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四十章欲身相契(爱君不得恨不得)[1/1页]
嗤啦一声,最后的一点遮羞也化为乌有,身下感觉能凉风飕飕,她想合拢双腿,可双腿被绑在椅子腿上,动弹不能。她紧咬着嘴唇,咬得唇发白,身体不停颤抖,羞辱感在脑中如云中未轰的雷轰隆隆作响。
“其实你不容觉得羞辱,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给我看是应当。”百里寂夜欺身向前,原本那张称得上艳丽的脸此刻因为从头顶流下的血将脸分裂而显得骇然正狰狞,就如地狱里复仇来的恶鬼。
“你走开!”郝平湖不敢睁开眼,往一边扭着头,“滚开!”
“睁开眼!”百里寂夜的嗓音就低低的在她耳边如烟火般绽开,“睁开眼……”
“不……”她摇头,“我不!”他就算打她,也不比现在这种欺辱更加可恨。他不会杀她,可是他可以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给她生,屈辱的生,对她而言,还不如死,可她还没有死的资格和权力。“你杀了我吧!”她求他,“不要这样!”眼泪终究挤出了眼眶,带着涩酸,无法止住。
“我说过,我舍不得,月奴。”带着血腥味的唇冰凉的印在郝平湖的发白的唇瓣上。“我想了很多方式,折磨你羞辱你,可是……月奴,我都舍不得。”
郝平湖感觉到身后的手腕上束缚松了,她的手自由了,她睁开眼,看到百里寂夜那张恐怖的脸,直到脚下的束缚也被取走,她都没缓过来,不敢动弹。
“月奴,如果你要杀了我,就不要客气。我教过你,刀要快,要狠!”百里寂夜将辫子丢到地上的红绸之中,那长长的黑色淹没在了那赤红之中,如才过去的那一段昏暗,去得太匆忙,几乎让人以为是做了一场噩梦。
“你为什么要这样?”郝平湖才反应过来,她的双脚落了地,她手扶着椅子站起来身,脚腕瞬间的疼痛让她往前载倒,一只手臂拦住了她的腰身,她猛的用力推开,任凭自己栽倒在地,摔得痛呼,“啊……”她往前爬走,她要逃离这个人,逃离这个疯子,“一会儿那么凶狠残忍,一会儿又来扮好人装温柔!你是疯子,疯子……我不要跟着你一起疯!我不说月奴,我不是!”
“我说了你是,你就是。”百里寂夜的嗓音并不大,却有着独断的气魄,他拦腰抱起刺ci身luo体的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放上了床铺。
“你放开我!别碰我!就算我是残花败柳,就算我千人骑万人枕,也不让你碰。”郝平湖疯了似地捶打他,推他,“你走开,滚开,别碰我……”
“看起来是真的很讨厌我,你那么恨我吗?”百里寂夜握住她的手,“你真的那么恨我的话,就杀了我!我教过你,下刀要快,不能犹豫。”
郝平湖感觉手中被塞了东西,当百里寂夜拉着她的手抵上他的脖颈处,她终于看见了自己手上有了什么东西,是之前他割破了她衣服的断刃,握着这把刀,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屈辱。“我一定会杀了你,把你对我的羞辱和给我的痛苦全部还给你。”
“好啊!那就杀了我,你那么恨我的话,恨不得杀了我的话!”百里寂夜松开了手,坦然的昂头,将脖颈留给她手中的短刃。
郝平湖坐起身,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握紧了短刃的刀柄,刃尖抵着百里寂夜那几乎和女人一般的雪白的脖颈,她含着泪吼道,“你是魔鬼,你该死!”手中的短刃向前,刺进了皮肤,鲜血顺着刀刃滴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她的手不停的颤抖,因为心脏猝然紧缩的颤栗,看着他脖颈上鲜艳的血痕,她再也无法让手前进一寸。“为什么?”
“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百里寂夜冷眼看着她,仿佛严厉的夫子训斥不可教化的学生,“我还要再说一遍吗?想要杀死一个人就不要犹豫,否则……”百里寂夜手一挥,将她手中的匕首打开,握住她的手,轻易将她压倒在床铺上铺开的龙凤被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郝平湖她不明白,为什么杀不了他,为什么她会杀不了他?为什么刀刃刺着他的皮肤,却仿佛刺着她的心脏。
“很痛苦吗?爱上我又不得不恨我,是吗?”百里寂夜很平静的问,双手捧住她的头,强逼着她与对正视,“你爱上我了,对吗?”
郝平湖定住,爱上他了?因为爱上了所以才痛苦?不可能,不可能的……可是,若不是,为什么不干脆彻底的恨他?为什么恨不下去,下不了手?为什么心痛?因为……她竟然爱他。“不……不是!我不爱你,不可能爱你!”
“坦诚有那么可怕吗?”百里寂夜再度逼近,双眼几乎要贴上她的眼,他的发散落下来,挡住了光线,漆黑一片之中,她看到他的眼如星辰那般的美。
“你不值得爱,你不值得。”郝平湖控诉道,“你不是人,是个魔鬼,没有人会爱上一个魔鬼。”
“你爱上了。”百里寂夜笑了一声,分不清是讽刺还是苦涩滋味的笑,“我早就告诉过你,别爱上魔鬼,爱上了会痛苦。你这么痛苦,快把自己逼疯,那么你是很爱我了。”
“我没有爱你,我没有!你不值得!”郝平湖叫道,“你总是骗我,总是伤害我!你的温柔是假的,只有你的残忍是真的,你没有心没有情……”
“对,我没有,你终于认清了。”他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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