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山!」鳍姬直言。她丈夫就是这意思。
武卫诧异,急促道:「我不下山,除非冬儿与我一起。」鳍姬愣了一下,又大笑起来。「你可以见冬儿与他人……」当然,这不是最主要因素。他毕竟是人!
「不……」武卫吶喊,迅速截断鳍姬的话。他确实没心胸,骗不了人,尤其自己。他显得沮丧。
鳍姬被武卫的反应愣住。
沈沾过去一把捉住武卫咽喉高举,睨着他道:「既然如此,给我滚回去人类住的地方。」狠瞪一眼,摔开武卫,转头坐一旁沉思。
这两日钟祈山风雪,待这场风雪过后,也三天后了。
他与冬儿这么依偎仅剩两日。
如瀑乌丝埋在冬儿身下舔舐,毒素顺着她沁出的淫液泄出,武卫不舍的探进柔舌,舒爽了她就呻吟,淫毒自会逐渐排出。
一个时辰后,冬儿总算安定下来,累得阖上眼,武卫披衣下床,拿了花阴膏又上床去,对冬儿耳畔低语,「擦了药再睡。」「嗯。」她应了声,乖巧的掀开被子,打开双腿让武卫往她红肿阴径擦药。几天激烈,花径被武卫捣得肿胀。
武卫指头一深入,冬儿腹下就一颤,他以为她疼了,问:「不舒服?」冬儿倩笑摇头,「是,舒服。」
武卫勾起俊容,皱了皱眉头,「今儿不能,明儿再说。」他显得憔悴,冬儿也看出,都是她害他夜不成眠。
冬儿道:「花阴膏擦了就好,没你担忧的严重。」武卫将药瓶盖上,搁到一旁,搂着她道:「没进去,妳还是舒服,解了毒要紧。」他将被遣下山之事他不敢与冬儿道,即使提了,也不能改变她爹娘的决定。然而,他离去对她是好的。
「是!你说的都是。」冬儿露出笑颜。
婢女疾步敲门进来,一进来即慌张道:「八郡主,事情不好了!一票人说要来找八郡主,说妳杀了他们人,要来讨命!」武卫、冬儿闻言失色,赫然从床上弹起,武卫迅速下床将衣服穿好,把冬儿按回床上,「妳别出去。」婢女急道:「主公交代,八郡主和公子先至地窖躲去,千万别出去。」武卫又迅速抱起冬儿,拿了婢女给的衣物,紧急帮冬儿穿好,扶她下床。
想起钟祈山麓,洞穴遇见的那对狐妖……
心機被看穿
心機被看穿
武衛扶起床上的冬兒,順手給冬兒披件罩衫,再帶上一件斗篷。他腳下穿著的是數日前順紾殿裡裁縫縫製的皮靴,穿的也是順紾殿裡所製,衣物夠暖,出門前仍不忘將桌上兩瓶藥往懷裡藏。
婢女不覺有異,領武衛往琰水宮後方花園一座假山去。婢女走向前抱住假山瀑布間的一塊石頭左右轉了兩圈,瀑布水流忽然停止,原本流著瀑布的地方一塊長型石塊緩緩移開,一座深不見底的洞口出現。婢女叫喚武衛,「公子,請速隨我來。」武衛聽見遠處的廝殺聲,趕忙攙冬兒進去,婢女跟著他們進去,關上那塊大石。婢女點燃幽徑牆邊的燈火擎著,洞裡瞬然明亮。
「小心點。」洞穴不大,無法挺直,婢女屈身往前走。
武衛牽冬兒跟在婢女後面。
這洞冬兒十分熟悉,所以知道這洞只是入口狹窄、迂迴。他們彎腰屈身走了數十尺,前方有三條通道,婢女走左方那條,他們跟著,洞愈見寬敞、筆直,後又遇岔路,向右走,直至看見幾扇門,婢女打開一扇木門道:「就這兒了。」武衛攜冬兒進入,婢女點燃屋裡燈火,是一間普通的房間,一張床,一張桌,幾張椅子,似乎用來避難,沒有豪華擺設。
「主公要郡主與公子先在這兒避一會,等璇名幫走了再出去。」婢女走出去後將房門從外面鎖上。
武衛詫然,拍著木門,往木門上的小窗口道:「為何將門上鎖?」搖了搖門,鎖得十分牢固。
婢女回眸笑道:「主公交代。」
武衛暗咒幾句,轉身對冬兒道:「冬兒,這……這不是在囚禁我們嗎?」根本被騙進牢裡。
冬兒坐上床,無動於衷的瞅著武衛,「你剛想趁機逃出去是吧?」武衛一震,他的心機竟被冬兒看穿。
冬兒脫下身上那件顯得燥熱的罩衫,即使鍾祈山下著酷雪,瑤靈洞裡依然四季如春,只有偶爾出瑤靈洞,狐妖們才須穿上毛氈大衣。瑤靈洞的氣候對狐妖並不覺寒冷,除非,像她這般病了!
「我是這麼想。」他天真,琰水宮即使沒有天羅地網,想出瑤靈洞也不易。但,他不想獨自回富陽,卻又難以留下。
「先歇會吧。」冬兒躺下,騰出空位給武衛。「小景說了,璇名幫找我尋仇,我爹要我們在這兒躲著,就算要逃出瑤靈洞也不是此時,等外面平息,再想法子吧。」「可是我們被關在這兒?」武衛環顧四周,全是石壁,門也上鎖,要逃也要先破門。
冬兒嫣然一笑,「好歹我在這兒生活了兩百多年,你說,我能不對琰水宮瞭若指掌嗎?」武衛聽聞驟然勾起俊笑,說得也是,他實在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裡可是冬兒家。
「在這兒也沒事,睡吧,要逃,也要先養精蓄銳。」冬兒拍拍身旁空床,兀自躺下,拉上一旁被褥蓋著。
武衛笑著過去,「信妳了,倘使妳爹娘知道我想帶妳逃出瑤靈洞,肯定會殺了我。」「不!」冬兒道:「你自個兒下山。」
「我既要自己下山何須逃?」冬兒不願隨他走,武衛錯愕。
「艱辛回瑤靈洞,毒未解又要逃出瑤靈洞,不如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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