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在勉强将军队安顿好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卧室。接近着爱莎就走了进来。
“怎么了?”玛丽有气无力的问着。
“那个叫做芙蕾的女孩儿醒了,不过很害怕的样子。”爱莎看着玛丽疲惫的样子,稍微有些犹豫的说道。
“恩?那我去看看吧。”玛丽这才想起来芙蕾被自己带回来了。刚才一直忙,都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玛丽跟着爱莎来到芙蕾所在的房间后,示意爱莎先出去。只看见芙蕾用被子蒙着身体,畏畏缩缩的躲在角落里。玛丽轻轻的叹气,走到了她跟前,把手放在被子上。芙蕾感觉到被子有人触碰,立刻害怕的发抖,继续向墙角缩去。
“芙蕾。我是玛丽。”玛丽只好先说清楚自己是谁。
“玛..丽?”芙蕾听见声音很熟悉,于是颤颤巍巍的把被子放了下来,悄悄的打量对方。
“恩。”玛丽笑了笑摸了下对方的头。
“哇啊。”芙蕾一下就扑在玛丽身上,不停的哭泣。
玛丽楞了下,随后拍了拍对方的背。对于芙蕾这种女孩儿来说,战争还是太恐怖了。芙蕾可没有拉克丝那种本事,她只能蒙着被子哭而已。就在芙蕾哭泣的时候,她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你没吃东西?”玛丽看了看桌子上完全没动过的饭菜。
“恩....”芙蕾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醒过来之后就只看见zaft军人,吓得她立刻躲进被子里。别说吃饭了,连把被子拿下来的胆量都没有。
“我去给你换一份吧。”玛丽说完就打算起身去换下饭菜。
“别....”芙蕾拽住玛丽的手,她现在害怕的不行,有玛丽陪着才放心。
“......那好吧。”玛丽点下了通讯器,然后说道:“叫人送两份饭菜来。”
“是。”
玛丽随后又坐回芙蕾身边,开始询问芙蕾的事情。从芙蕾的话中,玛丽得知芙蕾被调走了,只不过在上传前夕,突然往回跑。于是误打误撞的碰见玛丽。玛丽听见后翻了翻白眼,芙蕾要是碰不见自己,很可能就得死在阿拉斯加基地。不知道是该说芙蕾运气好呢,还是胸大无脑。
在吃完饭后,怎么安顿芙蕾又成了问题。玛丽现在是和诗河住一起,把芙蕾再加进来,那个床明显的就感觉很挤。这样就得一个人搬出去。结果很明显,芙蕾离开玛丽五米就不敢动了,只有诗河搬出去。于是诗河气哼哼的拿着东西走了。
当天芙蕾就睡在了玛丽那里,可惜玛丽没时间睡,她一直到凌晨才处理好大部分的文件。然后直接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zaft本部过来的人要给玛丽授予新军衔,紫衣参谋。玛丽和诗河正在办公室里等待。
“还生气呢?”玛丽看着诗河气呼呼的脸庞说道。
“我没有!队长!”诗河直挺挺的站着,很公式化的说着。
“唉。好了,我先睡会儿。等人来了告诉我。”玛丽说完,就闭上眼睛。
诗河疑惑的看着玛丽,不明白为什么刚起来就又要睡。这时候芙蕾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穿的是一套绿色的zaft军服。
“她怎么睡这里了?”芙蕾胆怯的问道。
“不知道。可能困了吧。”诗河随意回答道。不过语气还算好。
“她昨天一晚上没睡呢。”芙蕾走了过去,摸了摸玛丽的额头。
“一晚上?”诗河楞了下,虽然发现桌子上的好多文件都批过了。
“是啊。她一直都在办公啊。”芙蕾奇怪的说道。
“哦。”诗河表情一下就好了很多。
“恩?”芙蕾很莫名其妙。
在玛丽休息了几个小时候,负责授衔的军官也到了。随后在卡潘塔利亚所有的黑衣以上的人员全部参加了这次授衔仪式。而玛丽也成为了最年轻的紫衣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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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71年5月8日。以攻打阿拉斯加为目标的军损失惨重。但是因为指挥官玛丽·安普鲁指挥得当,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
5月9日,玛丽因阿拉斯加的卓越表现,被萨拉议长在晋级为紫衣参谋。5月10日。巴特利葛·萨拉议长以freedo_break作战计划外泄为由,开始对以库拉茵家族为首的稳健派进行肃清。同时以叛国罪通缉氏格尔·库拉茵和拉克丝·库拉茵。
5月11日。玛丽返回了plant,随行的只有诗河和一些亲卫。但是下了飞船之后,玛丽就打发诗河等人带着自己的天丛云去改装。而自己则独自回家。至于芙蕾,这两天已经渐渐正常了,所以暂时交给爱莎照料。
玛丽静静的看着早就变了样子的库拉茵公寓,脸上露出了苦笑。不过随后她发现有个人比她更早到。
“阿斯兰...”玛丽轻声叫道。
“恩?.....玛丽.....”阿斯兰眼神有些躲闪,毕竟自己的父亲可是下令通缉对方的父亲和姐姐。
“这些事情我都清楚。”玛丽随意点燃了一根烟。
“....抱歉。”阿斯兰低沉的说道。
虽然阿斯兰的母亲雷诺亚一直在调和阿斯兰和他父亲巴特利葛的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越来越差。尤其因为这次通缉库拉茵家的事情,更是彻底闹翻。
玛丽没说话,直接推开那已经被砸得残破不堪的大门,走了进去。库拉茵公寓已经被官兵们搜查遍了。所有的玻璃都被打破,日用品被翻箱倒柜,橱柜里的东西也散乱得一地都是。回想起这里曾经有过的优雅、宁静、甜美的生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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