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司棋以后就是老子的媳妇儿,她肚子里可有老子的种,你他么哪儿凉快哪里呆着去!”
“滚!”
两人打着打着,一齐跃出了窗户,到外面摆开架势一阵好战。
宫絮儿一见两人打得激烈,吓得尖叫连连,凤翔不知道其中底细,但听着两人的对话,也猜到了几分,眉眼含笑地看向了宗政司棋,满是暧昧。
好家伙,这新生不简单啊!
一来就把强悍到非人类的龙灏给搞了。
啧啧!厉害厉害!要知道,凤翔可是也心心念念了好久,但是那男人太难搞了,阴晴不定,说不定还没搞到手小命就没了!
感叹完毕,她还是拉着宫絮儿出了门,给宗政司棋安静一点的环境。
方才还人满为患的房间,此刻便空空荡荡,只剩下熟睡的宗政司棋,通天已经追出去相助西门罄了,肉包子还是伏在宗政司棋的身边,监视着她肚子里的一举一动。
如今正是孕育关键之时,黛画的后代灵魂已经入住了进来,不久宗政司棋就会升级做母亲。
静静的宿舍之中,剩下宗政司棋均匀的呼吸声,间或还有肉包子磨牙的声音。
没过多久,一阵香味自窗外传来,窗户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跳窗而进,见房中除了宗政司棋空无一人,有些疑惑,但还是进了屋,将窗户给关上,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桌上。
竟然是一个食盒。
来者正是关猛,他瞧着房中无人,西门罄和龙灏还在外面打得火热,他也不清楚宗政司棋到底怎么了,还以为她是生病了,或者受伤了,一躺便是两天。
“司棋?”关猛在床边轻轻地唤道,睡梦中的宗政司棋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眉头轻轻地蹙起,眼球似乎在转动,鲜嫩的唇瓣微微地动了动,似乎是在梦呓一般。
关猛见她不见醒转,伸手去探探她额上的温度,又替她把把脉,确认了她无事,才舒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西门罄天天在宗政司棋这边没日没夜地照顾着,他还以为她是生病了,便也来瞧瞧她。
见她身体无事,脉象正常,只是体内的玄力有点异动,猜想着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导致了体内的玄力开始异动。
他在桌边坐了好一会儿,宗政司棋还是不见醒来,西门罄也不知道和龙灏斗到了何方,这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关猛坐了一会儿,又起身,在宗政司棋小房间里转了转,随手将凌乱的物事摆正了,这几天房间里人来人往,东西都弄得很是凌乱,关猛一会儿便将之整理得干干净净。
打开了宗政司棋的衣柜,见里面的衣物很是简单,只有那么几件,宗政司棋平日里对于衣着都不甚讲究,关猛瞧瞧,又动手去给她整理衣物。
xiè_yī中衣外衣都叠得整整齐齐,对于女尊国的男子来说,这些都是分内之事,关猛整理起宗政司棋的贴身衣物来也没觉得什么别扭,反正他在家中也是要做这些的。
发现宗政司棋有几件衣服有些破了,关猛又在自己的万物袋中翻找出了针线,坐在宗政司棋的床边,为她一针一线地缝着衣服。
边缝还边暗自感叹。
这个女人啊,可真是一点不会照料自己,真该找一个男人在身边好好照管。
但转念一想,不是还有西门罄吗?
随即他又摇摇头,男尊国的男子想必不会这些缝缝补补的事情了,想必宗政司棋平日里的日子也定然过得不好。
若是自己能一生跟随她,为她洗衣浆裳缝缝补补下厨叠被多好啊?
关猛一有此想法,那俊面不禁又红了,偷偷地瞄向睡梦中的宗政司棋。
尽管现在的她只是一张平凡的脸蛋,但那眉眼间却有着别人难以匹及的风姿,特别是那唇,真可谓娇艳欲滴,红润异常,如刚刚成熟的樱桃,惹人采摘。
真想咬一口……
这样想着,关猛神游天外,灼热的眼一直看着宗政司棋的唇,突然手指尖一阵刺痛。
原来是针头刺破了指尖,他忙含住手指,腥味灌入口鼻,满心的懊悔,暗叹自己的下贱,竟然如此肖想一个女子,若是传出去,定然遭人白眼。
但是眼睛却还是偷偷地往宗政司棋那边瞄着。
“唔——”
床上沉睡了两天的人儿唇瓣微张,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宗政司棋这一觉睡得极好,真是有种长睡不醒的冲动,她偏转了脑袋,一眼便见到床边正低眸认真缝补的关猛,那铸剑的手灵活地穿针引线,落下一个个细密的针脚,将衣服上的破口布得结结实实的。
“司棋,你醒了!”关猛一见宗政司棋醒来,便熟练地在线头上打了个结,咬断了线头,又将针线衣服收好。
“额——”
宗政司棋这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做这种针线活儿,惊得半晌没有回神,关猛已经转身去拿桌上的东西。
想必她睡了两日,定然是饿了,还好关猛将万物袋给偷偷收好了,里面炊具还在,他又去学院后山的树林里捡了些蘑菇,加上原本便有的食材,给宗政司棋熬制了一锅香粥。
宗政司棋坐起身,身子不见一点疲惫,整个人容光焕发,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生气,像是吃了什么养颜丹似的,那镜影术也快遮挡不住她耀眼的容貌了。
晃晃还有些混沌的脑袋,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她被龙灏那厮给弄得半死,喂她吃了兽丹之后便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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