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真良被他那眼神惊住,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事情前前后后说出来。
说完眼巴巴看着倪晨,倪晨冷笑,将人一个反转,扒了那裤子冲着那嫩屁股就是啪啪啪,魏真良尖叫抓裤子,“干什么,痛,别打,倪晨,晨哥……”
太丢脸了。
“我打你没良心的,我当和尚一样你还怀疑我,要不要我把小弟弟割下来吊你脖子上?我要是真想干点什么你会知道?你会一点都不知道……”
倪晨越说越气,越打越不留情。
魏真良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倪晨,倪晨……”抓着他衣服呜咽,“我要是不信你就不会问你了,我如果不信你我就远走高飞去了,我妈妈就是太相信我爸爸,最后抓j,i,an在床还说她眼花看错了,我,我……屁股好痛……”
“好痛?……那帮你揉揉吧!”
果然下一刻就不轻不重地揉起来,掌心滚烫,魏真良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倪晨……”一扭头就看到某人眼里火山一样熊熊燃烧的目光,手边硬邦邦的是什么,魏真良吓得赶紧闭嘴,拼命往下爬,被某人一把抓到上铺,关床围,放弟弟。
一场大干势在必行。
床摇啊摇,魏真良呜咽求饶,声音里那个妖娆,刚进门的江正脸一热,忙不迭退了出去,顺带连后面的徐凉陈威风都给拦住了,“校长,咳,在办事。”
徐凉闷笑,三个人分两处走了,晚饭后徐凉和陈威风回来,本来以为行了,没想到……陈威风听着就有了感觉,火辣辣的目光看向了徐凉,徐凉脸也红了,又不甘示弱地冲着床那边叫:“老大诶,干完活给个信啊?”
倪晨:“威风!”
陈威风立马将人带出去,又不是只有寝室才能干。
魏真良魂飘飘压根没听到,身上哪儿哪儿都被咬了个遍,连小鸟儿都没放过。他哭也哭了,求也求了,硬生生被干到浑身无力几近虚脱。
倪晨满肚子的火气总算平了点,摸着他红肿的屁股问:“真良,现在不痛了吧?”
魏真良:“……”
别说踹了,连张嘴回话的力气都没了。
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身上被打理得清清爽爽,床铺什么也给换了。倪晨开灯拿东西喂他吃,又展开防护罩隔音,魏真良一面气他搞得自己这么狠,一面又觉得他温柔体贴。
“你,以前也这么对女朋友的?”
倪晨说过以前大学时有个校花女朋友。
倪晨摇摇头,将魏真良抱在怀里,静静地靠了一会儿,才说:“我以前脾气不好,她,说话细声细气,做事也很有条理。我觉得她x_i,ng格不错,如果不是后来的事情,也许我会和她一直好下去,直到娶她。”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笑笑,“不过没有如果……”
魏真良沉默下来,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心里还有那女朋友,想了想又觉得没意思。
倪晨拿出两瓶饮料,开了盖子递了一瓶给魏真良,接着往下说起了往事。
“她有很多追求者,我比她更多,她总说担心我被别人抢走让我不要理别人,我做到了,她没有。大三那年五一的时候我们和几个同学去神农架探险,为了她,我和人打架了,她一边劝我眼睛却在看那个人……
我当时就觉得特别没意思,我就走了。走了很远,天黑的时候到了一条小溪边,洗手的时候很倒霉地被水蛇咬了,我就打手电非要抓到那条蛇,手在水底下搅来搅去,就捡到了这个……”
他伸出了左手,无名指上慢慢出现了一个黑色古朴的圆环戒指,魏真良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都告诉他,眼睛瞪得滚圆。
倪晨冲他笑,两人都了然于心的表情。
“它叫须弥,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它戴到了无名指上。那儿刚好是被咬过的地方,后来再拔就怎么也拔不下了,到现在都是。”
“那后来呢?你生病跟这有关系吗?”
“嗯,有关系。回家没多久我就发现戒指能隐形,上网一查,我特别兴奋,什么储物戒指,空间戒指,我想我这个是不是也是,结果试了试一点效果也没有。时间一长,这件事就被我慢慢放到一边去了。
两个多月后,我才感觉出不对劲。身体开始时不时出现麻痹感,尤其是无名指,早上起床的时候脸开始浮肿,吃饭不香了,运动的时候会很累。去看医生,查来查去说我可能有心脏病,嗬,简直狗屁。
再后来,头发发黄,掉,脸越来越肿,眼睛变小,再再后来,早上的浮肿开始褪不下去,身体麻痹的时间也变长了,就算坚持锻炼,肚子上也不会少一丁点r_ou_,都不知道那些r_ou_怎么来的。我查资料,戒烟戒酒,吃保健品,锻炼。但怎么都好不了。
那时已经是大四了,我成了不折不扣的胖子,麻痹感最重的时候我甚至感觉不到手脚的位置,连路都走不了。我当时很害怕,觉得应该是得了绝症,那时我家老头娶了第三个老婆,我和他关系很不好,我跟我女朋友说,我要得了绝症怎么办,她说她会一直陪我。我说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她答应了。
我非常感动,我觉得无以为报。
可是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她告诉我,她要出国了,一大堆理由,还说让我一定等她回来,她一定要嫁给我……”
说到这儿,倪晨忽然一低头,亲了魏真良一口,又吃吃笑起来。
“真良你知道吗,那时候我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从前喜欢你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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