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激动的是离他们最近的奎林,他似乎迫不及待想要上前,竟然满脸关切。但或许是想到什么,硬生生止住了步子。唐初最先看到的却是明明离他最远的方荣生,危险地眯起眼睛,j-i,ng神力化作无形的利剑直直朝他刺去。
那边方荣生避无可避地,大脑一痛,瞬间冷汗遍布全身。
唐初轻哼一声,脚下几个步伐,整个人连带着背上的连亭都快速移到了方荣生的身前,甚至不用上双手,猛力一个侧踢。尽管j-i,ng神力耗空,但受过颜酷训练本应该身手敏捷的方荣生竟然没能躲开,就这么生受了他一脚,整个人都飞出去,撞到身后的石壁上,闷声落地了。
方荣生这一脚受得不轻,唐初还嫌不够,神色y-in郁地撇了下嘴角,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近,周身带着显而易见的杀意。
何济远看着这不知原因的变动,竟然在唐初将要接近方荣生的时候飞身上前去,拦在他面前,义正辞严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残害同学、队友?你快就此住手,否则回去我要和第一军校的老师好好谈一谈他们的教导内容了。”
其他人都一脸怪异地看着现在的何济远。
唐初也停下了步子,不过并不是因为面前这个人一番大话言论,而是因为肩膀上的感觉,连亭正紧紧抓着他的肩头。
唐初微微扭头,“怎么了?”
连亭只是看着何济远,而何济远竟然眼里没有连亭这个人似的,只顾着和唐初对峙,俨然不许他伤方荣生一根汗毛。他身后的方荣生趁机爬起身来修整,在这个时候y-in恻恻说了一句:
“呵,没想到你们竟然没有死。”
他转眼,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唐初。
唐初没有在意他的探究,低声问连亭:“这个方荣生要怎么处置?杀了可以吗?”
连亭听见他问话,注意力不再放在何济远身上,轻声对唐初说:
“如果可以的话,把他交给我行吗?”
他说话间带起的气流喷洒在唐初耳廓内和侧颊上,温柔又有些让人莫名地心痒。唐初感觉身体里的热气也随着向上升腾,布到脸颊上,被连亭的呼吸熏蒸得滚烫。
“嗯?”唐初只顾着要努力忽略耳边连亭呼出的温热的让他感到耳朵瘙痒的气体,没有注意听连亭话里的内容是什么,侧头向连亭想要听清楚。
一个柔软的触感从他面颊上划过,蜻蜓掠水一样,带着暖呼呼的温度。
唐初愣了愣,终于意识到蹭到自己脸颊的东西是什么之后,自耳朵朝脖颈全都红了个透彻。
心跳声就鼓噪在耳边,已经跳得离体而出了一样。
他背后的连亭看不见是什么反应,不过对方也是过了有一会儿之后才重复了他之前的那句话:
“能把方荣生交给我吗?有些事想要问他。”
唐初轻咳了一下,道:“当然可以。”
奎林在旁边观察了何济远一会儿后,突然走上前,径直走到何济远旁边。何济远只是视线稍微放到奎林身上一些,就再次严阵以待地与唐初对峙了。
奎林却猛地拍了何济远脑袋一下,接着掏出一小瓶东西来朝他面上喷了一下。何济远反s,he性地推开奎林,难以忍受地捂紧了鼻子。
他怒道:“奎林少校!你在干什么!”
奎林挑眉,不说话,只是把手里那瓶东西在何济远面前晃了晃。何济远看清了他手里拿的只是一瓶用来刺激j-i,ng神缓解疲劳的“熬夜香水”,稍微思量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什么,面色不虞地看向身后的方荣生。
而方荣生已经被唐初弄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唐初道:“这人是来破坏演练的,刚才竟然还试图控制长官,动机实在可憎,把他交给我家连亭了,都没意见吧?”
何济远的目光漠然地从唐初背上的连亭身上划过,带着一些快慰和鄙夷。
这个人现在呢,连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独立行走都做不到,只能够依靠别人移动,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呢?
唐初明显感觉到了在何济远看过来的一瞬间,连亭情绪有些波动,顿时朝向何济远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何济远道:“我已经知道他是破坏者了。不过我是这次演练的负责人,这个人还是交给我——还有我所代表的荣光军团比较好。”
唐初回头看向连亭,他正低垂着眉目,不知道在想什么。唐初最受不了他这副好像是在示弱、亦或是在伤感的令他感觉到脆弱的神情,当下朝何济远反唇相讥道:
“你所代表的荣光军团?请问你是荣光军团的什么人呐?我孤陋寡闻,不过也还是记得,荣光军团的下一任军团长叫做连亭啊?”
何济远面色顿时铁青起来。
唐初不依不饶道:“而且长官你是个什么军衔?质疑上将的话?”
何济远脸上y-in沉,“上将?不过是一个奴隶……”
唐初背着连亭、拖着方荣生从何济远旁边走过去,顺便用力碰了一下何济远的肩膀,把他碰得一个踉跄。
“人不都到齐了吗?该救我们离开了,长官们。”
奎林拿出空间里早就备好的七个小型悬浮仓。而何济远杵在原地,脸上y-in晴不定。
“不过一个奴隶……”他把这句话在齿间碾磨了一番,目光投向那边爆炸留下的碎石堆。
第42章
悬浮仓形状只是一个可以飞行的休眠仓, 只能承载一个人;它不如悬浮车功能齐全,但是材料结实,而且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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