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冬儿已起床准备上街卖粥,提着锅盆铿铿锵锵的吵醒周老,听见声音周老快速起身,惊慌的出去门外,冬儿见着周老起床了,神采奕奕道:「爹,早啊!」周老不敢置信的多瞧冬儿一眼,心头突浮现「回光返照」这句话,一下子马上敲自己的头……胡思乱想,冬儿心善人美,肯定长命百岁。
「我做好早膳了,这去帮爹提水盥洗。」说完她健步如飞往一旁炉子走去,打开锅盖舀了一瓢热水往脸盆去。
周老见她动作利索,才相信她真痊愈了,嫣红的脸颊也没了病容。
他当然不知昨儿武卫来过,武卫的爱,对冬儿而言比什么药都来得有效。冬儿决定不回去瑶灵洞了,就算回去也是一个空壳,她的心都已系在这儿无庸置疑,从此之后她要暂且忘了瑶灵洞,无论遇见任何阻挠困难都不随意动摇,好好当疼惜她的周老女儿,还有,一心为争取武卫的爱努力。
凌儿躲在许家已过十日,有了常如玉撑腰,她住得有恃无恐,也不怕被人知晓,刚来时只能关在房里,现在反而时常与常如玉同进同出,甚而同床共枕,如胶似漆黏在一块过着淫靡日子。
天光渐露,秋风微微吹动树梢,斑驳落叶萧瑟的洒了一地,可房里暖帐里两具雪白躯体火热交缠,春光无限。摩娑的花蒂汨着盈盈珠光,一具女躯舔吻着娇躯,朱唇落在雪峰上吮咬,身下女人迷醉的蠕动,微微撑起双腿,让她舌尖往她密处探去,两人神游期间。
「嗯……」凌儿酥麻的呻吟,女子细柔的指尖在她腹上游移,没有男人的抚慰凌儿仍觉空虚,可常如玉就嗜女子,不好男风,几度与凌儿厮磨也连连高潮,这凌儿就不解了,但她的爱抚也使她自体喷泄不少ài_yè,得到一些填补。
常如玉满足了又睡下,凌儿帮她盖起被子,自己下床。常如玉凹凸有致身段实瞧不出她的性癖好异于常人,凌儿不觉失了什么也就依了她。
东方才露鱼肚,梳洗后,不知不觉又往后院去,那俊美男子不时于心间浮现,搅着心中那潭春水,却怎么都不见人影,越不见,她越是思念的狂。
转个弯忽见白天都没人的书斋灯火未熄,她雀跃快步而去,到了门口真见灯影下有人,那人正面向书柜翻书,颀长背影肯定是许弼,她箭步而上敲了门。原来他都那么晚睡又早起,然后早早出门?
听见声音许弼陡然转身,凌儿自行推开门走进去,高兴地露齿而笑,「许久不见,公子可好?」许弼却怔了一下,纳闷问:「冬儿姑娘怎会在这?」他被搅胡涂了,要没再见到她,他真忘了在这遇见过她一回,只惦记她病好了多少。
「我?」凌儿不解许弼为何如此问,遂道:「那夜见着公子,我即在此了,只是数日以来都不见公子出现,来了这儿数回门都关着。」「是嘛!」许弼阖上书,端详眼前的「冬儿」,听出这位冬儿与那日至医馆求医的冬儿声线迥异,仔细听发觉她们谈吐语气明显差异。
那位冬儿话语羞涩优雅,这位口吻显然开放自在许多。
许弼将书放回书架,瞅着凌儿问道:「姑娘住了数日还习惯?不知姑娘芳名为何?」原来武卫前日去医馆与他闲聊,说冬儿有位孪生姐姐果然为真,看样子武卫真误会冬儿了。
「我?」凌儿纳闷道:「方才公子不是喊了。」俊容听闻微微一勾,没有立马拆穿,如武卫所道,她真以冬儿为名。
前些日子他还以为他所见同人,也没再见过冬儿姑娘确认,也就是说眼前即是那日武卫告诉他与冬儿孪生的凌儿,也是武卫要抓拿之人。幸亏武卫那日前去,与他略为提过,只是武卫抓拿她为何事,他就不清楚了。
「公子怎无语了?」凌儿嫣然而笑,望着明如朗月俊眸小鹿乱撞。
她就知道,只要一直待在许家势必会再遇他,再来她得想办法让他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肌膚之親
肌膚之親
凌兒藏匿他家,許弼也不好對武衛提,家裡幾位兄長交往廣泛,出入複雜,並非他所能過濾,更不想因此與兄長產生嫌隙,只好當作不知此事。
許弼走過案前收拾,將方才拿下的幾本醫書歸回架上。
凌兒端看許弼來來回回對她漠視,心裡倒沒多大寒意,但卻有些不舒服。雌性狐妖遇見喜歡異性天生即會散發勾情素,蠱誘麝香促使雄風自然膨脹,產生慾望,繼而被雌性吸引有了衝動。
但許弼卻無視於她,似乎一點兒都沒受影響。當然這也表示,他非重色之人。
「姑娘,我要出門去了,不方便多留。」許弼勾起俊容道。
凌兒聽聞有些不捨,卻無法生氣,他生得韻致,月眉如漆,笑若有情,實難令人對他生厭。來日方長,狐妖媚術葇荑萬化,她今日幻身為人妖術驟減,相信只要吸足精氣,蠱惑他並不久。
一早在攤上忙了一會,周老要冬兒將家裡帶來的兩隻雞送去給許弼,好答謝他治癒她的病。兩隻綁了腿的肥壯公雞,一路上咕咕叫地掙扎,要不是冬兒有那麼點妖術,手勁大,平常姑娘實難一路提著安步當車。
街坊鄰居都知冬兒比平常姑娘力氣大,倒也不見怪,可是,當她一手提著兩隻大公雞,咕咕咕的進入醫館,許弼確實有那麼點被外貌嬌柔的她嚇到。
「冬兒姑娘……」正在幫病患抓藥的許弼被她一手抓一隻雞的模樣嚇得趕忙從櫃台走出來,噗哧一笑,瞠目結
喜欢慾狐媚情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