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九章卿为吾奴(庭院继续夜永深)[1/1页]
见郝平湖闷不出声,男人的嗓音低哑道,“伤口很疼?放心,很快会痊愈的,疤痕都不会留下,你的背会和以前一样漂亮。”
听他说话时候,郝平湖感觉到一只手掌落在了她腰背上,小心翼翼的贴着,没有多余动作。“你……放开好吗?手……我……痒!”她咬着嘴唇状似羞怯道。委屈方能求全,她已经清楚,这个男人是不能容忍反抗的,昨夜的经验给了她这个认定。
“呵呵……”男人笑出声来,手掌没有移开,反而往下游移到了圆润的臀瓣上,用力揉了一把,满意的听到一声轻咛,他的手掌放开了力道,却未移开,依旧轻压在那个富有弹性的绵软位置,又道“月奴,你的身子,我从小看到大的。哪一处没见,哪一处没碰过?”
虽然郝平湖知道他说的是他那个月奴,不是她,但她还是分不清是因为他的放肆的举动,还是语中的暧昧而爆红了双颊,咬着唇,不敢再多说一句,就怕再说一句,又他抓住什么而故意欺负。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他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时候,揉揉捏捏的就忍过去就好。等伤快好了,逃离这里,再回头找他报这羞辱之仇!
“月奴,你的话向来很少。不……是你十三岁后话就很少了,以前的你话很多的,也很爱笑的,追着我叫百弟弟。”男人的唇角微微的勾扬起,手掌终于离开了郝平湖的身子,“你真傻,月奴。由着你叫了我那么多年弟弟,我可比你大四岁半。”
郝平湖倔强的咬着唇瓣,有意无意的听着他呢喃碎语,“你……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姓白吗?郝平湖想弄清楚他的姓名,以后报仇也才能找对人。
“月奴,你是我的奴,所以你没必要知道我叫什么。你更要知道,我会对你好,只要你听话!”男人的嗓音似乎略沉了几分,“但我不会讨厌你继续叫我百弟弟或者,你叫我夜。”
“夜?白夜?”郝平湖有些许纳闷,这个人名没听过,他到底是什么人?敢胆大妄为到在署国锦城,皇帝脚下劫走本国郡主,他的来历,郝平湖越发怀疑。
“呵……”男人笑了一声,俯下身,轻吻郝平湖的额头,“你不能叫我的名字,乖月奴。”
郝平湖绷紧了身子,直到温热的吻离开她的额。她没办法叫这么大个男人弟弟那么亲昵得恶心的称呼,虽然其实看容貌,这个男人比自己小才对。“夜。”
“过几**好些了,我们就离开这里。月奴,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丝被再被拉上来,搭在郝平湖僵硬的背上。
郝平湖确信自己现在应该还在锦城内,还在自家门口,可过几日,就要被带离这里了,离开后不知道是天高海远,如何逃离这个疯子的困笼。不过几日,自己的爹和秋大哥能在时间内找来吗?或许能,但郝平湖没办法抱有不切实的希望安慰自己等待。自己背后的伤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回复,逃走可能要冒更大的险。可不逃,她还有什么选择?
“月奴,回去后,你想要什么都会有。不当这这区区署国的郡主,你想要做公主做什么,我都能给你。”他的话很平静,甚至并无诱惑之意,只是陈述事实一般。
他看不起署国,那么他不是署国人,他是哪里来的?普天下,敢于不将署国放在眼里的,怕也只有那个泱泱大国的秦楚国了。那么他是秦楚国的人?是秦楚国的什么人?好似他手上拥有很大的权利,能够让她想做公主都可以随意。燕南王!秦楚国把持着天下实权的人物!郝平湖脑中闪过这个名号。天!她只是一个区区小国的小小郡主,平日里出别院府门也没多少次,怎么招惹上这样的人物?背后一阵冷汗,真的是燕南王?如果是他,就能明白为什么敢在署国国都掳走她这个郡主了,因为他连整个署国都能不放在眼里,何况她这么一个没任何影响力实权的滇王的郡主。
“月奴,你又出汗了。今日天色昏沉,怕是要下雨,所以闷热。”男人的手掌再次隔着丝绸贴上郝平湖的满是汗水的脸,轻柔的擦拭她面上的汗水,“你再等会儿。我命人准备了热水送来,放了薄荷冰露,再过会儿,我帮你擦一下身子,身体会凉爽些。”
擦身子?郝平湖抬起头望着男人,不会是他动手吧?好像目前为止都没见到什么婢女。
“放心,我会尽量不碰到你的伤口的。”他安慰道,唇角的笑意好似温柔。
郝平湖脸颊暴热,因为本来就热得红彤彤的,所以不至于被发觉异样,“没有婢女吗?”她试探着问,都不敢看人。
“你是我的,不管别的任何人,我都不会让碰你一根头发。”说着,他就捞起了她柔软的发丝,“月奴,好好记得,你是我的,独属于我的。”
人是属于自己的!郝平湖自然是不敢再口头上说,只趴下身子,继续伏在枕头上不动。要怎么样才能拖延时间,至少不能让他太快就带自己离开了署国,一旦离开这里,踏上秦楚国土地,自己就再无逃离的希望。
一个时辰后,郝平湖已经忍着满脸绯红的羞怯,任由男人将她全身擦拭了一遍。腻汗被洗去,擦洗的水中又有薄荷等成分,现在她只觉得身子凉爽了许多,仿佛每个毛孔都舒舒服服的展开了,身下的被单都撤换了新的,不再有湿汗,丝绸柔软的质感磨蹭皮肤,神经搜酥软了下来,让她几乎想要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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