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文员升级为领导干部,好像还真不太习惯呢。」
白毛狐妖继续黏糊了上来:「其实,对于你来讲,没什么区别。我听老头子说,你们数据管理室好像就你一人,领导与被领导,单看你自己意愿了。当然,如果老婆大人有需要,完全可以在家领导我,如果还觉得不够威武,咱就合伙欺压老头子。」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挠他的冲动,再次转移话题:「喂,白狐,你这次怎么发扬风格,甘愿退居幕后,还将所有好处推给了我?你不像是这么低调的人啊。有奖状你会不要?有奖金你会不拿?」
白毛狐妖将眼睛笑弯成一道狐媚的缝隙:「我来帮你多争取荣誉,我们官商相互,一本万利。」
我头上一群乌鸦飞过,拱手道:「大人果然远虑。」
白毛狐妖继续揽住我的腰向外走,往我耳朵里呵着痒痒的气流:「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未雨绸缪才是赢家。」
我觉得自己总被他算计,所以干脆不再言语。
在走出大门前,白毛狐妖脚步微顿,往酒店的客房处望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扫,问:「你不是想去楼上开房,然后把帐记在公费上吧?」
白毛狐妖精神一震,当即在灯火辉煌处落吻在我的唇畔上,诱惑地啵了一声后,笑道:「果然还是妖精懂我。」转而瞇眼说道:「不过,这里即使再豪华,也只能贪图一时的享乐,却找不到原本的归属感。要说开房,我倒是可以提供个好地方,既无需消费,又温馨浪漫,保证你是第一个涉足其中的年轻女性。而且,还有美型裸男提供保质保量的服务,包君满意,不思凡愁。」
我拿眼睛上上下下的扫视着他,啧啧道:「您还真有生活。」
白毛狐妖对我风情的一挑眉梢,转身去了吧台,落落大方地取来两瓶昂贵的红酒,非常优雅地将账记在老局长的庆功宴上,返身后对我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笑道:「酒红的诱惑,白皙的纠缠,都是黑色夜幕下最令人血脉膨胀的自我搏杀。」
我笑:「应该加上一样。酒红的诱惑,白皙的纠缠,金钱的燃烧,都是黑色夜幕下最令人血脉膨胀的自我搏杀。」
白毛狐妖笑意璀璨道:「这是个相对论,如果燃烧我的钱,那么,这个夜晚一定是最真实的自我搏杀。」
诱人媚骨狐妖纵(二)
手里攥着两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坐在白毛狐妖的二八自行车,环抱住他的腰,被晚风一吹,竟然觉得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任由他带到任何一个地昂,在夜里绽放出颓废的靡丽,又何尝不是一种妖冶的景致?
自行车停靠在一处独立的小二楼处,因为天黑,看不出它的具体形态,不过根据我的感官,大概可以猜测出,此楼非一般的历史悠久。
白毛狐妖锁好车子后,取走我手中的一瓶红酒,攥着我的小手就攀爬上了楼梯口,口中还详细的指导道:「我住校,不常过来,所以就没安走廊灯。这一排是八个阶梯,转过去后是七个阶梯,数着点,小心别踩空了。」
我应了声,心里有点后悔跟他来这么个破地方,问:「你这楼道的防范措施不太高端,不怕小偷来光顾啊?」
黑暗中,白毛狐妖的笑声听起来有点狡诈:「想偷,也得有东西能偷走才算。别说是小偷,就连我自己想在楼道里找点东西都困难。」
我再次发现自己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阶段上的级别,所以干脆闭嘴,什么都不问不说。
摸索到了屋子,白毛狐妖一顿捣动,终于推开了那传说中的浪漫小屋。
在古老的灯泡散发出泛黄的光晕时,我算是见识到何为连小偷都不愿光顾的浪漫小屋了。
一张古老得似乎经历过风吹雨打的实木床上,铺了一床简单白洁的被褥,如果仔细看来,不难发现被褥上赫然刺绣着yy贵族学校的字样。
老式的窗帘有着依旧鲜红的花色,在明显电力不足的三十瓦灯泡的关照下,泛出橘色的光晕,将这个屋子都染成了悠黄的色泽。
床的一侧有一张贵妃椅,亮亮的竹身不难看出它是如何倍受主人喜爱。
屋子里还有一个类似对弃用的桌子,和两把配套的椅子,其中一把椅子的腿已经坏掉,正用一根木头棒子充当着假肢。
在屋子的一角,有一张化妆台,台上没有什么女性用品,倒是有一把桃木梳子,还缺了两根齿。
我眼睛一亮,快步而去,拾起桃木梳子,望着它身上的雕刻花纹,在手指间把玩着。
白狐低低的笑在耳边响起,身子亦被她环入怀里,舒适的拥抱着,像是一种令人欣慰的依靠,他问:「喜欢这里吗?」
我诚恳的点头:「喜欢,我喜欢这里,尤其喜欢这没有任何华丽装饰的怀古自然。」
白毛狐妖的心跳贴在我的后背上,咚咚有力地跳动着:「我小时候就独自住在这里。」
我问:「你不和你父母一块住?」
白毛狐妖笑了笑,说:「这房子原本是姥姥的,不过自从母亲跟老头子跑了后,姥姥就和母亲断绝了母女关系。
我七岁时,老头子还没当局长,只不过是个退伍老兵。母亲病重,他却拿不出可以动手术的钱,只能来求姥姥借钱,姥姥却强撑着不肯轻易妥协。
母亲因知道姥姥不肯原谅她,病情急剧下降,就在老头子和我眼前,留着泪走了。
两人后,姥姥送钱过来时,却只是捧到了母亲的骨灰。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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