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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嗓子眼的心突然坠落了下来,我擦了把脑门上的汗,问小可,你怎么在这?小可眯着眼睛对我说,“你能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来呢”?
我说,“小可,你在逗我,三楼是停尸房,别告诉我你之前一直在这”。小可笑着说,“没有啦,我也是刚刚才来的”。好吧,至少知道了看大门的大爷为什么不在了。
也不知道小可怎么惹到那大爷了,还是那大爷精神有点问题,小可这么个大美女他都吓成这样,换做正常人第一眼看到小可应该会考虑怎样才能上了她。
呵呵,好吧,不管怎么说小可胆子还真挺大的,一个人在停尸房玩的这么嗨,要我可没那么大的勇气和死人一起玩耍。
我刚走出了电梯,一股尸臭味扑鼻而来,我连忙捂住了鼻子,虽然这里是冷藏室,但是温度不是很低,只是将尸体的腐烂时间减缓了而已,其实如果放时间长了,该怎么腐烂还得怎么腐烂。
我掏出手电筒,往远处一照,尼玛嘞,真不愧是大型挺尸房,从近到远,一排排床上的尸体都被白布蒙了起来,可以说,从我这个方向看出去,白森森一片的床。
每隔两排床都有一条留给人走的路,我打了个激灵,觉得还是动作快点吧,光闻这味道时间长了也得崩溃了。我说,“小可啊,你从那边找,我在这排,分头找的快”。小可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想一起找,但是这味道实在让人作呕,还是快点找完快点收工吧,我真心受不了。幸亏每张床头都贴有死者的姓名标签,我们也不至于挨个去翻尸体了。
就这样,我和小可找了几排之后,在门口回合了,要知道三楼的停尸房可不止一间,这里是刚出电梯时看见的地方,于是我和小可往里走了走。
这时,又看到了一间停尸房,可以说医院里的停尸房都是分类的,每间停尸房里的尸体都有相同的死因,比如有传染病的和没有传染病的尸体会分开处理。
我和小可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挂有精神疾病死者区的门牌标志,心中多了份激动,同时也多了份忌惮,听说精神病死的人更容易诈尸。
小可好像并没有像我想的那么多,她直接和上次一样,破门而入,硕大的锁头在小可面前显得不堪一击。真不知道小可是怎么做到的,或许小可是软妹子中的女汉子也说不定啊。
小可打开门之后就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用手电照了一圈,发现这里的床摆的非常不整齐,好像是随意推到这里的,刚进这间停尸房的时候,味道并没有外面那么重,因为这里很冷,我觉得我们得加快点速度了,我可不想在这里被冻僵。
我和小可从离我们最近的床开始找,我们一个一个的往里找,就在我和小可同时找到最后那张床时,杨天两个字呈现在了床头,我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可当我们往这张床上一瞅的时候,彻底惊呆了,这张床上根本就没有尸体,被白色的布蒙着的只是床,什么都没有。此时我不太淡定了,不禁的咽了口吐沫的同时心跳再次加快了。
“尸,尸体,去哪了”?我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转头看向小可,可是发现小可根本就没在身边,刚才不是还在吗?这丫头转眼就不见了?
心想着,反正尸体也没有了,我还是快点回去吧,一转身,看见一双脚正在我脑门的高度,我用手电筒从这双脚往上照了过去,卧槽啊,我菊门一松,差点吓出屎来。
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飘在了半空中,不对,借着手电筒的光,我看见了这个女人的头顶有一根鱼线,这鱼线随着手电筒的光芒反着丝丝的白光。
这个女人是被鱼线吊死的,而且从她已经发紫肿胀的脸来看,她已经吊在这里很久了,眼睛也外凸着,好像在紧紧瞪着我一样,从她脖子上深深的勒痕处不断的滴着血。
看到这里我“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吓的动都动不了,要知道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可并没有发现这具尸体,而且从这具尸体的肿胀程度来看,应该是吊在这里很久了才对。
这么说的话,其实这具尸体一开始就在这里,而是我们刚才根本就看不到。想到这里,我不禁的在地上往后挪了几步,就在这时,那具尸体的身体“噗通”掉在了地上,而令人更加恐惧的是,她的头仍然吊在上面。
半空中只剩下一个肿胀的面目全非的脑袋,脑袋下方还在不停的流着粘稠的血浆,可以想象出当时的画面有多恐怖。
我推测这具尸体的头是因为吊在这里太久了,被鱼线给割下来的。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两脚发软的跑出了停尸房,电梯都没坐,直接从一侧的消防楼梯跑到的一楼。
我没命的奔跑着,跑到医院的大门口时,那看门的大爷发现了我。我止住了脚步,我平复了下心情,心想,这大爷不会报警吧。可是这大爷对我说,“小伙子,你不该来这里的”。
我说,“我知道,擅自闯入医院是不应该,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来了”。我心想,以后就是有八抬大轿抬我都不来这鬼地方了。那大爷叹了口气说,“小伙子,你怎么还没离开那只女鬼啊”?
听到这我一愣,我问他什么意思?那大爷说,“今天晚上和你一起来的那个是个女鬼你不知道吗”?额?他说的是小可吗?我对大爷说,“你胡说八道,小可怎么可能是女鬼呢”?
可是那大爷却冷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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