的她被白色镶紫的流云纹纱裙一衬托,更是显得禁不起盈盈一握。
她表演的是作画。
旁人作画通常都是在几案上摆好笔墨,铺平宣纸,固定好再动手。可寒兰不是。此刻她面前的几案上只有大大小小的笔,研好的墨,以及化好的颜料。却唯独少了作画的纸。
纸呢?
众人正在纳闷的时候,一根指头粗细的绳子从楼上凌空垂下,尾巴上栓着一幅很粗的卷轴缓缓下降,卷轴旁边则飘了一条长长的红色丝带。那白色卷轴到大约离台面两米高处便不动了,丝带末端刚刚好落在寒兰的肩膀上。只见她微微给客人鞠了个躬,转身捏住丝带轻轻一拽,“哗啦”一声,一张白卷凌空铺展开来,卷尾一直坠地。
她开始画了。双手执笔。上下飞舞。
我实在搞不清腾空的纸怎么着力,怎么能画的上去东西。可是我的确看到眼前的一张白卷在寒兰灵巧的双手下逐渐生动起来。不消一刻钟,一幅百花争艳图便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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