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笑着:「晚上有舞会,你是我的舞伴,一定要漂亮哦。」
我一挑凤目:「漂亮是形式,气质是精髓。」
方航微愣,笑容爬满眼底:「米儿,你是特别的存在。」
我指指前面的店铺:「那就选身特别的衣服,来衬托特别的我吧。」
迈进礼服店,我扫视着那一件件价值不菲的衣物,开始记恨资本主义的堕落!凭什么我这个大好青年每个月的工作不购买人家的一枚衣服扣子?而这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就可以享受着腐败的高昂?
由方大少爷亲自陪着,店里的总形象设计师自然也亲自上阵,想对我来个操刀大革命。
这时方航的电话响起,他转到一边接听,挂下电话后对我露出一脸歉意:「米儿,父亲的多年好友宋伯伯特意飞来给我祝贺生辰,父亲有事走不开,让我去接机。」
我大方得体的一笑:「去吧,我自己选就可以。」
方航满意的点点头,给了我晚上开舞会的地点,然后将我全权交给了总设计师,自己则匆忙地去接飞机了。
我知道方航在这里一定有贵宾卡,所以不担心他们跟我要钱,便大肆起挑选起来。
一旁的设计师将我从头扫到尾,然后推荐出一件件剪裁大方设计新颖做工精细别具匠心的摇曳长晚礼裙。
我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就这么看着,贪享着眼睛上的感官,却一件也没有试穿。
最后,设计师被我的态度弄得毛躁了,强压着情绪问:「白小姐,服装的精髓在于衬托气质,您对我所设计推荐的服装都不满意吗?」
我揉了揉又有点堵塞的鼻子,说道:「我不懂服装设计,也同意您所说的服装精髓论,更无意冒犯您的天才设计,不过,我的个人喜好有点上不得台面,总认为服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再是保护虚伪的面具,而是要露出惊艳的技巧。」
总设计师微微失神,再次重新打量我的时候眼中变得异样……亢奋,就彷佛寻到了多年的知己那样激动。
接下来的发展有点超乎寻常,总设计师竟然当着我的面扯开布满银色丝光的半透明料子,就转动着缝纫机,开始现场制作上了!
我见人家如此敬业也不好打扰,便溜出晚礼店,买了盒奶油蛋糕,一边挖着吃一边逛起了街。
不知不觉逛到了男士用品店,赫然看见一条兔尾巴男士丁字裤,感觉满有意思的。
这要是穿在红糖三角身上,一定性感得让我口水泛滥。
用手指逗弄一下那后屁股上的小毛尾巴,心里愈发喜欢,看,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咯登一下,真够黑地!就那些零,就够我一个月的口粮了。
一想到我的口粮要和鸿塘的屁股混成一个档次,我心里就不舒服,一个怒气冲冲的转身……
话说……事故往往都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铸就成地。
望着那个被我突然撞击了胸口的男人,和因为后坐力而扑到了那条兔毛内裤上的奶油蛋糕,我真得有种欲哭无泪感。
我真想低着头就窜出店铺,但前有铁灰西装挡着,后有店员的火辣期待目光,彷佛在说,嘿嘿……就知道今天这条华丽内裤可以成交。
深吸一口气,决定赖上面前的凯子,好解脱今日的困境。恶人先告状知道吧?就用这招!挺起胸脯,一手插腰,目瞪凶光,向上望去,低吼喝道:「不知道看着点人吗?呃……我怎么觉得您有点眼熟呢?」
那人发丝垂到下巴,遮挡住半面脸,紧露出半面五官,在眼角眉梢皆刻画出一种阴戾感,彷佛长期处于地狱的人,只能靠饮食他们鲜血生存。不用怀疑,这就是典型的黑社会嘴脸,玩得就是狠,斗得就是恶。
他对于我的质疑没露出什么过激的表情,只是陌生且礼貌性地等着我认出他。
我彷佛才想起般豁然一笑:「你是严斐,我记得你。」在『零惑』时,我还被他的手下抓进去,差点当妓女处理掉了。
他点点头,这就算是默认了。
于是,当我热情地和他攀谈着的时候,当服务员问我是否将那染了蛋糕的男士丁字裤打包时,作为一名男士,他终是在我的悠然目光中,帮我付了款。
我接过购物袋,送了他一个金光灿灿的微笑,然后转着身就要跑路。
他却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白米,在搅动一池子水时,摸鱼得绝对不止一个人。」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绝对单纯的笑着:「最近跟我玩高深的人越来越多,我总在想,他们是要脱离世事去做得道高僧,还是想重新谱写语言艺术,成为一代宗师啊?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若有人觉得我天资聪颖可以点拨,就请说得明白点。若想考验我这颗脑袋是否够得上大学生的料子,那就算了,毕竟您不是出考题的那个人。」
严斐轻轻笑着,但那笑是决计进不了眼底的。他向我的方向走来,擦肩而过没有停留,却又扔下了一句话:「『零惑』里废了英三腿的盲人杖,可不是谁都能使得出的锋利。」
我呼吸一紧,看来,那晚和英三的对垒打他是全部看在了眼里,却隐匿在暗处没有出来插一脚。
那么,既然他能看见青菊泪痣以极快的手法废了英三的腿,那么,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应该没有人觉得这是巧合吧?也应该没有觉得盲人棍会如此锋利吧?
青菊泪痣,到底是谁?
看来,我今晚真得从方航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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