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她而言不过是吸精对象,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价值。
伤口隐隐作痛,忍了许久,不知流了多少血,失去的血她又要吸多少精气才可以补足,这时候她心底又埋怨起冬儿,都是她妇人之仁,跟人类谈情说爱,总有一天她会自食恶果。
片刻许弼匆匆走进凌儿房里,将医务箱往桌上搁对凌儿道:「将衣服脱下,让我瞧瞧伤口。」凌儿愣了一下,两人四目交会,心口不知为何怦跳不止……该死!凌儿低咒。为何遇见许弼总要失了头绪?
许弼眼神笃定,凌儿这才缓缓解开襟口,褪下右肩上的衣裳,露出雪白肌肤,衣袖一滑下,皮绽肉开的长长伤痕怵目惊心,不断淌出血。
许弼看出为剑所伤,心底想着凌儿晚间不知去哪,甚而思忖该不该将此事告知武卫。但现在凌儿受伤,先撇开她为官府捉拿之人,先为她疗伤为重。
帮凌儿包扎好伤口,许弼即前往医馆,嘱咐凌儿多休息,伤口才会尽快痊愈。
可凌儿根本等不及,她必须尽快吸回流失的精气,不能让好不容易累积的深厚内力减弱,前功尽弃。
找一套干净衣裳换上。狐妖本就耐疼,伤口虽深,不至于无法行动,许弼医术高明,药一敷血即止了。她否认不了对许弼的爱慕,却必须慎重提醒自己,爱上人类只是自取灭亡,那么她挺而走险吸精一点意义都没了。
走出房间关上门,许晏突然出现,一现身即道:「叫妳离弼远些,怎听说他来了妳这儿?」口吻带着指责。
凌儿扬眉瞅了瞅他,不以为然道:「我又没绑住他,他爱来干我啥事。」颐指气使的,凌儿对他愈见厌恶。
许晏向她走近一步,瞟着她,勾起嘴角睨笑,「妳这女人挺会勾引男人嘛!」他忽伸手捏住凌儿下巴,像在惩罚她。凌儿仰着头气在心里的凝视许晏,心里骂:兔崽子,要不是你现在还有利用价值,要不老娘早将你吸成人肉干!
「我都说了,他自个来的,又不是我绑他过来。」好个恶心的恋弟情结。
许晏哼了一声甩开手,凌儿气得斜瞪他。心里盘算,这帐她会记在心里,别哪天让她气无处发。
许弼一脸邪笑靠过去,凌儿迅速往后退,退了两步,抵住刚才关上的房门,房门赫然被推开,凌儿一不小心踉跄的往后仰躺而下,正要起身,许晏整个身子将她压下,使她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凌儿仰视他,感觉到他胯下的肿胀。
「妳说这是要干嘛呢?」他一脸淫笑。
凌儿魅笑,「干脆说这才是你来的目的不就得了,何必兜一大圈呢。」不就要她的身子爽快,装模作样。
「呵……」许晏鄙夷而笑,「不愧是青楼女子,懂男人需要。」凌儿心里冷哼:不知廉耻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眼神望向床笫,邪魅的眼珠凛冽的发出青光……雲雨的羞澀(h)
雲雨的羞澀
「在這怎做啊!」凌兒眼神狐媚的瞟向床,好像在示意他過去。
許晏順著她眼神看過去,不禁呵呵笑開,「說得也是,滾在地上行房多不詩意。」他笑呵呵起身往床去,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是慾火難耐。
他並沒發覺凌兒臉上笑容詭譎,解開衣物朝凌兒靠過去伸手對她挑逗。
「急什麼急!」笑mī_mī的推開他,她心裡卻暗罵:擋了我養精蓄銳時間可要付出代價,老這樣磨杵多久才能吸足一千零八具精血。對許晏她實則恨得牙癢癢。
「這幾天玉妹都霸著妳,妳說我心頭癢不癢呢。」說的奇怪,這女人的穴兒竟是他用過最令他流連不去的,要不她老找理由推辭,他哪還會有心情等,尤其像現在慾望脹得難受,他不如找別人快,這種事本來就有錢可使鬼推磨,只要將錢拋出,哪會沒女人,而且要幾個有幾個。
「哼!油嘴滑舌。」她嗔了他一聲,心不甘心不願的往床邊去。
性慾高漲的男人手腳立馬撲了過來,將她壓制床上,剝了個精光,漲得硬梆梆的身子迫不及待往濕滑緊實私處去,霎時間房裡盈滿淫靡氣味,男人又被狐妖的媚蠱給勾得欲生欲死。
許弼去到醫館立馬給凌兒抓了一帖藥,憂心凌兒傷口惡化,吩咐僕人看著店即提著藥包走出去。
轉了兩條彎,遠遠看見一個窈窕身影走來,樣子和凌兒一模一樣,但她的穿著樸素,頭上紮了個髻,用條粉色帶子簡單的圈著,身後絲緞般的長髮飄逸,腳步輕輕盈盈,他肯定那是冬兒……「冬兒姑娘!」他大聲喊,三步併兩步過去,盯著娟娟秀容,綻著笑意道:「今早沒去市集,去哪兒了,這麼一大早?」他心花怒放,十分高興如此不期而遇。
冬兒臉頰仍存方才與武衛雲雨的羞澀,水汪汪大眼盯著他道:「正要去攤上幫忙,許大夫要上哪?」她剛從武衛住處出來,武衛也剛去衙門。
見到她雙靨紅得羞答答,害許弼氣不敢大喘,也跟著靦腆了起來,心口跳快了一些。心想,那天幫她醫治都沒這樣緊張,半途遇上,緊張什麼勁,感覺額頭好像也要冒汗,一身燥熱。
「凌兒姑娘後背傷了一刀,深及見骨,帶些藥給她,不知她昨兒去哪兒,總覺得不對勁。」他舉起手上藥包給冬兒看。
「許大夫真關心她。」冬兒淡道,好似與凌兒無血緣關係般冷漠。
「她人在我家,要在我家出事總不好。」當然也是醫者父母心的心態,難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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