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方熱情招待?
她正常嗎?
常如玉挨在凌兒身邊坐下問:「妹妹叫啥啊!」「我叫冬兒。」
凌兒一道出許晏立馬糾正,「聽說是叫凌兒才是啊,冬兒是妳孿生妹妹。」凌兒突然一驚,「別胡說!」
許晏笑了笑,「叫什麼有何重要,妳叫凌兒也好,叫冬兒也罷,我們又不是要妳的身分,管叫什麼。」「是啊。」常如玉又撫著她的手,「妹妹別在意這點小事,我們又不介意,妳要我喊妳什麼就喊妳什麼,不如就喊妳妹妹吧。」常如玉說著纖指往凌兒白皙頸項撫去,悄悄地勾起她的襟口往豐滿的胸峰撫去。凌兒震了一下,可是常如玉細指的柔軟使她抽了一口氣,腹間好似開始溫熱。
凌兒狐疑地盯著常如玉,心頭一陣笑,原來她是個蕾絲邊。
「妹妹的肌膚好細,不知都用什麼保養,還是吃些什麼,可否告訴姐姐呢?」常如玉往比自己堅挺的雙峰探去,捧出她的白皙,搓著尖峰玉蕊。
「當然是男人的滋潤,妳沒男人滋潤怎知。」許晏說話,湊過去聞著凌兒頸項,凌兒嗅到男人氣息,身上的慾望開始流竄,胸口上的起伏開始激烈,往後摸縮男人粗硬隔著衣物搓揉起來。
「哼!妳喜歡女人我不行嗎?妹妹妳說是不是?」常如玉問著凌兒。
凌兒已被他們夫妻挑逗得慾火焚身,許晏的棒子已經又硬又粗,凌兒很想將它插入身子痛快的搔裡邊的癢。
凌兒全身燥熱,自己退下凌亂的衣裳,不穿肚兜的她雙峰雪白,一旁的男人忍住不住往她身後抱住,雙手捧著搓揉。
「呃……」凌兒馬上感到一身酥麻,不禁呻吟。常如玉低頭啃咬起她的粉紅蒂蕊,一前一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腹下很快流出潺潺水流。她不禁想,常如玉是否也像她一樣慾望高漲了。雙手不住往忘情吸吮她峰尖的女子裙下而去,探入她雙腿間,摸到和自己一樣的濕滑,赫然往濕滑探了進去,像男人戳弄她一樣戳弄起來。「啊……」常如玉嬌喊,撩起裙擺,被退下一半的底褲濕了一半,她充滿情慾的雙眸望著凌兒,「姊姊很舒服,我們到床上去。」許晏脫下衣裳,下風馬上被慾狐吸吮而去,他酥麻的震了一下,「別心急,慢慢來。」凌兒慾望高漲,吞嚥著許晏的下身,常如玉見他們做得激烈,不住往凌兒身下探去,汲出她很多水波。
「喔!」凌兒驚呼,不禁跪在床上,讓常如玉從身後蹂躪她穴兒,她發洩慾望的吸吮著男人巨風,她不知這樣竟然也是如此高潮,整個人精神百倍。
突然她的身後一陣撕裂,男人赫然騎上她猛烈奔馳起來…………………………………………………………………………常如玉牵起凌儿玉手抚着她细致手背,扬起妩媚笑容道:「这手真是细致,敢情没做过活儿,不知姑娘府上哪儿。」摸着光滑玉手的心儿想着眼前嫩肉开始噗通大跳,腹下被勾得收缩,痉挛得开始潮湿。
问这干嘛?凌儿感到莫名其妙,别扭的抽回手,都是女人干嘛搞得这么暧昧,不禁瞅着常如玉水汪汪美眸道:「冬儿家在南方,暂借这里,是否叨扰了?」「不,当然不!」常如玉用眼尾瞄了瞄许晏,他正抿嘴笑,好像在笑凌儿被她异常举止吓到。她瞪他一眼,再笑mī_mī对凌儿道:「姑娘不嫌弃到我那儿沏壶茶,吃些点心。」「不了,谢谢小姐好意。」凌儿赶忙道。她会不会是看见了她与许晏刚在那儿磨蹭,要来支开?还是有什么心机?真是坏事!她可是欲狐,几天没跟男人交尾就会欲火焚身,本来还想将就泄欲一下。
许晏噗哧笑出来,常如玉仍是这招,看样子她没新花样,果真男人比较会骗女人上床。
常如玉听出他的取笑白他一眼,呼出一口嗔气对凌儿道:「别理他,到我房里去。」常如玉语落硬牵着凌儿往她厢房走,凌儿急呼:「欸……小姐……这不妥!我们初识不熟啊!」她回眸望见许晏也跟来,要不她差点施妖术将这唐突的女人给甩开了。她跟女人扯什么感情?什么手帕交的,她才不希罕!她要的是男人的精血啊!
闻不出她有害她的意图。
好吧!就跟去看她到底想干啥?她又不怕她啃了她,要也是她欲狐将她连皮带肉剥了。
常如玉的房间十分华美,窗明几净,花梨木精致雕制的家具飘着淡淡幽香,垂挂着锦红绣缎的帘帐大床十分显目,她热络的将凌儿按下花梨木椅坐着,「坐呀!」她笑着拿起茶几上的白瓷玉杯倒了一杯茶给凌儿,「这是刚泡好的人参鹿茸茶,补气养身。」亲切的样子实在不像有何居心。
凌儿接过白玉杯嗅了嗅,味道十分芳香,没疑,啜了两口道:「好喝!」可是她仍想不透她到底为何对她这么好?
这一称赞常如玉喜上眉梢,「我喊ㄚ鬟去厨房拿些点心来。」她兴致勃勃往门外去,兴高采烈转身,才发现许晏就站在她房外门坎前没进来,手上摇着折扇,脸上还带着方才那副嗤笑。
常如玉走过去,敛起笑,睨着许晏道:「怎了?还不走!」想必又想来跟她分一杯羹。
常如玉不说话不打紧,一说话许晏收起折扇很故意的一脚跨进门坎,戏谑道:「玉妹忘了这可也是我的房间啊,两人可是拜过堂的。」要进来就进来,常如玉没意见,对着外面喊着:「屏儿,屏儿,拿些点心过来呀。」远远的听见屏儿答应她转身又进去,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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