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挨着饿,总算快要睡去了,却忽然听到怀里的常轩嘟囔道:“阿福……太坏了……太过分了……不理她”
阿福一愣,睁眼看去,却见常轩埋头自己怀里,睡得正式香甜。
想来,刚才那是梦话了。
酒醒后的常轩
这一夜,常轩睡得并不安生,一会儿说梦话,一会儿皱着眉头踢腾被子。阿福没办法,只得一直从旁伺候,给他拉被子,像哄个孩子一样哄着他睡去。
后来她实在上下眼皮打架,便握着他不安分的手躺在那里眯着眼睛,谁知迷糊着就这么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大亮。
她连忙坐起,想看看常轩怎么样了,却正好看到常轩睁着墨黑的眸子躺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看样子应该是看了许久的。阿福见他已经醒了,连忙问他现在感觉可好,可要吃点东西。常轩见阿福发现自己看着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隐约泛出一丝红,扭过脸去,硬着声音说:“不吃!”
阿福听着他这话,知道他还在生气,看来昨晚的样子不可能再现,当下只得低着头柔声道:“我先去热一下昨晚的饭菜,等会你若是饿了便吃一点吧。”
常轩却黑着脸不吭声,起身穿衣就要下床,便穿着衣服便皱眉说:“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阿福只得把昨晚的事情说过了,当然也包括自己去二门那里找他却遇到那莫侍卫的事儿。
常轩听罢,瞪了她一眼道:“你倒是蛮有主意的,竟然一个人跑出去找我,难不成还怕我在外面勾三搭四不成?”
阿福听着这话不像话,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得低头不言。
而常轩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脸上越发不高兴了,赌气下了床说:“你自己吃吧,我先出去外院了。”说着转头就要走。
阿福只觉得这个男人一副躲着自己的样子,若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当下喊住他央他先在家吃了饭再说,可是常轩却一甩手:“都说了不吃,你还啰嗦什么!我这几日忙得很,先不回家了,你自己在家里好生呆着吧!”说着转身就往外走去了。
阿福被他这样一甩,只觉得头重脚轻,再者她本来就有些头晕眼花,当下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而此时常轩应摔门出去,可怜阿福倒在地上,扶着冰冷的桌脚,只听到外面大门“哐当”一声关上的声音。
阿福呆坐在地上半响,泪水一下子落下来,这次她是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过了好久,她擦了擦颊边的泪痕,自己撑着虚弱的身子站起来,又勉强去灶房将昨晚的饭菜热了热,随便吃了两口,这才勉强撑着去二少奶奶那边。
到了二少奶奶院中,碰到几个丫头,见她脸色苍白,纷纷诧异,上前关心,阿福只得勉强笑着摇了摇头,说身上有些不好而已,没什么大事。可是众位丫头们都不是傻瓜,她们都看到了阿福略显浮肿的眼睛,再联想到前几日发生的事,多少猜到阿福和大少爷那个事,虽说能堵住悠悠众口,但到底家里那位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这其中有的真心为她担忧,有的便带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人心难测,这里不一一提及。
到了晌午时分,阿福依然头晕沉沉的,她正想着要不要和阿屏说声先行离开,却听到外面有熟悉的话声,听着倒是像静丫头的声音。只是如今她浑身无力,倒也没有心思去管,照样勉力低头做事。
过了一盏茶功夫,却听到外面有说笑声,接着是门响,静丫头和柳儿等几个丫头说笑着走进来。原来静丫头是过来给二少奶奶送些滋补身子的食材,顺便过来看看阿福。此时跟着静丫头过来的几个,一个是孙大管家院子里的丫鬟,还有两个是平时和柳儿关系好的二少奶奶院子里的丫鬟。
阿福连忙站起,让静丫头坐下,静丫头不坐,上前热情地拉着阿福的手,她打量着阿福脸色,心疼地道:“你这是怎么了,倒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阿福原本饱满红润,犹如熟透了的桃子般诱人,男人见了怕是都有那想上前啃上一口的想法,可是如今呢,这桃子像是打了霜经了风,脸色苍白不说,原本水灵灵的眸子如今黯淡无神,看着就让人心疼啊!
阿福对着这个静丫头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推说自己今日身子不适。静丫头很是叹息一番,口里还骂道:“常轩也真是的,以前看他机灵得很,怎么如今这么不知道心疼娘子,你都病成这个样子,我却还听说昨晚他跑去喝酒喝得烂醉。”
静丫头此话一出,几个丫头打量阿福的眼中都透着同情,个别的自然有兴灾惹祸的意味。
阿福低头不语,人到了这个时候,别人的眼光,无论是同情还是羡慕,抑或者兴灾惹祸,于她也都只能尽量不去在意。
后来静丫头走时,这一班人马也跟着前簇后拥地去了。过了好久,她还隐约听到有人夸赞孙大管家的这位媳妇儿,说是会做人,送二少奶奶东西也不忘记她们这些下人,还说这得旺娘子是个好命的,据说如今都有了身子,过了年就能生个大胖小子了。
人比人会气死人,阿福叹了一口气,想着若是此时自己肚子也能有个动静,于自己和常轩的关系也是个缓和啊。其实阿福本来也很是希望有个自己的孩子,她想着若是自己有了娃,必然十万分地疼着她或者他,不能让这孩子挨饿受冻遭受委屈。
晚上她回去时,一个人冷锅冷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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