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着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东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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