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
若晓一急,脸瞬间就涨红起来了:「不、不要!礼若暮!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他把她当成什麽了?凭什麽随便在哪要,她就要给的?
相较於她的恼怒指控,他却反而一副问心无愧,甚至有点无辜地低头望着她:「…你不是要弹钢琴吗?不转过去,难道要背着钢琴弹?」
呃,原来是真的要教她弹琴吗?若晓的脸又更红了,简直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此时此刻全部集中到脸上那样的红得吓人。她竟然想歪了?…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礼若暮之前在香港的前科,也不能怪她思想龌龊吧?
「怎麽了?难道你现在想做的是别的事?」若暮挑眉,故意用更加无辜的神情紧盯着她。
这种表情,一下子刺激到若晓,害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丢脸,连忙转过身去坐好。嘴上嘟嚷着:「弹…弹就弹嘛!谁怕谁啊!」双手也匡当一声按下琴键,发出不甚优雅的大声琴音。她双眼闪避地盯着黑亮的琴壁上倒印着的他们,模糊的轮廓,让他们看起来几乎分不出你我。
「你不用看琴谱吗?」他笑了,她慌张赌气的模样真的好可爱。
「…我、我没有忘记!」若晓心虚地拚命眨着眼睛,手忙脚乱地往手提袋翻琴谱,手颤抖地掏出谱後,打开放在架上。若暮屏息,微微倾身,长臂扶在琴上,看似要帮她调整好谱,实则顺势更靠近若晓些。两人靠得极近,若暮的胸膛有一半倚在她背上,这样的姿势亲密得连她肩膀僵硬程度也感受得到。
若暮懒洋洋地瞄了眼标题:「德布西,拉摩赞歌。你先弹看看吧?」
「喔,好!」
严格说起来,有了这样一个钢琴家教,她本来应该谢天谢地的。可是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若晓脑子却一片空白,傻傻的反应不过来。她「哦」的一声,双眼紧盯着谱开始弹奏。她一直不太擅长揣摩,尤其是印象派的德布西,那种氛围是她拚命练习也掌握不住的。她断断续续地弹着,一开始的单音旋律、和声和和弦──忽然,她触电似的揪起身子。
若暮竟然趁她没注意的时候,手掌缓缓地滑过她的右手。
那样的触摸,滑腻、柔软,温热且难掩暧昧。某些本以渐渐淡去的感觉,竟随着他指掌纹的摩擦如涟漪般在她体内激起:「这里,你太僵硬了,柔和些,放松…」
天啊,她没事反应这麽大做什麽?若暮是在教她弹琴,她却奇怪地全身发烫是怎麽回事?若晓甩掉念头地用力摇了摇头,继续弹下去。曲子本来缓慢,却背她弹得零零乱乱,像体操般铿锵有力。不知是听不下去还是另有打算,他叹了口气。一手覆盖在她右手背上,制止了她右手动作。
「你的手太小了,这些十度和弦弹起来很困难吧?」他的手掌下,若晓的手小得彷佛轻一握就能抓在掌心中,永远不放开般「你听,要像这样…」他修长的手指在若晓面前流畅而优雅地演奏起弦律。
他气息佛过她耳畔,低沉轻笑着:「若晓,配合我啊,怎麽还不动?」
「咦…喔、喔!」若晓愣了两三秒,才又认真看着谱弹了起来。
两人配合得七零八落的,她很难赶上他的速度。就像在追赶一样,原本柔和带有奇异的寂静弦律,慢慢的,若晓抓到若暮的节奏,开始配合上他。听着这样的演奏,她不自觉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情绪也随着强音的演奏,感染到若暮。
「张开。」他毫无预警地开口道。
「…什麽!」原本沉浸在弦律中的她硬生生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像受惊的小鹿般睁大棕眸,并迅速染起愠怒的防备「你又想干嘛?」
「手指张开。德布西说的,这曲子要张大手指来弹…怎麽了?」
…是她又想歪了吗?若晓脸上一烫,她清了清喉咙,掩饰地顺了下发丝拨到耳後:「没事,继续、继续…啊不要…!」
若暮的左手不知何时揽上她的腰。这样的碰触,让本来就怕痒的若晓敏感地紧绷起身子。
「继续弹吧。」他平静地开口。语调很正直,毫无任何邪念似的。
此刻的她真觉得有羞又恼,她今天是怎麽了,若暮是好心要指导她弹琴,她却老是这样夸张反应。他一定觉得很奇怪吧?…可是,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可以这样,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那样自在相处吗?若晓觉得很困惑,但却又鸵鸟地想继续保有这,温馨如真正兄妹的相处。
直到他的左手邪恶轻柔地捉住她敏感的左胸,若晓「呜…」了一声,仰起小脸,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别…别这样…」
「你又弹错了,若晓。」说着,少年柔软的指尖绕着她隆起的弧度,不轻不重抚摸。隔着胸衣的阻挡,痒,麻和穿透进肌肤底下的战栗,让她本能地蜷起身体,半仰着往後靠近若暮。她的反应如此激烈明显,但身後的少年却无动於衷的事不关己。他双眼仍盯着琴谱,右手也依然演奏着美好的音符。
从琴房门上的窗户窥探,也顶多能看见兄妹俩正融洽地演奏着钢琴的画面。
作家的话:
你们懂得,没有留言更文真的无力...
☆、23别动。(大改)
若晓咬紧下嘴唇,她才不要这样…跟个傻瓜似的继续任他为所欲为。她两只纤弱的手腕猛然抓住若暮正对自己胡来的左手。转头盯着若暮,努力让自己的制止有说服力点──虽然根本底气不足,软绵绵的像在哀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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