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扳回了脑袋:“别看了,那是你小侄媳。”
“哼,*生的,自然聪明。大哥看走眼了。”他朝自家兄长扫了一眼。
夏叶桦面无表情地瞌着眼闭目养神中,听到弟弟的嘲讽只是淡淡地掀了下眼皮子,说:“叶脉不需要一个比他还笨的妻子。”
06
夏子泓拍拍手掌,“说得好。大堂哥可没说错。我们这些当长辈的终究不能陪儿女一辈子,换个聪明孩子不用担心他被别人生吞活剥了。”
“切,就你知道大哥的心思!”
胞弟夏子柄吐槽。
夏子泓一脸轻笑摊手反问:“难道不是?”
比起叶桦的亲弟弟,他这个堂弟倒称得上是最了解他的心思,这是谁也无法反驳的。
夏叶落倾身将燃烧干净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夏叶桦淡淡说:“我要的只是她听话,一心一意待叶脉好。你们给我看着点。”
“不怕她日后长大嫌叶脉是个小傻子?”夏子柄揶揄。
“她敢吗?”夏叶桦掀唇轻嘲,缓缓睁开的眼睛里透着阴冷,“如果她敢,我会把她卖到非洲去!”让一群恶心的黑人轮.奸至死!
屋内,半晌无人吭声。
***
倾宁生性是木讷的,但见到亲戚一定会回以礼貌,她收到的是一堆人的嘲讽和轻蔑不屑,没有恼怒,只是拉着叶脉躲起来。
“叶脉,我饿了。”她摸着肚子说。一早被拉起来,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啊?那我去给你找吃的!”叶脉立即起身去厨房拿吃的给小老婆。
倾宁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眼睛微眯着盯着蔷薇花丛。
她有一双明亮的杏眼,微眯时就像在勾引人似的,脸颊枕在屈起的膝盖上,眼珠子乱转。
她有很好的适应能力,让她更迅速地容入这个家族中。
她看透了大人们脸上恶心的嘴脸,和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样。
妈妈凭外貌和身材当的是高级妓女,拿的钱不低,但他们染了毒瘾,钱全败在里头。
那一间肮脏而破败的小房子,从她出生住到现在,不是没去过那些高级地方,妈妈去接客,如果爸爸也要接客就会捎她一起去。
她从来没有落单一人在那间小屋子里过……
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画着圈,直到手臂枕得发麻了才抬起来,叶脉喜滋滋地端着一碟子她没见过的黑漆的小珠子过来。
“给你吃的。”
“这是什么?”倾宁好奇地盯着。
“鱼子酱。”
倾宁听得眼珠子都亮了。
用勺子咬了一口,入口那种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滋味,看得一旁叶脉直吞口水:“很好吃吗?”
他吃得多了都腻了,但见她微眯着眼睛吞吃食物的样子莫名的让他看着也想吃了。
“好吃。”她重重点头。
“那我也要吃!”叶脉说着就张开嘴等着她喂。
她看着自己用过的勺子,再对他说:“你再去拿一个勺子过来。”
“哦!”叶脉立起站起来跑开了。
倾宁秀气地吃着,有人走了过来,她微微仰头,因为阳光让她得眯起眼才能看清他,是二叔。
“二叔。”看清了来人她立即站了起来。
他食指与中指挟着根细长的烟,仍在燃烧冒烟,高大的身子使得她哪怕站起来都是仰着脖子。
他微弯了身子盯着她身上的鱼子酱,问道:“好吃吗?”
她犹豫了下轻点了个头,脸上带着小心与谨慎。
“那给我也尝尝。”他伸手敲敲盆子。
倾宁愣了下,拿起自己用过的勺子咬了一口,有些犹豫地喂上去,他低头咬下,她见他嚼了一下,便在令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中,那张性感适中的唇瓣压了下来,堵在她涂了口红的唇上。
手中的餐盘在过度惊吓中死死抓紧哆嗦,她的身子僵硬成石头,美丽的黑眼珠缩放到极限,在男人微微地眯眼凝视下,他钻开她唇瓣将那些被他嚼烂的鱼子酱喂到她嘴里。
之后抽离她时她甚至看到他的一小节舌头,轻挑地舔舔嘴角,他微眯的眼透着一股慵懒,淡淡道:“倒的确是好味道。”
说完,一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眯眼命令道:“吞下去。”
她没反应,在他眼眸加深一抹黑沉时,她咕噜一声将那些鱼子酱吞下去。
他满意地点头,嘴角微勾用指腹滑过她的唇瓣,“好孩子。二叔很满意你这个侄媳妇。”
话完,在叶脉回来的前一刻抽脚离开。
当叶脉喜滋滋拿着勺子过来时,倾宁的脸色有些发青,一把将盘子扔给他,自个儿快步地朝屋里走去。
“你干什么去呀——”身后叶脉疑惑地吼声。
一楼厕所内,只听得一阵干呕声。
倾宁将那珍贵的美食全数吐了出来。
她嘴里似乎还残留着令她作呕的烟草味,和混和了男人唾液的鱼子酱。
眼眶因为呕吐而微红蓄着泪水,她粗鲁地刷了口,咬咬被已经褪色口红的薄唇,让唇瓣有了一丝起色,让情绪平复下来才推门出去。
叶脉抱着鱼子酱吃得正香,见倾宁出来了,又问她去了哪里,她说去了厕所。
“我们一起吃。”他端着盘子邀她。
她眼中对那珍馐闪过一抹厌恶,摇头道:“我吃饱了。”
刚才吃的全吐了出来,肚子更是平扁,但她没有胃口。
她主动挨到他身边,“我看着你吃吧。”安抚这个小祖宗。
***
屋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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