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想起她肮脏的身体,又有不顾一起冲向浴室的冲动了。
不想再激动,她啪地挂断电话拔掉电话线。她瘫在床上,未着寸缕的身体被她折腾得不再完美。她轻轻瞌上眼睑,任那无助消去。
她失败了,她没有勾引上夏子柄,他走了。
然后,她感到高兴。
真是莫名其妙呀,她的计划被打掉她还有心情笑……
她抬起左手看向那无名指,银白光泽的名贵钻戒,她嫁人了呀……
嫁人了,就要守妇道…妇道……
怎么可以遗忘?她是人妇而不是小妓女的新身份呀……
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台上,膝上随意盖了条薄毯,在五月的春季在这个不太热仍有点冷的城市,她穿着黑色长袍,全身上下只有左手无名指有一枚银亮的钻戒,从钻石光泽与大小上,它非常的名贵。
她的思绪在那书本中,硕大的书皮字体为《为妻之道》。
他伫在门口静静地观望,面色清冷而无情。她没有发现一个偷窥者,这样称呼有点过了。他是光明正大地欣赏。从她乌黑浓密的头发,到她裸露在裙外的脚趾头。她的侧面弧度完美似仙子,一身宁静与圣洁之气让人不敢心存一丝龌龊。
他轻轻地扬起了冷笑,是为自己对她美
而形成的想法。圣洁?她是最yín_dàng的妓女,何来圣洁之说?
他不再沉默,似乎想通了什么迈步走了上去,厚重的地毯消去了他的足音,却掩饰不掉他火热的视线。她从书本中抬头,为他突然的出现而惊讶:“爸爸……”她仍是习惯如此叫他,因为这种称呼不会让她尴尬。
他伸出漂亮的手掌轻轻拉过她,她的身体随着他动作而从窗台下站起,他的手掌爬上她圆润的肩头,然后在她毫无防备中按向自己,他的另一只手很快地配合按上她的后脑勺,俯耳在她洁白的耳边低喃:“上我的床,小妓女。”
她微微眯眼,身子一僵。他再次开口:“我改变主意了,或许换一种方式能让事情进展得更快速。也顺便让我测试你在叶落心中有多重要……”
带着浓重情欲的唇含上她的唇瓣。他有多久没吃到过了?快一年了吧?以为不想的,直到再度尝到他才知道他有多么饥渴。
她顺从着让他吃着自己的唇,那双宽大的手掌游走在她玲珑身体上,粗鲁的爱抚带着急急,他在猴急,他的喘息很重。
来不及将她拉进房中,他直接把她压在地毯上,没有费事脱去她的衣服,他扒掉那薄薄内裤,拉开裤拉架上她双腿在腰部,动作一气呵成撞进她。
她为他的猛烈而微微弓起洁白的身体,朱红的唇微张开发出低弱的申吟,两只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毛毯的绒。
他很专注地在她身体里冲刺,就在这随时会有人路过的小偏厅里,他这名义上她的大伯将弟妹强淫了。
也没这么严重,毕竟她是谁都能操干的。
似乎想起,他微眯起眼,在情欲生动之时,他十指插进她浓密的秀发中低咆质问:“你这肮脏的身子到底给过多少个男人了——”
她没有回答,被揪痛的头发只是让她在情欲失控上找回一丝理智。然后侧头不去看向身上男人狰狞的俊脸时,她注意到那说要她生下子嗣的丈夫站在门口冷眼旁观。
那一瞬间,心是冰寂地疼。像千万根针同时刺进来,疼得她痛皱整张小脸,再也享受不到半点身体的愉悦……
为什么,会这样呢?
啊,他说过,可以“共妻”。
她怎么开始遗忘了呢?
呀,因为心中在期待点什么?
窗台上,那本被遗忘的《为妻之道》由凉风刮得页章哗哗作响……
“我没有吃药,如果我生下的孩子不是你的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
“你不吃醋?”
“……我答应让大哥碰你。”
“所以,你不会生气。”她找到答案了。
他沉默,亲吻女孩的额头,她已经
二十一岁了,而他也已经三十一岁了,时间过得真快。他们结婚已经一年了。
她温顺任丈夫安抚地吻,她的面色平静,在他抽身离开带走那浓浓体暖时,她感到手脚微凉。
他离开后,她就站在房中直挺如雕像。这是小偏厅,她的黑色衣袍下,她的双腿中还沾黏着十分钟前的激情。本该被情欲烧燃的炙热躯体此刻却冰冷异常。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她的视线移向窗台那本《为妻之道》。她眼中闪过疑惑,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直到夏云生端着银碗走进来,他是念旧的孩子,这只出生就拥有的银碗陪了他七个年头。“嫂,吃饭了。”
他来叫她,碗里盛满了米饭与菜。夏家的规矩从来不许离桌吃饭,而他是夏家的继承人可以无视。
她将脑袋移下,看着在她腰际的小男孩,他眨着天真无邪的黑眼珠望着她,并一边往嘴里送饭。他皮肤很白,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她身子一颤,陡然无力地跌坐,她死死瞪着他,瞪着他白皙的身体,瞪着他干净的眼珠子。
“嫂?不舒服吗?”小脸上浮现疑惑,他的担忧在问完后才浮现。搁下饭碗儿蹲到她面前。
她突然大笑,咯咯地笑声难听如老巫婆。伴着滚下来的泪,她紧紧抓着黑袍,再然后将他一把紧紧搂进怀中。
她又哭又笑对他说:“我冷,小生,嫂嫂好冷……”
“那嫂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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